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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欢,只是一直没时间养。”“那就没问题了,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贺琦年眉眼挑了起来,显得特别精神。不是尽量,不是努力,是一定。这是盛星河十分熟悉的,贺琦年式自信,就像他在赛场上一样。忽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贺琦年挠了挠他的掌心:“你要是再不接受我,我恐怕就要走上犯罪道路了。”盛星河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贺琦年迅速抬手勾住了他的衣领向前用力一扯。盛星河原本就是蹲着的状态,重心不稳地向前栽倒,双手反射性地撑了一下地面。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发生——嘴唇碰到了一小片柔软的区域。呼吸静止。盛星河一睁眼,没来得及后撤,后脑勺就被人用力扣住,紧接着,湿软发烫的舌尖就迫切地顶了进来。后背被人紧紧抱住,胸膛相贴。盛星河被亲懵了,刚开始并没有打算松口,直到下唇被恶意地咬了一口,才不得不开了通行证。贺琦年的呼吸很热也很急,连带着挤进来的还有一股不算浓烈的酒气,此刻起到的全是兴奋作用。凭感觉就知道贺琦年一定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基本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盛星河抬手搭在他的后颈位置,轻轻抚摸,贺琦年的呼吸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攻势更为凶猛。唇齿纠缠,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盛星河觉得不能委屈自己,也一样连啃带咬,心里还暗暗起誓——谁先撒嘴是小狗。第四十六章盛星河一直觉得自己还挺有自制力的,起码从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开始到现在,足足十五年,也没有因为欲望和好奇而乱搞男男关系。不拿一枚亚运会冠军就不谈恋爱是他坚守多年的原则,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却折在了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男生手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呢?那个大热天里抱着一堆男科医院宣传单,问他有没有需要了解一下的杀马特少年,就在刚才,跟他接吻了。嘴唇微微发麻。他隐约回忆起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谁会爱上一个发包皮传单的穷鬼呢。顿时鸡皮疙瘩冒一地。cao,果然fg不能乱立。盛星河抿了抿嘴唇,继续为自己打破原则而忏悔。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亲都亲了,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人嘛,都得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他又努力安慰自己。“你在想什么呢?”贺琦年打断了他的思考。“没。”盛星河垂下目光。亲吻时深情忘我,冷静下来又扭扭捏捏。“为什么不敢看我了?”贺琦年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嘴角的笑容有些荡漾,“末梢神经被我亲出故障了?”“……”盛星河发现贺琦年的下唇被嘬得微肿起来,唇色都比边上要深一些。他刚才有那么用力?虽然接吻全程是闭着眼睛的,但他的大脑能自动描绘出很多令人羞臊的画面。刚开始是挺混乱的,两人就是一通瞎舔,逐渐掌握技巧之后就是一种缠绵的享受。眼看着贺琦年的小脸又在逼近,盛星河浑身一震,屏息凝神。又来?贺琦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觉得不太过瘾,又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用力地嘬了嘬嘴唇,带出一点暧昧的响声。最后郑重其事地宣布:“从今天起,咱两就定下契约了。”“……”这什么鬼台词,“太傻逼了。”“啧,”贺琦年拧了拧眉,又抓住他的手,“我说认真的呢,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反悔。”盛星河小声嘟囔:“谁说亲一下就是你的人了?你是活在古代啊?”贺琦年震惊了,“你还想不认账不成?刚才那可是我的初吻!”谁还没个初吻了!盛星河咬了咬下唇忍笑,“你是十八岁的纯情小姑娘吗,还初吻……是你自己要亲我的,关我什么事。”贺琦年瞪大双眼,几乎又要失去理智,前一秒还深情款款地拥吻他,一眨眼又恢复成老样子,语气还如此轻描淡写。岂有此理!“那你不是也热情地回应了么,”贺琦年看着他,语气欠揍,“你不但没有拒绝我,反而……”“哎哎哎!”盛星河赶紧打断,“够了,这事儿到此为止,我洗个嘴去,糊我一脸口水。”贺琦年立马起身跟上去,倔强地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叫到此为止啊,这不是才刚开始么,你刚都亲我了。”“亲你怎么了,”盛星河转过头说,“我还亲过狗呢。”贺琦年惊讶地反问:“你跟狗也舌吻?”盛星河:“……”舌吻二字令人心肝一颤,那些画面、动作和触感再次席卷而来。盛星河脸色辣红,背靠在走廊的扶手上。楼下客厅的灯光让他无所遁形。“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喜欢我?”贺琦年双手搭在他的身侧,因为有一点身高差,看起来像是将人禁锢在怀中。“是因为我年龄太小?不靠谱?还是觉得跟我谈恋爱没什么保障?”盛星河一直觉得贺琦年好歹也是个gay,而且是个把跳高当生命的gay,总能理解自己的苦衷,但没想到他心里的担忧点竟然会是这些。到底还是年轻,思想上总有代沟。盛星河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好感的。”“但又不想跟我谈恋爱是吗?”贺琦年主动替他接了下半句。“也不能这么说,”盛星河看着他的眼睛,“我刚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不想你因为恋爱耽误学业,另外队里不允许同性恋爱,被逮到后果会很严重,原因不用我再解释了吧?”贺琦年环抱住他,努了努嘴,嗫嚅道:“偷偷的也不行吗,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像平常一样,不会有人发现的。”盛星河挑眉,“你真能藏得住?”“为什么不能?”比起谈不上恋爱,其他的事情在贺琦年眼中都成了小事。盛星河想了想,“比方说,遇到什么采访之类的,你不能说漏嘴,也不能动不动就黏上来做些过于亲密的举动,不能瞎吃醋。”贺琦年见有些眉目,乖顺地点点头,“这些都是小问题,我保证能做到。”“那你的家人呢?你想过这个问题吗?”盛星河问。“我妈都生我弟了,生活重心也全都在新的家庭,我对于她而言早就没那么重要了。”贺琦年说。“如果真的不重要,那她当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