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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斗,不赌怎么能行呢?”接着,两人在说话间又交手了十几个回合。简城不愧是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虽然毒蝎手里有枪,但他凭借着自己巧妙的招数愣是没让对方再发出一声枪响。“可以啊,身手不错,看来当年只会哭、一无是处只会等着别人来救的小男孩如今也长大了。”简城:“这些年,我为了对付你,又怎能不下点苦功夫。”“倒是你,如今越发的弱了,毒蝎啊毒蝎,你果然是老了,身体也跟不上了。”“不愧是简伟党的儿子,身手和嘴皮子都是这么溜,不过,小朋友,到此为止吧。”接着,只见毒蝎不知从哪又掏出了第二把枪,枪口一下就对准了简城。“再见了,小朋友,在下面别忘了跟我向陶然问个好,这么多年,我这个老对手还真是想念他呢。”简城咬牙道:“闭嘴,你也配提他的名字!”毒蝎笑了笑,随即扣下手枪,“你们地狱里见吧。”就在简城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时,此刻他脑海里想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完了,自己不能帮陶然报仇了。二是,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一把推开陆安昭,这厮有没有生自己的气....算了算了,我们以后黄泉再见。可谁知,预想中的枪声和痛感却并没有出现,简城疑惑地睁开双眼。发现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陆安昭,他不知用什么方法打飞了毒蝎手里的手枪。简城看到此时的陆安昭满脸愤怒,双目通红,俊脸早已扭曲,显然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快要让他疯了。“还有同伙?好啊,今天我就让你俩都死在这里。”说着,没了枪的毒蝎便和陆安昭扭到在了一起,双方是你一拳我一脚、互不上下,谁也占不着对方多少便宜。毒蝎在看到陆安昭的身手后,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你也是雇佣兵?不对,你的气息不对,你是打擂台的?”“小子,虽然你身手很厉害,可你应该没杀过人吧。”“如果可以,你以后会是一个优秀的雇佣兵,不过很可惜,现在的你,还是太嫩了。”就在这时,趁着间隙,简城也再一次的加入了战斗。没有手枪且同时应付着两个人的毒蝎显然是有些吃力,趁着他们不注意,毒蝎快速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准备刺向简城。“小心!”陆安昭眼看毒蝎的匕首就要刺向简城,他干脆推开简称,自己一个闪身,替简城挡了下来。还好陆安昭动作和闪避够快,匕首只是刺到了他的胳膊,并无大碍。“感情挺好啊,当年是陶然,这回是他。”“小朋友,你命挺好,每次出了事都有别人替你挡着,可你要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说着,毒蝎又猛地一个上前,准备再次向简城刺去。简城不除,终究是一个大碍。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四周突然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一个接着一个,声势浩大。“你叫了警察?”毒蝎眯着他那双阴翳的眼睛,质问着陆安昭。“你说呢。”“艹!”随着警笛声越来越近,毒蝎只得收回手里的匕首,打算走人。“想走?”似是看出了毒蝎想要逃跑的意图,简城和陆安昭自是拼了命的想要拦住他,可奈何姜就是老的辣,毒蝎既然敢把简城带到这里,就说明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同时也为自己留了一把后手。于是在一阵逃窜后,简城和陆安昭两人还是让毒蝎给逃了。第五十六章:冷战明明就近在眼前,可简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毒蝎从自己手下逃走。“刚才是你们报的警么?”就在这时,一大批警察也赶到了这里,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较为年长的老警察,岁月遍布了他的脸庞,抬头纹和皱纹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他看到了胡同里的简城和陆安昭,上前警惕的问道。“警官,是我报的警。”陆安昭先是跟老警察礼貌的握了握手,随后才答道。“小同志,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这附近疑似出现可疑人物,甚至还有杀人的前科,请问嫌疑人往哪个方向逃窜了?”简城:“刚才我们在这里跟他打了一架,被他逃了,以他的本事,估计很难再抓到他。”闻言,老警察锐利的目光开始盯向简城,眼神似乎在辨别简城话语中的真假。“这位小同志,你认识嫌疑人?”老警察出于职业病,只要是个人都想好好审问审问。简城答道:“我认识他,他是毒蝎,他...回来了。”说到最后一句,简城的声音开始发颤,声带止不住的抖动。“你说什么!毒蝎?”简城这话一出,不光是老警察震惊住了,在场的其余一些年纪稍长点的警察在听闻“毒蝎”这两个字后也都惊呆了。除了一些新来的警察们有些呆头呆脑、面面相觑的看着一众人等,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毒蝎”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有刚上任充满好奇心的年轻警察悄咪咪的捅了捅身旁站着的资历较老的警察,问向他们,“毒蝎是谁,他很厉害么?”闻言,老警察则是告诉他道:“毒蝎是海外实力极为强劲的一个雇佣兵,他这个人作恶多端、十恶不赦,可以说只要是能赚钱的活儿不管多脏多臭他都愿意接。”“这么多年了,我们国家一直私下在暗网里通缉、定位他的行踪,可他这个人极为小心谨慎,不仅没抓到他,还损伤了我们好多个优秀的警察和特种兵。”“而他,曾经干的最轰动的一件事就是绑架了简上将家的小公子,虽然最后小公子被救出来了,可是特种作战部队里的陶然上校确是因此而牺牲了。”“什么!这个毒蝎胆子也太大了?竟...竟然还敢绑架...简小公子?陶然上校我知道,据说他曾经可是最有希望和潜力接替简上将头衔的人,没想到...”说到最后,年轻的警察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替已故之人感到惋惜。“唉,谁说不是呢,当年这件事发生后,消息就被全面封锁了,知道的人也就剩当年我们的这些人了....”“可惜了陶然上校,我...我当年还有幸去看过他的射击比赛...”说着说着,资历较深的中年警察语气哽咽,他偷偷地抹去了自己挂在眼角的泪水,似是还没从回忆里走出来,仿佛记忆又回到了最初想见的那天,身姿挺拔的少年穿着整齐的军装,胸有成竹的看向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