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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岩这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以落点为圆心半径无限的漾开,瞬间搅乱了温润心底一直以来的寻常认知。这段时间,自己好像的确是太过于融入这个角色了……现在想想,越是自然越不寻常,自己到底习惯了什么呢……是贺家人的疼爱?还是贺安澜的陪伴关怀?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离开时的事了,如果那天会到来,甚至就在明天就在今晚呢?温润一想到这个,突然觉得心好像有些坠坠的沉闷感。一切好像与初衷有些分歧,他心尖一颤,超出预料的失控蔓延出莫名的慌乱,温润下意识否认。他和安澜哥才认识多久,这怎么可能呢!“你别瞎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是看到有个人像蒋师兄所以才分神了,不是回答不上你的问题。”温润的话并不是胡编乱造,刚才他也真的看到有个人走进学院办公楼,一晃而过,神似蒋亦。闫岩总觉得温润的反应有些口是心非的慌乱,但另外两人轻轻从背后扯了下他的衣袖,让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午休时温润躺下完全没睡着,下午的课也时不时会走神,闫岩的话总是会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想停下都不行。越是困惑不解,温润越要想明白才踏实。但没想到下课后学生会的师弟一通电话找上了他,说是校庆晚会上的男主持之一想请他担任一下。对方好言好语央求温润,又说校庆这样的大晚会他们有些怯场,只能来找经验丰富的他和蒋亦师兄来帮忙。“你说蒋亦师兄也要来吗?”“对对,我们去求蒋师兄,正好他也愿意在毕业前再给校庆主持一次,温师兄求你答应我吧,不然我没办法交差的。”温润心软,为校庆献力这样力所能及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有蒋亦的存在,即便已经换届大半年了,他也多少有些心安。“没事,能出力我也很高兴。”对面一听他也答应了,激动难掩,“谢谢谢谢温师兄!你和蒋师兄都是好人!那我待会儿就把你们拉进群里。”温润应了好便把电话挂了,同意了进群的邀请便暂时没去管它了。贺安澜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难得感觉有些疲惫,抬起手腕后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温润刚才打了电话说有师兄请他们宿舍吃饭,晚饭也不在家吃了。贺安澜想了想现在温润给他打电话的神情,情不自禁笑了下,他关了电脑,又叫方秘书先下班。晚上九点多,贺家门铃响了,贺安澜添水恰好经过,直接去打开了。门外扶着温润的蒋亦瞧见开门人也是一怔,倒是他身后的保安先说了话。“您好贺先生,这位说是温先生的朋友,送他回来,既然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贺安澜为他的尽职尽责道了声谢,盯着蒋亦伸手接过了犯迷糊的温润,沉声问他。“这怎么回事?”他语气有些严肃,盯得蒋亦浑身不自在,但想到温润报出来的地址就是这里,为了再次确认,他还是顶着压力反问道。“您是小润的?”贺安澜听见他对温润的称呼本能的皱了下眉,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刚开门时瞧见了他看温润的神情。“他…哥哥。”贺安澜答道。蒋亦确认是家人后神情突然放松了不少,把温润安全送到家就行,他露出个抱歉的笑。“温大哥你好,其实是怪我们不小心,没注意服务生上错了,小润没留意就直接喝了,那酒看着像饮料,但…度数有点高。”贺安澜眉头皱的更深,“你们去了酒吧?”蒋亦倍感压力,只觉小润的哥哥很严厉,迎着贺安澜的目光只好再次道歉,“不好意思,是小润的两个室友在一起了,大家高兴想庆祝,就说去个没去过的地方。”贺安澜点了下头,明白这是场误会,沉声道了谢。蒋亦见事情解释清楚,便说要离开了,刚转过身又忍不住出声提醒,“麻烦你们给小润煮点醒酒汤吧。”这不用说贺安澜也自然知道,他薄唇紧抿,应了声“嗯”,见他迈步走了才关上门,背起温润往楼上走。客厅的贺母看见,紧张坏了,“润润这是怎么了?”走近了闻见淡淡的酒味,又着急,“哎呀这一看就是没喝过酒,明天该难受了。”贺安澜安抚父母,“爸妈没事,我先带他回房间换身衣服,方姨麻烦你帮我煮碗醒酒汤来,尽量甜一点。”方姨应了就去厨房忙活,贺母本来想上楼又想着不太方便,便跟着方姨去了。卑微贺总,在线认弟蒋亦:小润哥哥好可怕〣(oΔo)〣(待会儿还一更)44【44】上楼梯时,温润嘴里就一直小声嘀咕什么,贺安澜没听清楚,问了他嘀咕声才又大了些。“你是…谁啊?”贺安澜失笑,他原本以为依着温润的性格,喝醉了也应该属于听话乖巧的不出声睡觉那种才对,可眼下看来很可能会与自己的认知大相径庭。他反问,“你说呢?”温润先是嘟囔了句“不知道”,又在贺安澜背上动了动,抱怨了句“好硬啊”,被放到床上时,背刚一挨被子就迅速侧身要往里钻,嘴里又嘟囔声,“软的…”贺安澜及时拉住了他,“先别睡,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不要”,温润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只眼睛半眯着,语气不容置疑,又问了一次,“你…是谁啊?”这样的温润对谁来说都很稀奇,对贺安澜更甚,他本想老实回答,顿了下又换了答案,“你老公。”得了答案的温润连着眨了好几下眼消化,嘴里念着“老公…老公…”突然睁大了眼,眼神虽然迷离,但盯着眼前看不太清的模糊脸庞恍然大悟,“那你是…安澜哥…”贺安澜揉了把温润有些红粉的脸,掌心的触感光滑柔软,跟温润的性子一样,对他醉成这样也能记得自己很是欣慰,应道,“嗯,是我。”温润没接话,眨眨眼又沉默了,贺安澜看他又想睡觉就起身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出来,没想到温润翻个身面对着他突然出声。“贺安澜!”声音不大,但对温润而言或许就是掷地有声。贺安澜没料到温润醉酒会像变了个人,他非但不觉得不快,甚至觉得这样的温润很是可爱,胆子大到会耍酒疯但又依旧保留着白日讨喜的乖憨,而最重要的是这或许只有自己才有机会看到。贺安澜把热毛巾贴到他脸上轻轻擦拭,笑骂道,“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