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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公司规模小，艺人少，一个助理带几个艺人，开销不大，所赚的比所想的要多。这次他们通过上影让Eries跟叶少景参与寰亚的作品，一来借大制作捧公司的艺人，二来也打消媒体传他们跟寰亚不合的新闻。

「只是合作就好了。」

项清渊认真地问：「需要防范他们吗？」从美国回来後进入寰亚，跟随卓戚砚三年，一路从助理爬到制片人，对他的处事风格有一些了解。

「不用著急。」卓戚砚从容不迫地说，翻开最後一页，赫然看到叶少景的详细资料，漂亮的手指著照片里的人问：「叶少景是演员？」

「是的。」

「还是这部剧的演员？」

「没错。」

「现在换演员可以吗？」

项清渊看著笑容淡然的卓戚砚，一时间不知怎麽回答他。

「有办法换吗？」卓戚砚看著项清渊，彬彬有礼地问，身上散发著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还是现在办不到？」

做卓戚砚的下属是很吃力的事，他的心思很难捉摸，变得快，转得也快，许多时候甚至不能猜到他在想什麽，项清渊沈默片刻说：「可以。」

卓戚砚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龙飞凤舞地写下批注，随即将文件丢给项清渊：「既然有办法，那就换了他。」

温文儒雅（娱乐圈/情色）05

有时上帝是抱著怜惜的目光，为那些拥有才华却被淹没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叹息，他们默默的努力，用尽力气争取哪怕一丝看不到光的机会，却在他们努力的途中又被残忍的夺去。

叶少景试完装还早，不过三点，跟王导打了一声招呼，坐电梯来到负三楼的停车场，决定开卓戚砚的车去4S店修理，他想啊，不能这样白白受人恩惠。

他坐进黑色的迈巴赫，一边猜测卓戚砚在寰亚的职位，一边打电话问4S店的地址，紧接著启动车子，将车子开出停车场。

他在综合路训时上过路，开的是辆遇到转弯就迟钝的破吉普，旁边还坐著随时踩副刹的教练，现在新买的车性能不错，可跑不了多久就要加油，跟高级轿车的区别还是很大。

叶少景握著方向盘，心脏怦怦地跳，因为不是自己的车，开得很谨慎，这样的谨慎里脚下油门也控制不好，稍微用力，车子就窜出好远，发出好听的轰鸣声。好不容易控制了车速，也掌握车子的节奏，以最低的六十码车速在公路上行驶，自我感觉还不错，车里响起了铃声。

叶少景手忙脚乱地摸仪表盘，也不知道声音是哪里传来的，後来想起这样的轿车只怕有车载电话，於是摁了三角箭，车厢里响起一道急促的清亮男声。「少景吗？」

「是我。」

「我是锦唐，听声音你好像在外面，我现在去寰亚谈的合同，你晚上早点回家，我回去跟你说，好了，就这样了。」

一通电话，叶少景只说了句「是我」，剩余时间都被锦唐占去，可能跟平日里的忙碌工作有关，锦唐向来珍惜时间没废话，处事很雷厉风行。

当叶少景到了4S店，一个穿黑色小西装的男人老远看见叶少景──看见他开的黑色迈巴赫，撑著伞飞奔过来，帮他拉开车门，迅速地用塑料膜将车座位套起来，然後由专门的驾车人员开进修理间，而叶少景则被引入豪华的休息室，送上茶点跟毛巾。

半小时过去，穿著黑色小西装的男人来到叶少景身边，「修理师检查过了。」话落，若无其事的报出一个巨大的数目：「一共一万五。」

叶少景的内心受到极大的震动，那黑色迈巴赫受那麽点小伤就那麽贵，脸上到还不动声色地问：「刷卡行吗？」

「可以。」

叶少景补充道：「你这里有发票吗？」

「需要发票，我们会在费用里加百分之十。」男人笑容可掬地答。

「那不要发票了，我还有事要回去。」叶少景的心都在滴血，费用里加百分之十不就多一千来块，与其白白出那麽多钱，不如不要发票。

「那我将车子开出来。」男人不明白叶少景的内心活动，只是微笑地问：「先生你需要洗车吗？」

「不用了，我先前洗过！」叶少景特别强调「洗过」这两个字，心里想要在这里洗车还不知道多少钱。

男人诧异地望著叶少景，依旧保持脸上的笑容说：「我把车子开过来，先生你等一下。」

叶少景舒了一口气，直到後来锦唐告诉他，他才知道迈巴赫这样的4S店洗车是免费的，没有人在修车之前还专程去洗车，那都是多余的事。

回到市区时雨下的特别大，淮南路在大雨的浸泡里像一条发光的银河，无数轿车像拥有鳞片的鱼一般，游动在这条河水之上。叶少景开著车回到寰亚，蓦然发现公司关门了，看看表，七点了，想打电话给卓戚砚，突然想起没有他的号码，一时间愁眉不展。

卓戚砚坐在深蓝色的办公桌前，喝著项清渊泡给他的伯爵红茶，偶尔抬起头，回复程昊南的问题，然後在不同的文件上签字。

项清渊走出办公室将文件递给方伟东，方伟东听了项清渊的要求，不由地拧起眉，咄咄地追问：「真的要这样吗？会不会不好？」

「按他的意思去做，刚才秘书打电话来，锦唐已经到了寰亚，你将这份文件给他看，剩下的不用管。」项清渊面无表情地吩咐方伟东。

方伟东握紧手里的文件说：「我知道了。」

温文儒雅（娱乐圈/情色）06

叶少景来到二十五楼，凑巧看到坐在休息室里的锦唐，他主动敲了敲门，打破休息室里的安静：「你什麽时候来的？」

「刚来十分锺。」锦唐仰著斯文的面容，示意门口的叶少景进来，「你去哪了？」

叶少景在锦唐旁边的空位坐下：「我去修车了。」

「你的车不是昨天送修理，现在修好了？」很多时候艺人跟经纪人的关系很亲密，艺人的所有事，包括许多隐私，他们都比其它人清楚。

「不是我的车。」叶少景不知怎麽跟锦唐解释，只是找了一个合适的空挡，转移话题问：「合同拿到了吗？」

「项清渊说还有文件给我看，可能还要讨论细节问题。」锦唐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色眼镜，笑容仿佛最美的画卷一样，「你要累了就回去，晚上我去找你，告诉你合同里的内容跟利弊关系。」

「这些事，你决定就好。」

「这麽好说话，小心把你卖了。」

「我不值钱的。」叶少景拔了拔凌乱的黑发，轻垂著浓密睫毛覆盖住的眼睛说：「我没什麽事了，待会一起回去吧。」

「恩。」锦唐微笑地应允。初次见到叶少景的确被他惊住，那时他跟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