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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告诉当时年幼的两个孩子,白慧和段辉恋恋不舍的分手,处于朦胧的爱情和浅显的性知识,两人忍不住偷吃了禁果。白慧发现怀孕的时候胎儿已经4个月,但美国明令禁止堕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白慧生了段颜知,取名nichos。白慧和自己的父母辛苦的抚养着nick,而且并没有剥夺nick跟父亲段辉来往的权力。几乎每两年,nick就能和段辉相处两个月的时间。段辉也非常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两个月,基本放下了手里的全部工作尽心尽力的陪着nick。十六年白慧没有结婚,段辉也没有结婚。就在前几天段辉突然接到白慧电话,得知白慧就要结婚。除了恭喜之外还得到另外一个让人惊喜的消息,就是nick主动提出要跟段辉生活。白慧和段辉十分尊重nick的选择,于是再过几天,段颜知就要回来了……齐彦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车内一片黑暗。这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翻版,敌对的两家,偷偷相爱的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没人死没人伤,而且亲生儿子就要回来了。如果白慧结婚,那么段辉是不是……应该死心了?!齐彦突然觉得自己不厚道了。这个时候没有去安慰段辉受伤的心,反而在暗暗期待着什么,也许还有些微的期盼……正在走神,车窗被敲了几下,齐彦一怔,马上回神。抬眼一看,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天黑了,又仔细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车前摆着一个眼熟的大石头,上面血红的大字写着“魂安”。什么时候到段辉这儿来了?车窗又被敲了几下,齐彦才反应过来按下车窗。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青年钻进了眼里,于笑弯下腰来看着齐彦,“这么晚了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儿吗?”“啊?……啊!”齐彦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来了这里,千方百计的找着借口,“没什么事儿。”结果还是没找出来任何借口。“是来找段辉老师的吗?他走了有一会儿了。”“哦……,……,……,……你还没下班啊?”齐彦终于憋出来一句。于笑呵呵一笑,“这就要下班了,刚才出去取了点东西。”他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袋。“听说这次的连环色情凶杀案是您给破了的。太佩服了。”“咳咳,听他们胡说,我要是能直接破案我就也去刑侦队了,还用得着自己死命赚钱养家?”齐彦有些不好意思。“您太谦虚了。对了待会儿您有时间吗?”于笑抬胳膊看了看表。“一会儿啊?”齐彦想了想段辉那边,估计没戏,于是道:“没什么事,怎么?”“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行。”于笑走到另一端,开门径直上了车,坐到上次引路时做的副驾驶位置。“其实我暗恋一个女孩子很久了,总找机会暗示我的意思,可是对方总感觉不明白。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对我也产生爱情?如果能简单些的话……”齐彦扑哧一笑,“想追女孩子还嫌麻烦?简单的办法倒是有一个。”于笑瞪大眼睛瞪着答案。“你带他去走吊桥!”“啊?”“走一个急流上空的一座又高又窄而且护栏很矮并且摇摇欲坠的那种吊桥。”齐彦道。于笑不相信,“为什么?齐先生您要是诳我,我媳妇儿就跑了我……”齐彦哈哈大笑,“没诳你。你不是要最简单的方式吗?那效果必须得到位啊。到了那样的地方,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心里兴奋,其实就是由恐惧而心脏跳动加快。如果恰好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富有魅力的异性在场并和她交谈,这个过程她就会由此加以认定:是由于你在场,她才会心慌气促的。并且想着:自己一定是爱上他了。也就是说由于恐惧而产生的心理反应,由于和异性的会面而被认为是对这个人有好感。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齐彦微笑着点点头,“不过后续还得咱们男人加把劲儿主动才对啊!”于笑如获至宝,“真不愧是心理分析专家,太谢谢了。”“不谢,有要帮忙的直说就行。”于笑使劲儿点头,“嗯!嗯!”说完跑着回了楼里。齐彦大喘一口气,看了看自己因为走神结果来错了的地方,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回家吧又觉得无聊,不回吧又感觉没地方可去。酒吧懒得进去,其他地方也没有兴趣。思来想去,还是选择回家好了。还没动身,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的短信,【本人女,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睡在男生宿舍,正纳闷怎么回事,一摸发现自己也是男的了,捏捏手感不错,就顺手打了个飞机,……这个到底算不算春梦?】齐彦一头雾水。没过两秒,电话来了,齐彦一看是段辉,心情马上转晴。“那个到底是不是春梦?”段辉直接问道。“啊?那个是你做的梦?”“我蘀别人做的梦……你在哪儿?还没到家?”“我……”齐彦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因为太想段辉了所以不小心跑到了他工作的地方来了,“我在路上。”“还有多长时间到家?”对面的环境很安静的样子。“可能还得40分钟,怎么?要我帮你收拾家吗?”段辉道,“不用,直接回来就行了。”“嗯?你在哪儿?”齐彦发现有问题。“在你家!”“……”齐彦感觉心跳一漏,“有事儿?”“找你吃饭。我很饿!”“等着!”40分钟的路,齐彦就用了20分钟飙回了家。急忙推开家门一看,段辉果然在沙发上坐着。齐彦觉得自己就像撞大运了一样,原来都打算在段颜知回来之前都没有机会见到段辉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是不是春梦。”段辉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说着,看到齐彦回来并没有起身迎接。齐彦这下子才总算阴霾一扫而光,“可你说那个做梦的是女人,你又不是女人。如果是你本人,当然算春梦。”段辉这才淡定的走了过来,放下齐彦手里的文件袋,把齐彦转了个身,推着后背往浴室挪,“颜知就快回来了,今天我们吃最后一顿散伙饭怎么样?”齐彦对段辉总是做着最坏的心理建设,每次得到的结果总是不那么令人失望。就像前几天还说着结束这个关系,这不今天就又耐不住跑了过来?那这次说散伙饭,就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