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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玉摇了摇头,他说:“按照你的脾气,我要是敢碰别人,你再也不会要我了。”“那你就这么看着我玩人?”邵维安随手拉了一个人,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稔地玩弄着。陈鸿玉看起来是真的不怎么生气,他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出去等也行。”“滚出去吧。”这话说得轻飘飘的,陈鸿玉却很听话,离开了房间,甚至带上了门。邵维安在这一瞬间,有些意兴阑珊,他意识到,陈鸿玉是真不介意这件事,并非故作大度。他提出这个要求,目的是为了让陈鸿玉痛苦,但对方不痛苦了,他也懒得费力气了。“抱歉啊,”邵维安风度翩翩,看起来温柔无害,“钱都收了,也不能白来,您俩互相搞一搞,声音叫得大声点,让我听个戏吧。”第三十章替身可怜么?当然可怜。但既然选择过来,也从陈鸿玉的手里拿到了想要的利益,左右都是上床,邵维安并不认为,他是在难为人。况且,他语气温和、并无威胁,称得上是“商量”,如果这两人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邵维安等待了不到五分钟,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开始脱衣服,真枪实弹地开始表演。邵维安没关门,坐在套间外的沙发上,“啪嗒”一声,燃了火点了烟,听了一会儿又翻出了蓝牙耳机,塞进了耳廓里。他点开了抖乐,开始刷搞笑短视频,不知不觉消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的耳朵被耳机挌得有点疼,于是关了软件,卸下了耳机,房间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这两个替身的体力也有限,互相搞,撑一个小时也已经是极限。邵维安走进房间,确认了场面,越过床尾,进了洗手间,慢吞吞地洗了把手,又用毛巾擦干净了指尖上残留的水珠,想了想,接了点水,将头发打湿了,板正的衬衫也解开了几个纽扣。室内死一般地寂静,邵维安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又漫步到了套房的大门处,向里拧开了房门。他并不意外地发现,陈鸿玉正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这里的隔音,还好?”邵维安笑着问。“我听见了。”陈鸿玉知道邵维安想要什么答案。邵维安在这一瞬间,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舒爽和愉悦流淌进了他的每一根血管,他温声问:“你不在意这些的,对吧?”“当然,”陈鸿玉双手环上了邵维安的肩膀,他略微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你能消气就好,其他事,只是细枝末节。”邵维安却犯了恶心,他也不难为自己,直截了当用力将人推开。陈鸿玉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却不退反进,闯进了室内,从背后狠狠地甩上了门。有那么十几秒钟,两个人都没说话,邵维安又点燃了一根烟,陈鸿玉的后背贴着房门,喘着气,像困在室内的兽。“……为什么推开我?”陈鸿玉仰着头,像真的不知道答案。邵维安想反问他,反问他为什么要养那么多的替身,但他又意识到,问出口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示弱,可以预料到的答案只有几种,而每一种解释,偏偏都无法让他的愤怒消融。这根烟抽了一半,就被他掐灭了,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说:“抱歉啊,我不喜欢你了。”陈鸿玉的眼泪从眼角处涌了出来,很快脸上湿了一大片,有那么几秒钟,他的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他靠着门,但门也无法支撑住他,他顺从了自己的本能,顺着门一点点下滑,蹲坐了门口,蜷缩成一团,不说话,但也不让开门。邵维安耸了耸肩,他有点口渴,于是打开了套间你的冰箱,翻出了洋酒和啤酒,空腹且混着喝。邵维安的酒量很好,但大抵是心中抑郁,最后竟然真把自己灌醉了。他人醉了,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合拢了双眼,却听得分明。他听到陈鸿玉反复询问房间里的两个人刚刚发生的细节,也听到陈鸿玉打电话命令下属将所有相关的痕迹扫清收尾。他被陈鸿玉抱了起来——陈鸿玉竟然还抱得很稳当,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柔弱。邵维安装醉装得很有心得,并不完全失去意识,偶尔还会试图睁下双眼,胡乱地喊个情人的名字。陈鸿玉帮他解开了衣服,脱下了鞋袜,连内裤都换了全新的,又去取了湿毛巾,帮邵维安擦脸和身体,连脚趾缝也没放过。邵维安被他弄得很舒服,他也不想睁开双眼,他既不想说句安慰陈鸿玉的话,也不想再说些伤人的话。陈鸿玉把毛巾送回了洗漱间,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邵维安感受到,陈鸿玉把他的小腿抬了起来,底下放了个垫子,过一会儿,只听“哒”的声响——陈鸿玉在半抱着他的腿,帮他剪脚指甲。——他对我很温柔,他也是真的爱我。邵维安的大脑里划过了这个念头,他撑了一会儿,终于泛起困意,沉沉地睡了。陈鸿玉细细剪了邵维安的脚指甲,又用指甲刀自带的斜面磨圆润些,手心沾了精油帮人做按摩。他从来没做过伺候人的活,但为了让邵维安舒服些,他学得很快——他太喜欢邵维安了,而这种喜欢几近病态。陈鸿玉又盯着邵维安看了一会儿,他走出了房门,解锁了手机的屏幕,开始悄无声息地处理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人。--邵维安这一夜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床头柜甚至还有一杯温热的水。他喝了水,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床褥整个都是新的,应该是在昨晚,就被陈鸿玉换掉了。他还是有点头疼,在确认陈鸿玉并不在室内后,进房间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洗手台上放着全新的去了标签的衣物,连浴巾都换成了更高级绵软的。邵维安换好了衣服,头发也仔细吹干了,出门的时候,发现陈鸿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两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放着符合邵维安偏好的早餐。邵维安没兴趣一大早吵架,他坐下来懒洋洋地吃早饭,等吃完了,陈鸿玉恰好递来了柔软的棉纸巾,轻声问:“过几天,我还去你家里么?”邵维安接过了纸巾,垂下眼,也没什么犹豫的,说:“去吧,之前都和他们说好了的。”陈鸿玉高兴地“嗯”了一声,又说:“外面又下雪了。”“哦。”“我们回家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邵维安低头看了陈鸿玉一眼,将心头的不舍归咎于还没玩腻,可有可无地说:“可以。”陈鸿玉将半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迅速地收拾东西,办好了退房手续,他开着车,让邵维安坐在他的副驾上,迫不及待地向家赶。邵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