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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同桌把你乐的。”“你知道什么?”余宁言怼他,“DoubleKill,你没做对的最后一道选择题劳资蒙对了。”陈祈听罢就轻蔑一笑,把杯子塞进苏呈音手心里,说:“你蒙对的是我故意放的水。”苏呈音真的要一命呜呼。圣诞节也在联考中度过,考完后五校老师穿插批卷,再隔上一个周日,等成绩下来时已经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苏呈音的背包比平日要鼓出一些,里面装着他的睡衣,今晚---跨年元旦,他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烟火!苏呈音就靠着这份期盼度过了这一个星期。从听见吵架到现在,这一个星期里苏呈音早出晚归,除了要用洗手间外一概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出现,意外巧合的是,书桌上的温牛奶也不再出现,许是苏秋也心烦意乱吧。他刚要关门离开就听见苏秋唤他,苏呈音顿住脚,站在门口等她说话。苏秋裹着棉衣,头发还乱糟糟的,冬天早起是件不分男女老少的艰难事,她从入冬开始就不再是每天都爬起来做早饭。她走到门口:“钥匙带好了吗?”苏呈音拍拍口袋,带好了,他仍然穿着陈祈送给他的呢绒大衣,既然已经被误会了,他更是要穿,一分赌气九分爱惜,至少陈祈看了会开心。苏秋“嗯”到:“下午三点钟我们出发去池潭,坐他们单位包的车,要到三号下午...还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苏呈音点一下头,嘴角也翘起一点笑意,打字到:虽然我吃不到玩不到,但你可以拍照给我看。苏秋也微笑起来:“好,拍照给你看。你自己在家...我也没什么要叮嘱的,你这么懂事。”懂事。以前听是夸奖,是认同和喜爱,现在听只觉得好难受。他不懂,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再懂事,还是被抛弃了。苏呈音翘起的唇角落下来,只懂事地点了点头。大雪洋洋洒洒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放晴。学校里无比热闹,排名表先试卷一步发下来。吴昊杭比谁都关心张缝的成绩,张缝比谁都关心苏呈音的成绩,苏呈音比谁都关心陈祈的成绩,陈祈则跨校盯着鸢高那个姓方的成绩。双状元,苏呈音和方乐。陈祈美哉:“优秀。”吴昊杭也美哉:“缝缝!你老二啦!”虽然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张缝就是毫不客气的扔了他一脸书:“你才二!你全年级最二!就属当麻瓜能拿第一!”苏呈音乐得找不着北,掏出手机发消息。SCY:全是托你的福。心上人:还记得庸人自扰么?SCY:嗯?心上人:我若是不自扰,糟糕的就是你了,还记得么?心上人:不管你记不记得,现在提醒你一句,你就快要糟糕了。心上人:别怕。苏呈音捧着手机,心里没来由特别慌张,咚咚咚的心跳声就响在耳边。第一次遇见陈祈时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在之后很多次,也都听见过这句“别怕”,可是现在...前面张缝和吴昊杭还在拌嘴,苏呈音无暇去欣赏竹马调情。SCY:我...我有点...我好怕。心上人:别怕。心上人:放学只管跟我走。余宁言距离追上汪图又前进了一小步,这么难的卷子前进了一小步就非常值得开心,他转过头要嘚瑟,结果看见了陈祈更加嘚瑟的神情:“你为什么笑得这么混蛋?”这话耳熟,毛非也说过。“欺负人呢,”陈祈收起手机,“欺负人,懂吗,不混蛋怎么欺负人?”余宁言抖掉了一层鸡皮疙瘩:“欺负么?我看你像是行凶犯罪。”张缝重新铺开排名表,真的是年级第二,他回身问苏呈音:“是我进步了还是陈祈放水了?”这个问题...苏呈音装傻,打字到:恭喜缝缝,我们之间终于没有第三者了!张缝嗤笑:“是嘛?那我问问你,我和这个第三者,你要谁啊?”这个问题...苏呈音继续装傻,打字到:今晚跨年,杭子陪你一起看烟火吗?张缝把成绩单团成团丢到吴昊杭身上:“看个屁,有姑娘陪他看,我睡觉!”吴昊杭把纸团丢还给他:“劳资...你看我在天上炸成烟花好不好!”接下来一整天,竹马竹马又闹别扭,这回谁也不理谁,苏呈音这个和事老也不在线,他自顾不暇,心慌慌地一直煎熬到下晚自习。今晚只上一节晚自习,铃声一打响,苏呈音就深呼出一口气,早说了这条小命任他搓扁捏圆,任他为所欲为弄到乱七八糟,春梦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陈祈出现在窗边,吓得苏呈音一凛,麻溜儿地把试卷尺笔往背包里面塞,不像去浪漫跨年的,像收拾行囊去蹲拘留所的。陈祈故意道:“嗯?期待吗?”苏呈音点头,期待,长这么大还没蹲过拘留所呢。陈祈揽着他往校门口走,有过一日好天气的夜空布满星子,他仰头望,笑道:“我也期待。”没回家,在门口拦的直奔商圈,先去吃一顿大餐,再去看一场大电影,回程时特意往咖啡厅拐了一道,陈祈叫苏呈音就在车上等,跑去打包了一盒甜甜圈。浪回山海观时已经临近零点,苏呈音太亢奋,围脖摘下来煽风,陈祈也敞开衣襟,问他:“开心吗?”苏呈音热烘着小脸咧嘴笑,使劲儿点了下头,打字到:本以为要相对而坐奋笔疾书。陈祈失笑:“也可以啊,等明天的。”电梯到十八楼,他一边拿钥匙一边说:“今晚就我们俩,我妈不在家,在芳满庭陪我姥爷。”虽然苏泠很温和,但苏呈音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可惜还没等他偷摸乐完,他就被陈祈拦在了门外。陈祈反身靠在门上,颜刑逼供:“你来过两次了,第一次是请你到家里来玩游戏。”苏呈音绷紧了神经。“那天晚上送你下楼,你跨在车上做了一串我没看懂的手语,记得吗?”苏呈音临危不惧,开始编谎言。“是什么意思?”苏呈音佯装镇定,打字骗他:你玩游戏真厉害的意思。陈祈盯着他,唇角勾着的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苏呈音就快装不下去,脚软。“暂且信你。”陈祈说完回身打开门,只要进了这个屋,他想,就算是行凶犯罪他也没法逃了。苏呈音隐隐有种预感,是他一直以来揣着自卑的心思从不敢妄想的预感。他照搬陈祈,把书包和外套都放到客厅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