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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长,仗着身手好,从初一一直到高二,拉帮结派打架斗殴抽烟喝酒无所不能,一直到高三才收了心投入到高考的奋战中,顾思阳是他双人打的最佳拍档,于是下自习后就带着三封信叫上他去了cao场准备大干一场。不曾想顾思阳摩拳擦掌打开第一封当场就乐了,还捏着嗓子给读了出来。“你是我饥饿时的面包,你是我自杀的水果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白哲,我喜欢你,哈哈哈……这什么玩意儿啊?”白哲脸都青了,刚打开第二封就被屁颠屁颠的顾思阳给一把抢了过去。“你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地上的高山,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地上的海洋,你是天上的白鸽飞啊飞,我是地上的土狗追啊追……白哲,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哎哟我去!”顾思阳乐的不行,趁着白哲懵逼的空档还把第三封也给抓了过去。“你来自云南元煤,我来自北京周口,牵着你毛茸茸的小手,轻轻的咬上一小口,啊~~~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白哲,我爱你,和我交往吧!哈哈哈……这个季默也是奇葩啊,写情书就写情书,到底从哪儿给抄来的……”“你说什么?季默写的?”白哲打断他,神情阴沉。顾思阳当时笑的抽风,可后来的事情是两人谁都没有想到的。季默这个人完全不对白哲的胃口,不是说他长的不好,而是他长相太过阴柔,性格还孤僻。白哲快刀斩乱麻,把人叫出来当面拒绝,说的还半点不委婉,季默长年封闭的心被一支2B戳了一个洞,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觉得白哲就是他人生的救赎,他心里亮亮堂堂的白月光,谁知道光明叭的一声破裂的太快,他无法接受啊,抱着他就打算用强的,后果就是被结结实实给揍了一顿。于是这一打,又给打出了问题!季默不仅是个尾随狂,还是个受虐狂,当下就觉得白哲何止是他的朱砂痣和白月光,几乎成了他心里高高在上的神。过于疯狂的后果是白哲无论如何都吃不消的,强扭的瓜儿不甜,要是不小心再搞得人尽皆知,谁都落不着好,对待季默的态度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孤僻的人往往性格偏执,一旦偏执过了头,就属于变态了,而且季默完全不在乎这只瓜儿甜不甜,只在乎能不能摘到这只瓜儿。他最后的做法让白哲至今都心有余悸,他从来就没想过季默喜欢一个人会这么不择手段,冷不丁就着了道。迷晕,绑架,强.jian。……顾思阳找到他的时候季默就差临门一那什么了,白哲全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青紫掐痕,等醒过来的时候后怕的不行,他抱着顾思阳精神恍惚了很久才回神。所幸那时候马上就是高考,白哲一心想远离A市,果断选择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S市,顾思阳这个铁哥们儿高考成绩高出他不少,但心里不放心,跟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跟了过去。从此以后,季默这个名字几乎成了两人间的禁忌话题,不得已提到也是变态的代名词,神经病的典范。高考后的那个暑假,白哲的家庭战争也在酝酿了多年后彻底大爆发,被白洋一个门闩给赶出了家门,他提前一个月去了S市,遇到了终于能够放飞自我的魏墨,两人虽同校但不同专业,却也不知怎么就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从大一下学期开始正式交往,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烧了三四年,最后还是熄了火,屁点结果都没烧出来。季默被暴怒中的顾思阳打断了腿,复读一年后考了A市的医学院,这里是白哲的家,他坚信他的瓜儿会回来,而种种事实证明他绝对就是变态中的天才,一边读大学一边考研,奖学金拿到手软,连医师资格证都轻轻松松给捞到了怀里,还没毕业就被市里的附属二院给提前预定了。当然这事也是顾思阳和白哲谁都不知道的,可医院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如今白云海住了院来的次数多了,免不了一个不慎就给碰上了面。第19章跑路的怂逼白哲“算了算了,神经病的想法我要是能猜透,老子就离脑残这条路不远了,阿哲,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顾思阳靠在洗漱台边不断抽着烟,感觉手指关节还在隐隐作痛。“还能怎么办?讲真的,其实人和人之间就该保持点距离,尤其是我讨厌的人,最好是阴阳相隔。”白哲抹去脸上的水珠子,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顾思阳当真是哭笑不得,“要不你去我那儿躲一阵子?”“算了吧,你跟叔叔阿姨住一起,你爹妈对我那热情劲儿我光想想就有点吃不消,还有你姥姥,一见面就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乖外孙……”白哲打了个寒颤,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顾思阳真想一巴掌呼死他,“你丫的爱来不来,老子不管了。”白哲见他脸色不好,抓了把头发讪讪道:“我这不是不想给你们家添麻烦吗?那个……阳阳,你帮我个忙吧。”“说吧,什么事儿?老子前世作孽才摊上你这个麻烦精,认栽了行吧?”“你帮我联系一下市里的私人医院,我想给爷爷转院。”顾思阳一怔,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你不说我还忘了,陈倩倩今儿一早跟个贼似的在ICU外晃荡,还当我和苏师兄眼瞎没看见,她八成是在找你,那娘们儿估计不拿到武馆不会死心。”白哲一听到陈倩倩三个字就压不住满心暴戾,“她再怎么折腾也是白搭,我已经把武馆卖了!”“已经卖了?这么快?你卖给谁了?”一提这茬白哲就郁闷,“卖给那个叫魏什么什么的了……”“啊?”顾思阳愣是没听懂,“为什么什么?”白哲烦,“就是魏子然他哥!”顾思阳明白过来,“……他叫魏砚,恒居集团的CEO,A市大半地皮都在他手里,后台硬的很,你小子坑了他多少?”白哲不服气,“什么叫坑啊?明明就是正经买卖!”“得,我也懒得问了。”顾思阳叹了口气,“有些事我不想多说,你自个儿看着办吧,省得到头来又要嫌我啰嗦嫌我烦,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少去招惹魏砚那个人,他和魏子然虽然是亲兄弟,但处事性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你想想,短短几年就能在A市只手遮天,风头都快盖过他爷爷魏建荣了,手段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能想得到的,离他远点儿!”白哲挠挠头皮,越发觉得烦躁,顾思阳这话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他把自己给卖了之后才蹦跶出来马后炮?“行了啊,就这么着吧,我去帮你联系医院尽快让白爷爷转过去,等手续办好你来签个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