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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出结果,常疏明却做了他料想之外的事。他停在了原处,没再坐下去,却像哄孩子一样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留在外面的部分作为安慰,甚至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抬起头冲他讨饶地笑了一下。胥河怔了一下,简直说不出话来。小明哥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可爱的人。而后,这个全世界最可爱的人,便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撑在床上,慢吞吞地,浅浅地动了起来,深垂着头,被刘海儿遮了眼睛,在他身上构成一片上下起伏的影子,要完全笼住他还不足够,却足够成为晃荡的饵,半迫半诱地令他咬钩。可常疏明在这般全由他自己掌握的浅缓晃动里仍然喘息急促,搭在胥河肩上的手堪堪拢紧了,过一会儿另一只手便也附了上来,两臂环住了他,这下他整个上身便毫无保留地向他的方向倾了过来,低垂的头也靠近他,逐渐贴上他的额头。他又笑了,眼睛里晃漾着一湾溶了蜂蜜的月亮,两手捧住他的脸吻上来,像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挟着他唇舌缠搅,一下勾/引,又一下逃。胥河被他的笑和吻扰得心灯摇晃,可他一心一用,只顾上吻他,下/身便忘了动作,难耐得很,因而一面被他吻着,一面两手托住了他,猛地向里顶了一下。常疏明嘤咛一声,直被这一下撞得调子也变了,带着鼻音,迸出几乎是奶里奶气的声音来,但并没带着痛意,胥河觉出点什么,抱着一点猜测,又试着向同一个位置撞了过去,果然就又听到他发出像是羽翼未丰的幼鸟一样欲啼欲泣的声音,像是要被承不住的快感摧毁了一样。这下他一心也用不成,连吻也顾不上了,胥河只好反过去吻他,下/身动作不停,把他戳弄得一声又一声地堆挤在一起,再被不留空隙的吻笼成一片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到他这次再软了身子伏在胥河身上,便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乖乖偎在他怀里让他抱进了浴室。今晚的一切都不在胥河预料之内。他心思散乱,倒是想起自己配过的不少广播剧剧情,他配过不少渣攻,要么扯了腰带做完就走,要么光顾着自己半强迫地直把人弄哭,更甚者还有做得太过让人受伤了的,这可不行,太混蛋了,他想着得好好清理一下把人往浴室抱,啊,对了,卧室床上的毛毯也得撤下来洗洗才行……小明哥看起来非常累,简直要窝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他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小心地把人放进浴缸里,自己去旁边洗漱台上开冷水洗了把脸。好,清醒了,不是做梦。再照了照镜子,简直有点不好意思。他从脖颈到锁骨到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是零零碎碎的吻痕,左肩还落着一个尚未褪去的牙印,再转了下/身看,背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反观浴缸里的小明哥,因为他老老实实地不敢到处乱亲,他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嗯……除了……屁股上有几道红色的指印。胥河想了想,觉得自己刚刚托着他的时候也没太用力,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容易就按红了……他觉得有点羞愧,还有点不知道哪来的成就感,意识到这点成就感后变得更加羞愧了,于是垂着头慢慢给他清理起来,常疏明闭着眼听之任之,只带着睡意软软地哼了两声。洗干净了,他才要去旁边拿浴巾,就忽地被他伸手拉住了,无可奈何,只好先他抱起来,这浑身湿淋淋的小动物才一到他怀里,便心满意足地在他胸前蹭了蹭,无限温顺缠绵的模样。他想要……把他再弄脏一遍。发觉自己又想到了这上面,胥河更羞愧了。但他仍然郑重地用了商量的口吻,一点都不长记性地问了,“小明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而后努力回忆了一下放在他床头枕边的那张CD里的声线,把嗓音压下去,每个字的高低间歇落得和录音里几乎分毫不差,凑到他左耳边上绵绵密密地洒,“求你了……”不久后,两臂撑在洗漱台上,被他顶得身子往前一耸一耸的常疏明,开始哭起来了。他哭得抽抽噎噎的,仍试图回过一只手去,徒劳地把胥河往外推,“你走……出去……”声音都是碎的,不成形状,被欺负得磕磕绊绊,委屈极了。要胥河这时候停下总不可能,他只好压着嗓子轻声细语地安慰几句,凑得近了,又不免挨了两下打。洗漱台上的镜子被雾气遮得模糊,只能隐约看出两个交叠的人影,黏腻的水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却无比清晰。到后来常疏明腰也软了,两手撑在洗漱台上也要站不稳,胥河忙不迭伸手扶住他的腰避免他摔下去,结果又被打了好几下。等到终于结束把人清理干净安置到床上去,已经是凌晨了。给他清理的时候胥河依然在挨打,他心不在焉地左右躲着,发现自己做得实在有点过了——那里看起来已经有些红肿了。拿了药却也不敢给他抹,红着眼圈缩在被子里的小明哥对他完全失去了信任,根本不让他靠近,没办法,只好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关了灯,关好门出来,洗了毛毯,披上衣服,到阳台上点了根烟。这下完了。他前不久还鄙夷的床上三大渣攻行径,一转眼他就占了俩,既把人做哭了,又做太过让人受伤了,虽然给清理干净了又给洗了毛毯,但也未必能够将功补过。尽管小明哥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明天醒过来怕是也要对他生气。啊,这可怎么办……胥河对上床好歹还有点理论经验,对谈恋爱就基本连理论经验都没有了,对上过床再谈恋爱这种先前根本没想过的事就更一窍不通了。他心烦意乱,束手无策,倒有一点是确定的——现在绝对不能走。不然万一小明哥明早醒过来,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找谁说理去?胥河仔细权衡了一下,认定,相较而来,还是让小明哥对他生气更好一点。C28胥河抽了两根烟,看了三篇不同设定的有酒后乱性情节的,还把的漫画原作又复习了一遍,奈何他这方面天性愚钝,一圈下来,感觉没什么收获。没办法了,只好求助专家了。于是,半夜三点多,温晌接到了来自胥河的电话,“喂,你睡了吗?”“没,怎么?”对方非常谨慎,“现在方便说话吗?”“方便,说吧。”“我跟你咨询一点感情问题。”“噗。”温晌笑出了声,“你这个语气怎么跟早恋意外怀孕的初中生一样。”胥河话一滞,半晌才慢吞吞地问出来,“你知道酒后乱性该怎么处理吗?”温晌正喝水,被这一句呛得咳了半天。胥河赶紧欲盖弥彰地胡乱补上一句,“不是我要问,那个,什么,我朋友,你不认识的,他问的,我想着你懂得多一点就,嗯……问问你。”温晌不知道是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