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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贺溪一步步走近,目光灼灼地看他。“嗯。”“没有什么想说的?”贺溪轻松笑着,苦笑自己还能调侃人。俞放沉默了一下,说:“现实表明,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贺溪茫然地看了他好一阵,才嗤笑了一声。“呵,为什么?”“日子过得比较融洽吧。”俞放目光擦着他的肩看向身后的暗处,一片虚空,眼神放空,轻声说道:“平静没有争执。”“你是认真的吗?”贺溪觉得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足够冷静,才没有在咬着嘴唇疼的刺心时,冲上去和他干架。做朋友是他提出的,他害怕俞放面对他时的刻薄,可当对方真的只想做朋友的时候,他却是深深的愤怒和痛苦。你真的认为我们适合做朋友吗?我们从高中认识一直到现在,不是恋人,就是陌生人,紧紧才做了一个月不到的朋友,你就要抹杀以前的一切吗。“嗯。”俞放轻声叹了口气,感慨的回音冰冷地响在贺溪的耳边。他说:“或许吧。”出院这天,李书姗一早就来了病房,而俞放的助理也已经等在门外。行李小周已经收拾好了,两人出了病房,就是彻底的分道扬镳了。俞放没有多停留的意思,拿好东西转身对贺溪说:“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嗯。”贺溪点头。俞放走前,又交代他:“你回去后,好好照顾自己的腿,也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的。”贺溪说。“好,再见。”“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谢谢你这一个月的照顾。”贺溪对着他的背影喊话,顿了一下说:“再见。”在我看不到你的地方,好好生活。这一次我们是和平分手,他该满足地哭泣了。俞放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然后拉开门,脚步不停地离开。贺溪心一揪,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看着角落里那张俞放睡了近一月的狭窄陪护床,欲哭无泪地笑了,还是应该,原来他做这么多都是应该。你为我受伤,所以我该照顾你,是这个意思吗?他的所有遐想,一瞬间化为齑粉。“走吧。”贺溪沉默地看了眼床边的小椅子,那个俞放在和煦的阳光下安闲静谧看书,阳光恰好在他那张俊美侧脸闪烁跳动的位置,转身离去。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文仓促,忘了对小天使们说,元宵节快乐,那就祝你们后天情人节快乐。第21章分别日子回到林市的一个月,贺溪先后见了林市的很多朋友,和俞放也渐渐失去联系,生活就像他去拍戏之前的日子,没有多大变化,除了他回到家里,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发现房间真是安静死了,怎么走的时候他没发现呢。下午约了王起绍见面,电话中他非要来接,被贺溪笑着拒绝了:“我能走,真的可以,就是慢了点。”“好吧。”王起绍叹气,“老地方等你。”“嗯。”贺溪到的时候,王起绍已经到了,和他见过那么多次面,他还从来没有让他等过。“你还是这么早?”贺溪走到桌边,无奈地说。王起绍看到他,立马站起走过来小心扶着他的胳膊,“都说了我接你,你怎么这么固执。”他那么温柔的人,都被他气得不行。“不要那么麻烦,我在家天天锻炼,差不多能走。”贺溪坐下,将拐杖靠着椅子。饭上来之后,两人吃着饭,王起绍问他近况。“腿是不用担心了,这大半年也没安排工作,算是给自己放个假,想趁机好好休息。”贺溪笑着说。“那,睡眠呢?”王起绍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忧地问道。贺溪一早猜到他会问这件事,沉默了一下,还是果断地对他说:“起绍,我的失眠好了。”王起绍是李书姗医院的同事没错,但其实他两人的认识并不是因为李书姗。第一次见到王起绍是他被下药出事后的第二天,他从那间房子里逃出来后,在酒店门口撞到了王起绍,那时他整个人还处于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他向他求助,他把他带出了酒店。那之后,两人渐渐联系起来,由于那件事贺溪的精神状况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除了不能勃.起之外,他还严重失眠,一到晚上他就总会想到酒店的事以及假想着俞放知道了,他不原谅他,嫌恶他,糟糕的心理状态一度让他癫狂,而那时候,他甚至联系不到俞放。王起绍帮他介绍了个心理医生,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在治疗,效果时好时坏,一直没有正常过。半年后,他和俞放分手,之后的六年,他的心理病症就一直没有完全康复过,失眠,阳痿,他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离开了俞放。再重逢,在医院的晚上,他因为腿上的剧烈疼痛,经常疼的满头大汗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反而没有再做过噩梦,因为他直接疼着疼着睡过去了。后来俞放和他睡在一间,他的所有思绪又都围绕着另一个人,失眠反而慢慢好了。一身病症,碰到一个人就不治而愈。不是病重治不好,是一直药不对症。俞放,才是他那副药,多苦,都是良药。“什么?”王起绍震惊地问:“你是说,你……彻底好了?”贺溪的心理疾病一直反反复复,痊愈都谈不上,怎么会突然,就好了。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对。”贺溪点头。在医院的最后一晚,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沉稳的睡眠,但是回到林市后,他发现并没有,他是真的彻底康复了,正常睡眠,正常勃.起,他的脑海里再也不会浮现出肮脏的画面,在深夜像有人掐着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王起绍激动地大笑:“那太好了。”他情不自禁地为他高兴,他太知道那些噩梦折磨了贺溪多久,现在看到他说好了,他发自内心的喜悦简直无法抑制,但是,他也想到了另一件事,那让他不由的心情黯淡。“为什么会突然康复?”王起绍轻声问,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会好只能是……“我遇到俞放了。”贺溪说。无论是当年发生的事还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