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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虽然进来后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策划客服——尼玛居然是客服,策划客服又是什么鬼?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的职位?后来,李非才知道,所谓的策划客服就是专门负责与主试官接触,天上掉馅饼啊!当然,最终李非认识到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有馅饼掉下来的,主试官对于游戏各种外行、任性、愚蠢的要求令他,不,整个工作室都痛苦不已,无论他如何强调这些设定正在毁灭整个游戏,主试官都完全没有任何反省之意,一意孤行,遗憾的是,金主爸爸觉醒办也同样力挺主试官。每次回想媒体上看见的主试官那张冷峻高傲的完美脸庞,李非都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现在,只要看见主试官的QQ跳动,他辞职的冲动就一浪更比一浪高。辞职是不可能辞职的,只能敷衍一下恰口饭吃的样子。「主试官上午好。」李非点击了这句固定回复。「玩家在游戏中对觉醒技的使用是你们设计的?」没错,林秋终于想起来,这还是处于游戏状态,这些觉醒技并不是他的设定,而是工作室做的。「是啊。」李非懒洋洋地回了句,作为一个经常泡网的人,无论手机还是电脑他的打字速度都是神级的,当下就打了一大篇解释过去,「这是为了增加游戏的可玩性,玩家的粘度虽然一直在增加,只是得益于刚刚开放的全球下载,暂时性增加的玩家数量并不代表能保持下去,我们的……」「为什么不按我的设定来搞?」主试官那边又一句冷冰冰的问话过来。李非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为何,他越来越感觉主试官有种“非人”的错觉,他仿佛不是和一个活人交流,而是一个什么设置好的AI。「基础设定是的。」李非小心翼翼地答着话,「但是策划觉得这样的玩法太过单一,所以就尝试着增加融合度。」李非担心主试官突然来一句兴师问罪,这种从根源上的错误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搞定的,再说了,本来一个能够称霸全球的经典游戏变成一个亏钱的无底窟窿,工作室的许多人一方面怨气十足另一方面又心虚得很,生怕哪天主试官雷霆一怒把游戏关了。策划是干吗的?祭天、背锅,和程序打架。幸好,过了好几分钟,主试官慢悠悠回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我知道了。」知道什么?知道是策划的锅了?还是知道我只是个接QQ的客服?李非苦思冥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林秋正在思考一个重要问题:我目前能和谁商量一些有关觉醒者的机密事情,而确保系统不知道呢?这确实是个问题。林秋确认,系统他的思想并不是完善的,可能处于一个“偶尔能读到”或者“思绪激动时能读到”的状态,就像控制他的行为一样,许多时候并不能完全控制,不然他也不会读到严冬年留下的录像。严冬年之所以用录像这种方式来交流,无非是没法判断当面说时他是不是本人,如果不是本人,那么系统不会打开摄像机,因为根本不知道这个摄像机有什么不对,只有本人才会觉得不对劲从而去探究一下。问题在于,这一切都是林秋的猜测,严冬年拒绝与他正面交流,如果他提起任何有关“如何避开系统”这种话题,恐怕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老王?当这个名字跳入林秋的脑海时,系统的声音如约响起:「你想干什么?」「其实你设了一个类似关键字搜索的东西吧?」林秋道,「我只要想到什么你就会冒出来,这样说来你也是无法一心多用的,平时你在干什么?和天上的主子联系吗?」系统不吱声了。林秋认为这不是一种示弱,而是懒得和他废话,毕竟,最终他还是会成为一个傀儡,与傀儡说话有什么意义?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林秋猜对了,不过这对解决眼下的问题毫无意义。暖场比赛很快结束了,亚当以一个完美的狼化变身解决了黑珍珠,获得了不少观众的咒骂和掌声。他没空理会这些,下场之后在后台四处寻找,很快找到了黑珍珠的身影,他疾步赶上去,还没开口说话就被黑珍珠的好友发现。“请问……”亚当的话才开了个头,黑珍珠就是一个中指竖了过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亚当:“……”好吧,刚刚断送别人巨额奖励之路后,确实不是搭讪的好机会。比赛当然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全部流程至少一星期,赛程非常密集,半个月后的周末就是决定,中间有一周休息时间。林秋原本的想法上来就百人大战完球,被工作室大佬死谏之后松了口,才敢成现在这么个奇葩的赛制。这两周时间,他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系统这个问题,原本亲密无间的“伙伴”现在变成无处不在的“监管者”还真是麻烦,更麻烦的是,他想不出解决方法。乘着严冬年上厕所的时候,林秋拿了个黑板给写了一行字递过去:「如果老王给我输血有办法屏蔽系统吗?」严冬年的表情非常微妙,坐在马桶上仰头看了看林秋,说:“就算你写出来,系统还是会知道的。”「对。」系统附和道,「别白费力气了。」林秋:「……」林秋拿过手机:「那输血是个办法吗?」“暂时性有效。”严冬年挪动了下屁|股,摆出个沉思者的姿势,“但是有效不了多久,而且不是因为输血,是因为别的。”林秋不解地道:「切尔诺贝利时不就是因为输血吗?」“如果你泡在他的血里,也是有效的。”严冬年的态度十分诚恳,但是林秋总觉得这句话哪里哪里都不对,“切尔诺贝利时系统还没有那么强,那点血现在不够了。”林秋盯着严冬年看了许久,慢慢地道:「我不喜欢老王。」“真的?”严冬年一脸的胆怯加怀疑。「严格说来我都不喜欢男人。」林秋没好气地道,「我对男人都硬不起来!」“但是你和我在一起就**!”严冬年委屈地道。「你强行摸硬的!」林秋几乎是吼了,反正也没人听得见,「你什么时候见我看别的男人过?」这句话显然歪打正着地戳中了严冬年的软肋,他立马有了笑脸,说:“那就好。”「所以,老王有什么办法?」“我不是说了么,泡进他的血里啊。”严冬年道,随即又沉吟了片刻,“把他的皮剥下来你钻进去也可行的。”林秋:「……」这他|妈简直是恐怖片桥段的方法到底怎么回事?林秋想了想,道:「用他的头发编织一下做个罩子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