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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方向,月华看了看自己的脚丫,白嫩的脚趾沾上泥土,还害羞的扭动着,也不是很脏,就一点脏,可他明日还想着去骑马。月华委曲求全,不敢顶嘴,乖巧的朝姜栈腿边爬去,纤细的手指扯了扯姜栈的衣摆,“我…我听话…辞修…明日也带我去…”辞修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月华绞尽脑汁在琢磨自己哪错了,又道,“我洗干净,让我去骑马吧。”小蹄子半边身子压了上来,摇着姜栈的手臂撒娇,“辞修…辞修…我好好表现…”这话把姜栈听笑了,握住月华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小泥人拉进怀里,低声问道,“如何表现?”明动的眼眸小心翼翼的眨巴了两下,月华苦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乖乖道,“我听话,辞修…”默然的看着月华无处安放的双腿,别扭的交织在一起,脚趾在无措的蹬着他的小腿,姜栈猛地站起来身来,捞起榻上的人,“今夜听话,不许哭,不许喊疼。”这一惊一乍的动作,就有的月华受的,还不让哭,不让喊疼,天旋地转之间,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须臾间被姜栈扒了衣裳,丢进了桶里。热水刺激着细嫩的身体,月华一个哆嗦,被扑面而来的凶狠气息吓得手足无措,趴在浴桶边沿,眼看着辞修宽衣。精壮的身体,宽厚的胸膛,跟伟岸吓人的东西,都大刺刺的坦露在月华眼前,月华下意识往后一躲。姜栈轻笑了一声,跨进浴桶,知道怕就最好,看这小烦人精以后还敢折腾他。月华身子娇小,两人共处同一浴桶也不显得狭窄,姜栈朝他勾勾手,“过来。”等着猎物自投罗网,比设局布阵来得轻松,月华心里七上八下的,敢怒不敢言,摸摸索索的在水下挪动,扑到了姜栈手边。姜栈擒住月华的下颚,“这段时间对你太放纵了,不管着你便一点自律性都不曾有,小东西。”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大手抚摸着月华的后背,密密麻麻的触感,让他微微发颤,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月华臣服的表现让姜栈莫大的满足,顺着后背往月华的臀丘上抚摸,划过紧致的后xue,最后在紧闭的阴户前打转。“唔…”月华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先前有过一回这样的体验,身子紧张的不行,陌生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双腿不知道何时被打开,月华抱住姜栈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发颤。怀里的人乖巧不反抗,便是对姜栈最大的默许。手指将那一圈揉的发烫,阴户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粉嫩的蒂头显露出来。掐住软绵的那点,月华发出轻哼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欢,“嗯唔…”柔软的小手蹭在姜栈的胸口,姜栈捏住月华的下颚,不顾他怯生生的想要逃,一口吻住了他。舌头在他口中搅弄吮吸,月华一丁点的变化姜栈都了如指掌,腰肢要软了,臀丘狠狠的瘫软在他的腿上。燥热的yuhuo几乎难以自控,越是可怜单纯的人,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怜惜感。胯下的龙根像是苏醒的巨龙,凶神恶煞的顶在月华的大腿上。手指轻揉着湿软的阴户,里内的紧致与炙热,几乎将姜栈融化,偷偷的撤出手指,扶住阳物抵在xue口上。被龙根顶开的瞬间,月华惊呼声被堵在了嗓子里,他挣扎着伸手去拔埋在他身体里的凶物,可手腕被姜栈握住,只能徒劳的扭捏着。口中氧气也被掠夺的所剩无几,后脑勺却被姜栈狠狠按住,月华发出奔溃的哼鸣声。被庞大动物侵占时,任何小动物都会被恐惧感占据,人也不例外,月华硬生生的被憋出了眼泪,眼泪顺着脸颊划进嘴里,直到两人都尝到咸涩味,姜栈才放开他。受惊过度的月华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呜咽,浑圆粗大的凶物正抵在阴户上,每动一下,都是胆战心惊。“怕?”姜栈摩挲着月华的脸颊,将眼泪都擦拭干净。月华摇头,不知是怕还是别的,“疼…辞修…疼…”不懂风月的月华,也对凶恶的东西,天生畏惧,他娇气胆小,怕疼怕得要命。姜栈嘴唇游走在月华的耳畔,声音粗哑,极具诱惑,“我们就疼这一次好不好?嗯?月华,就疼这一次。”大手抚慰着细小的孽根,痒意跟酥麻感,渐渐吞噬月华的心智,腹部灼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一般,他打量着姜栈的表情,在考量姜栈说的真实性。不进不退的处境谁都不好受,况且辞修正把玩着那截儿不听话的软rou,月华额头抵在姜栈的胸口,不住的摇头,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姜栈揉捻着粉嫩的顶部一用力,手上滑腻guntang的东西xiele出来。“真没用。”姜栈狎昵的笑道,“月华,要不要我?嗯?”从云端跌入谷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傻痴痴的看着姜栈,一颠一颠的抽泣。姜栈权当他是默认,胯下缓缓抽动起来,龙根插入的不深,却能搅得里面七荤八素的,蚀骨销魂的感觉,让月华的双腿直打缠,双手忍不住攀住姜栈的肩头,软着声音呻吟了起来。手指蹂躏着娇嫩的乳尖,月华挺着胸膛发出娇滴滴的求欢声,怕是连这个小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何等的娇媚样。将乳尖含乳口中吮吸轻咬,月华张大了嘴唇,深深吸气,口中干涸的不像话,想要声嘶力竭的叫出声来,可最终只剩一声叹息。原本坐在姜栈腿上的人,不知何时双腿分开,跪在姜栈的两侧,攀住他的脑袋,生怕一个不留神坐到了凶物上。白嫩的身子在姜栈的亵玩之下变得粉嫩,胯下的顶弄一刻也不曾停息,xue口大张好似在盛情邀请姜栈的进入。炙热的yin水浇灌在冠头之上,榻上榻下都折磨他,姜栈心头一热,收紧牙关,狠狠的咬在较嫩的乳首上。月华膝盖一软,臀丘坍塌在姜栈的胯间,凶狠的龙根埋进rouxue的深处,紧致的rouxue夹得姜栈头皮发麻。身子骤然像是被撕裂开来,胸口上欢愉的触感顷刻殆尽,巨大阳物丝毫不懂怜惜的侵入到深处。“嗯…唔…”月华几乎求救无门,像是死过一遍,绷直了脖子,痴茫的落泪。姜栈心疼的要命,抱着人倒到了榻上,一面亲吻着月华的脸颊,一面宽慰道,“只疼这一回。”将他腰肢抬高,缓而有力的抽动了起来,仰躺的月华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姜栈的侵入,哪料嫩rou交织着孽根,摩擦出匪夷所思的满足感。姜栈低头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喃道,“月华…说好的不许哭,不许喊疼。”说罢,下身狠狠顶,原本噤声的月华尖嚣的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