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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当天的更新发布。那一本写完后他的成绩比第一本还要好了很多,钱也赚了不少,关键是那一本后他的名气也渐渐大了起来。他的编辑在他写第一本的时候对他并没有太多关注和照顾,但在写完第二本后却主动联系他,问他接下来想要写什么文,还给他指导什么样的文比较有市场,会讨读者喜欢。也正是那次之后,他的写作生涯开始走上坡路,文风也逐渐固定,以至于之后在网站封神。不过他的主要精力还是在还债上,写文只能是应急,他写文的这件事也没有告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就连他meimei都不知晓,他妹还是某次不小心扒掉他的马甲才知道自己一直追的文其实就是自己老哥写的,当时也是惊讶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丁酉对于他男朋友会时不常的跑去情色场所这件事也没跟meimei说过,他妹也是天真的根本都不知道,还一直以为他哥和哥夫关系很好,那之后丁酉拼命工作加上写文赚的钱也能积攒下来不少了,他算了算,刨除掉自己和meimei的学费生活费,再有个一两个月就能把欠下的钱全部还上了。他当时计划着等到把钱一还就和男朋友分手,同时带着meimei离开这地方。可就在这时候,忽然又出事了。”祁远听着都替丁酉捏着一把汗,他的人生也太坎坷一点了吧,难怪他能有那么多的素材写。久未出声的他终于出声问道:“这次又怎么了?该不会是他妹又生病了吧?”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只能感叹他meimei实在是太会病了,每次病的都是那么是时候。韩未却道:“这次不是他妹,是他男朋友……丁酉有次放学回酒吧,正看到一群人围在酒吧外面,里面貌似还有一群人,正叮咣五四的开砸,丁酉担心meimei出事,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却被外面的人拦住揍了一顿,等到那伙人砸够了离开,丁酉才拖着满身伤进去找到丁栎。”“他妹当时藏在他们那屋的大衣柜里,吓得直哆嗦,一看到丁酉就哭着说钱都被外面那伙人抢走了。丁酉不知道那伙人的来历,又担心他们还会再找回来,于是带着meimei出去避难,这期间他男朋友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问他酒吧的情况,丁酉询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对方闭口不答,后来在丁酉步步紧逼的追问下,那边终于松口告诉他自己在外面赌钱输了,欠了一屁股债,酒吧也都抵押出去了,现在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丁酉了。”祁远听到这忍不住骂了一声:“擦!真够不要脸!”韩未道:“不要脸的还在后面,他仗着自己当初帮了丁酉,还借钱给丁酉meimei治病,就讹上他了,说丁酉欠他的不只是钱,也是情,更是命,当初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相助,说不定他meimei就会因为无钱医治而病死,他这是瞅准了丁栎是他的软肋,才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而对丁酉来说,他确实无法反驳。”“擦擦擦!”祁远简直气愤:“所以他就是因为那混蛋的这句话而被无形的’绑架‘了这么多年?”韩未“嗯”了一声:“那之后他一直四处打工赚钱帮他还债,对他男朋友来说只是还钱,对他来说却是还情和命,他这么拼命也是想快点还完这份情,然后彻底摆脱他那个糟心的男朋友。这些事情一开始他妹全然不知,也是后来才慢慢了解到的。知道一切后,他妹本来提议也去打工帮他一起,不过因为她那次生病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丁酉说什么都不同意,每次他妹偷偷出去打工也都会被丁酉发现并将她给抓回来,几次之后她也没办法了,只好作罢,不过他妹倒是也会趁他哥不在时候给动漫杂志写专栏,拿到稿费后谎称是奖学金交给他哥,虽然少得可怜,但毕竟也是钱。他妹跟我说她现在没什么别的追求,就希望他哥赶紧脱离苦海,就算那个人当初确实对她有恩,那也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哥为了能让他们生存下去,已经吃了太多苦了,她不希望她哥再为了她被绑一辈子。”祁远听完,久久没能出声。半晌之后才道:“所以你就借钱给丁酉了?不过依照他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要的吧。”这一点韩未也猜到了,他道:“给他当然没用,所以我是借给他meimei的。我跟他妹说,我可是把娶媳妇的钱都交给她了,他妹当时就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了,跟我说他哥是攻……”韩未也是哭笑不得:“他妹说从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隐约能察觉到我对他哥有意思,她觉得他哥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只是他身上的担子太重,而他又太独太要强,根本不肯把自己的担子交给别人去一起承担,哪怕是作为亲人的她也不行,但是他哥却肯对一个不完全熟悉和了解的我说自己的事情,哪怕他透露的那部分只是他所经历的万分之一,那也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所以她才由此判断他哥其实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好感的。”祁远作为一个局外人,而且又对感情这种事相对比较敏感,他能感觉到丁酉对待韩未的好感并不止那一点点点点,但是正向他meimei说的那样,丁酉经历过太多,吃得苦太多,肩上的责任也太多,种种的这些会使他性格上下意识对人提防,会不自觉的与人隔开一个安全距离。即便他和韩未的关系还算不错,那也是在这个安全距离的基础之上的,他们的关系要想再进一步,韩未就只能耐着性子去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并最终打碎他的心理防线。但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心理防线恐怕早已坚不可摧,他真的还能再找出破绽来将其打碎吗?第95章九十五个黑黑祁远的心里一直都在回想着丁酉的事情,直到第二天进棚工作也还有那么一丝心不在焉,为此录音导演没少点他的名。一天的工作将近结束,祁远正在休息室里休息,准备稍后再录一段就能下班了,苍剑却在此时突然出现,并神神秘秘的把他叫了出去。祁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他把自己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开口问道:“干嘛?”苍剑回归身来,从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对折的信封交到祁远手里。“这什么?给我的信?”祁远狐疑的展开,一边打开信封一边玩笑道:“该不会是你送我的情书吧?”苍剑什么都没说,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信封里抽出一张人民币大小的纸。“……这啥?舞台剧的票?”祁远扫了一眼票面上的文字,有些不知所措。苍剑这才给他解释:“是王总监让我给你的。”祁远听到这,又立马把票塞回去,连同信封一起还给苍剑。苍剑道:“总监说,想趁这机会和你谈一下彭遇的事情。”祁远伸出去的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又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