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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骑木马,脑袋左晃右晃。毕行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说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16岁?17岁?”“不知道,”姜宜回答地果断,“我从来不知道我几岁。身份证的出生日期也不是真的,我估计连我妈也不知道吧。”他继续说:“一个远房表叔把他的jiba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把两百块钱塞进我的裤子口袋。”毕行舟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直接的词语,这必定是有原因的。“这件事说出来好吗?”毕行舟担心他的心理状态。“没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人知道。”他“啊”地叹了一口气,“这个经历又不会让我身价变低,想玩我的人反而都觉得挺有情趣的,还让我喊他们‘表叔’。”毕行舟还没吃晚餐,但突然有点反胃。第六“你怎么就软了,”姜宜感觉到不对劲,停下动作似是而非地抱怨,“不把我cao射我不会让你吃饭的。”毕行舟撸了一把自己的刘海:“让我缓一缓,有点儿被恶心到了。”姜宜眉开眼笑,舔了舔嘴角,放声开始媚俗而做作的叫床表演:“嗯……行舟,你快点cao我啊,好哥哥,我好喜欢被你cao……”毕行舟被他一通乱叫臊得眼皮发烫,回想起他以前少有的约炮经历,有几个零确实就是这么伺候他的,尴尬之余也跟着笑了起来,胸膛一股一股的:“你别这样,太假了。”“你硬了。”姜宜戳穿他的尴尬,直视他的眼睛,“真是虚伪。”“是,”他毫不避讳地承认,又说,“但是我希望你能真诚而有尊严地享受一次性的快乐。”姜宜的表情放松,沉默地俯下身亲了他的额头,然后重新坐起来。“真是个小少爷。”姜宜小声说,“不过也是,看到你的mama我就知道了。”“她怎么了吗?”“她让我们注意安全,有点节制。”“是她会说的话。”毕行舟无奈。“还说我太瘦了,让我多吃点。”说到后半句的当头,姜宜眼眶湿润,立马抬起眼睛看天花板,把泪水全部吞下。他终于停止漫长而令人窒息的对话,认真摆平脚背,前后动胯闭起眼睛感受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嘶”地小抽一口气,抻直手臂沉甸甸压在毕行舟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腹肌上借力,慢慢抬起腰身又放下。毕行舟戴的套非常薄,能让他几乎没有消减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存在。毕行舟伸出手帮他拨走垂下挡住视野的刘海,下身在guntang又滑的地方摩擦,时不时被颤抖着收紧,带出一缕垂落的润滑液,顺着两人相接处的动作晃着晃着,被甩到了姜宜大腿根下,撞击中又转移到毕行舟的腰rou上,被手掌碰到,顺手涂抹在前胸。姜宜被臀缝里各种液体半风干粘哒哒的触感逼得难受,一只手沿着股沟擦掉让他觉得不舒服的东西,用食指和中指掰开紧绷的臀瓣,放慢速度想让毕行舟的yinjing插得很深。“这样不疼吗?”毕行舟往下看,自己已经被吞到了底,只留下毛发处一片阴影。姜宜也低下头想看自己被插的画面,可惜这个角度怎么也看不到。“不疼,我前列腺一直被顶到,很爽的。”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快速但轻飘飘,而是每一下都用力坐在一个点上,嘴巴半张,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气泡音,说话也变得很艰难,“下次……对着镜子做?”毕行舟只需看他的表情和反应脑袋就提前高潮了,什么都依着他:“怎么样都行。你快到了吗?”“闭嘴。”姜宜不让他说话,自己完全溺毙在裹挟全身的快感里,从腰到脚趾间肌rou僵硬收缩,热气席卷五脏六腑,耳朵里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毕行舟看他不能自控,终于握住他的腰,继续凶狠挺动,不让他有分毫休息。姜宜已经无意识中射出一管,后xue仍旧被戳刺,眼前直发黑,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里却又疼又爽。但第二次高潮的阈值比第一次高很多,他在高潮的余波与痛感与想要再次高潮的欲望里来回挣扎,每一次喘气都伴随声带的破碎震动,鼻头一软眼泪就滑了下来:“行舟……啊,毕行舟……不能再插了,放过我吧……”毕行舟问:“不要了?”姜宜哭着摇头:“要!还要……”他的第二次伴随着眼前一片雪花点到来。毕行舟抽出后他的后面无法闭合,不明液体毫无阻碍流出来,而他被眼泪糊住眼睛爽到头皮过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一幅怎样的光景。毕行舟让姜宜趴在自己胸膛上,两具黏糊糊的身体贴在一起,谁都不想动弹。“怎么反应这么大,嗯?”毕行舟等了许久,在姜宜终于平息后问。“遇到你以前没做过这么爽的,我以为我要死了。”姜宜两眼无神,回答问题都快没力气。“以前呢?”“谁真的在意我的感受啊,自己要想办法苦中作乐,让自己舒服啊。”“那我希望你以后也能这样享受zuoai,不只是今天这一次。”“哈,”姜宜给了个嘲讽的笑,“别说傻话。”姜宜吸了吸鼻子,说话声音沉闷无比,他今天已经听到了太多超纲的语句,情绪游离在边缘:“毕行舟,你是一个好人,但我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别总妄想拯救我。尊严这种话是说给你们体面人听的,如果你不能体会我的生活,就闭上你的嘴,别挡我的财路。”毕行舟被这一段说得有些火大,却也清楚这不是发火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耐下心来:“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拯救你。我只想和你谈恋爱,我想喜欢你,爱你,独占你,想和你做一对普通的情侣。如果你缺钱,我会支持你学新东西,尝试不同的工作;如果你不想工作,那我的钱都是你的,等我死后,我的遗产也都是你的。你可以拒绝我的表白,但是不能把它当做不存在。”姜宜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他沉迷的并不是毕行舟,而是毕行舟对待他的方式:忘记了“职业素养”,忘记了地位高下。投入这张网意味着向过去的生活告别,前方可能是蜜糖,也可能是砒霜。“你会接受一个现在还不喜欢你的男朋友?”他问。“如果实在不合适,你也有和我分手的权利。”“爱,或者喜欢,成本都太高了。”姜宜说。毕行舟捂脸呻吟,突然放下手,说:“我明天就去立遗嘱,如果我比你先死,你就是我的遗产继承人。”姜宜挠了挠手臂,笑说:“还是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毕行舟露出苦瓜脸:“我只能这样以表决心了。”“……好,”姜宜吞了口口水,“那试试吧?”毕行舟还没笑开,又听到他补充:“不许立遗嘱!”第七姜宜万万没想到,毕行舟没隔几天就从外边抱回来一个迷你保险箱。“我去把我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