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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传来的阴森。用于护身的符咒发出隐隐的热度,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莫名的腥甜臭气浮上来,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已久,任鹤鸣嫌恶地捂住鼻子,道“这地方不对劲,有邪灵停留过。”马儿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烦躁地不断打着响鼻,撅着蹄子向后退,缰绳都快拉不住。董征自然也觉得不妙,他后退两步远离洞口,道“还是快点离开吧,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任鹤鸣奋力拉住自己想要跑走的马,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两人迅速远离了黑漆漆的洞口,将未知的恐惧留在了台阶之下。很快两人将地洞甩在了身后,一直在森林里的小径上走也不是办法,他们率先找到了平时商队会走的道路。这是条官方开辟出来的路线,时常会有两国之间通商的车队经过,车辙的痕迹在土地上十分明显,两边虽说也是森林和灌木不见人烟,但沿着路走好歹前进速度快了不少。尽管已经离开,董征脑中仍是那地洞的光景,后悔没有下去看看吗毕竟在盒子中,很多线索都是藏在危险之中的。但他早已学会不为自己做出的决定后悔了,这可是choas图书馆给出的考验,小心一点总不会错。这地方是和大食的边境,大食,中古时期时阿拉伯人所建立的伊斯兰帝国,很长一段时间都作为邻国存在。符纸显示邪灵一路朝着大食的方向逃窜,两人快马加鞭地追赶,正午的太阳逐渐从天空最高处朝着西边倾斜,这样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远方隐约传来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烟尘从道路尽头腾起,很快车队的身影显现,董征和任鹤鸣放慢速度,两拨人就这样在官道上相遇。任鹤鸣横马挡在路正中央,董征也拉起缰绳,让马停下。看到两人身着锦衣卫制服腰佩绣春刀,车队慢慢停下来,为首的是个带着头巾的黢黑汉子,他下了车,对任鹤鸣抱拳,带着几分讨好地小心问道“官爷,您有何贵干”“买点东西。”任鹤鸣从衣袋里掏出几块碎银扔给汉子,道,“我们想要水和干粮。”“好嘞,两位官爷这边请。”交了钱自然说什么都好办,汉子喜笑颜开地回到车队那边,任鹤鸣和董征也都下马跟上,车队里有不少浓眉大眼轮廓深邃的波斯人,能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汉子给他们拿了一些方便携带的干粮,问道“两位是要去大食那边吗”“对。”董征也有意和他们交流,和nc的交谈可是获取线索和信息的最佳办法之一,他望了望车队前来的方向,道,“你们是从那边过来的”“是的,那边情况不太好,如果不是很必要,两位官爷还是尽量不要去了。”汉子面色严肃起来,“官道途径的那座村子里发生了严重的瘟疫,我们路过时已经死了很多人,他们找不到治疗的方法,觉得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魔鬼,被逼无奈献祭了一个女娃娃。”任鹤鸣也加入了对话“献祭”“这场瘟疫来的太突然了,除了惹怒魔鬼之外,他们想不到其他原因。”汉子后怕道,“我们经过时整个村子都充斥着死人的恶臭,除了哭声之外就没有其他动静,就连对死亡最敏感的乌鸦都不愿意食用那些尸体,我们没敢去看情况到底怎么样,和村里一个还健康的人聊了两句问了下,就赶紧离开了。”董征“将女孩献给魔鬼的事情也是你们听他说的”“对。”把装好的干粮给任鹤鸣,汉子诚恳地对董征道,“我没什么文化,讲不出来那村子看起来有多邪门,反正一看就知道那地方绝对不对劲,官爷你们还是尽量不要往那边去了。”董征和任鹤鸣对视一眼,任鹤鸣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提醒,我们会小心的,还有公务在身,就此别过吧。”和车队的人道别,两拨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行,董征骑在马上,对任鹤鸣道“师兄觉得如何”“不清楚。”任鹤鸣望着前方大食的方向,扭头看董征,道,“不论如何,我们都得把邪灵抓住,一定要在它逃到大食之前追上它,这样我们就不用去那个爆发瘟疫的村子了。”追捕邪灵的主线任务肯定不会有所改变,董征心里清楚这点,他回头望去,车队的踪迹已经消失在林中的道路尽头了。他们从爆发瘟疫的村子路过,和村里人有所交流,还不知道疾病通过什么方式传播,这总给董征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不过应该和他也没有太大关系了。董征重新看向前方,两人又骑马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碰到了岔路口。路分成两条,左边那条蜿蜒着通向远处的山谷,而右手边那条宽敞无阻,是官道通往的方向。是听从商队的建议不去瘟疫蔓延的村庄,绕左边的小路,还是按照原计划,走速度更快的官道进行追捕任鹤鸣“老七,走哪边”董征看了看两边,他决定向左走跳转至236章○向右走跳转至237章☆、235、□离开地洞后,他们继续朝着邪灵逃窜的方向追去,符纸的指向性非常明显,董征问过,当初还在皇城时任鹤鸣就在邪灵身上种下了标记,那是茅山的秘术,除非它自行消散自我了断,否则标记永远都不会消失。他们上了通往大食的官道,从宽敞平坦的大路走速度要快上不少,然而还没有走上多久,董征便看到前方路旁倒地的马车。董征和任鹤鸣赶忙过去,一辆双辙马车侧翻倒在了路旁的灌木中,后面还有十五六辆车翻在树林里,看模样像是从别处过来的商队。靠的近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传来,带着腥甜的腐烂臭气,这味道两人并不陌生,他们刚从那神秘的地洞处嗅到过。“大食的商队,他们经常把我们的丝绸瓷器和茶叶带到大食,再带回来他们的地毯和器具。”任鹤鸣下马,整个车队中他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所有的马都已经死掉,长着嘴瞪大双眼,一副受惊的模样,四肢的状态显示在死亡降临的那刻,它们还没有停止奔跑。任鹤鸣紧紧皱起眉头,揣在怀里的符纸又发出热度,这次比方才还要强烈“这不对劲。”不用他说董征也知道肯定不对劲,这时,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再次涌上心头,有什么和地洞中相同的东西降临在了这商队的头上。董征问他“会不会是我们追捕的那东西干的”事实上董征并不清楚那邪灵是何种模样,他对邪灵的了解,全都来自于任鹤鸣的解释害死了很多人,从皇城一路逃窜而来,至于怎么害人的,为什么在只有两个人追捕的情况下也只是逃不翻过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