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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容桥‘报备’的最晚时间。暖黄.色灯光十分温馨,空荡的房间也不觉得孤单,不知何时起,秦易明对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一种‘归属感’,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归属感,完完全全来自于身边的容桥。果然,重生、穿越对他来说就是一次机会吧……九点过了一半,容桥都没有回来,特殊的日子里看着面前的菜,秦易明又记起了自始至终一直困扰着他、不敢说出口的那个‘真相’。……好像,他已经离不开容桥了,那容桥呢?人总是得寸进尺的,之前秦易明觉得能多活一次,代替死去的‘秦深’留在容桥身边是一种幸运,可发觉自己对于容桥的依赖变质,逐步演变成另一种情感之后,就……不满足了。说来好笑的很,得寸进尺,也是人之常情。轻轻叹了口气,秦易明手里摆弄着要送给容桥的戒指,眼睛撇到了之前菜刀划破手指的伤口,已经愈合的消失了踪迹。好像,这个身体自从跟了他之后就时常受伤,不管是不小心割破手指还是最初失神、险些割断的手腕。把戒指放回盒子,又把客桌上的蛋糕插了蜡烛。许是脑袋里想的东西太多太杂,也可能是沙发柔.软舒服的过分,秦易明竟在等待容桥回家的时候睡着了。……心里还有记挂,睡的也不怎么踏实,待反锁住的门晃动两下,歪倒在沙发上的人也就恍然惊醒了。下意识的看一眼时间,距离容桥定下的九点钟又过了两个钟头,虽然稍晚了些,但好在这特殊的一天还没有结束。秦易明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点燃了蜡烛,然后双手捧住蛋糕、向大门走了过去。门外,开门无果的容桥已经换成了敲门等待,也思索着是不是不要吵醒可能熟睡的人,暂且找个旅店将就一晚。可主意还没下定,眼前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容桥,生日快乐。”晚归的容桥面容呆滞了一瞬,让秦易明不自觉勾起了嘴角,看来自己的‘惊喜’算是成功了一部分。房间里的灯在秦易明开门前被全部关掉了,家中就只有秦易明捧着的蛋糕蜡烛有光亮,暖橘色的火焰莹莹闪烁跳动,映得火焰前的人眼中似有光芒,即使是明显没有睡醒的一张脸也显得格外可爱。容桥没有立刻吹灭蜡烛,而是趁着秦易明双手被沾满的机会狠狠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这么晚还不睡,就在等我么?”“唔……我还以为赶不上了,你不会回来了,辛好……”没等话音落下,秦易明捧蛋糕的手就被拉拢过去。容桥轻轻吹灭了辛苦燃烧的蜡烛,在骤暗的屋子里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假如我没有回来,你要怎么办?”温情的氛围被容桥逐渐低沉的声音打断,让依旧举着蛋糕的秦易明有些懵。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秦易明寻到了眼前容桥的眼睛,却看不见他眼神中压抑着的某种情绪,只轻笑着回应道:“你说你会回来的,虽然晚了些,但你回来了,我们也赶上了。”没有接着回应,容桥只是伸手开了灯,然后将秦易明手里的蛋糕接过来、转放到桌子上,当然也发现了餐桌上早已冷掉、却明显分毫未动的饭菜。“那个是……”“谢谢。”容桥歪了歪头,露出温柔的笑容,明亮起来的房间里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中满满都是秦易明尴尬的样子。不自觉轻笑出声,容桥伸手按住意欲逃避的某人,用拇指揉了揉他额头上的红印,然后将秦易明直接拉近怀里,牢牢地抱住了他:“谢谢你,秦深。”“那、那就吃饭吧,我饿了。”后面还有很多‘项目’,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容桥蛊惑!清了清嗓子,秦易明把几乎要陷入容桥眼眸中的自己及时解救出来,然后飞快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明明只是一个暧.昧的拥抱而已,脸红心又跳确实很没用啊。三两下拔掉了插在蛋糕上的所有蜡烛,抬眼又见那人似笑非笑的审视着自己,而后,竟然‘色胆包天’的靠近、吻住了他的额头。“没怎么发烧,那脸怎么这么红?”“容桥!”“吃、吃饭吧,菜都要凉透了。”寿星说不得,恼羞成怒的秦易明脸颊颜色又一次加深,在容桥的注目下红晕蔓延、几乎红透了耳廓。终于,饥饿感使容桥优先选择了桌上的饭菜,没有继续开秦易明的玩笑,只是东西到了嘴里,脸上表情就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它们很快消失不见,但还是被紧张着的厨师本人发觉了。虽然说是自己做的,但配料一类都是送来的,味道不会差到哪里去才是……狐疑的夹了几筷子品尝,结果却让秦易明深深的皱了眉头。本该爽口的蔬菜煮的过了头,rou类……又带了些血腥味,好不容易有一道最简单、好制作的果蔬沙拉,里面的沙拉酱却没搅拌均匀,一大口吃下去,特别咸……果然,厨艺这种经验为主的技能是不可能速成的。“那不然就吃蛋糕好了,蛋糕是在外面定做的。”“恩。”飞快的应下,没有反驳也没有夸赞,容桥似乎就在等秦易明这句话,让辛苦煮饭的某人十分尴尬。从前的秦易明极度嗜甜,因出身被排挤,越是苦涩就越发依赖甜食,好像只有甜点的香气可以压下心中堆积的失落一般。娴熟的切开、装盘,容桥把第一块儿递给了对面明显窘迫的秦易明,随后安慰似的挑了挑眉:“你做的也好吃。”相信他才怪。秦易明气鼓鼓的拿了叉子,泄愤一样插.进蛋糕里,顿时有些丧气,可试探性的抬头时意外对上了容桥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又是在拿他寻开心。“总之,谢谢你,秦深。”今天的蛋糕,到嘴里出奇的甜,甚至有些发腻。温润男声响起,容桥笑着又一次伸手揉乱了秦易明的头发,然后将他挂在嘴边的奶油抹掉、再恶趣味的重新给他留在鼻尖。如果有一天容桥可以叫出他的名字……那该有多好听。走火入魔一般被吸附了心智,秦易明脑海中竟然冒出了这样荒唐的想法。看容桥当下的心情,似乎……这是他说出那个‘真相’的最好时机?“容桥,我其实……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什么?”话到嘴边又及时刹住,一定是夜太深了、脑子转不过弯才会有坦白的可怕念头。可被容桥用一种.宠.溺的眼神注视,又一点点鼓舞了秦易明的‘私心’。酝酿许久,他才抬起头道:“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