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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附近栖灵山弟子的活动,如果发现调动,便准备攻上来吧。只有一点,不要伤害栖灵山的人。”说完,文谨就走出了房间。留下一屋子表情各异的众人。傍晚,琼阳的一家小酒馆。云少康,还有跟他关系最好的夏早、徐叔陵一块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的几样下酒菜很简单,可贵的是几坛子酒却是酒香扑鼻。“别看这家小,酒的味道可不错。”云少康劝酒道,“来来来,我们三个也好久没聚了,一醉方休!”夏早喝了一杯,有点担心道:“少康,你不去劝劝你家道长吗?”“他人虽然心软,但是一提到栖灵山的事,那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云少康低声道。“……少康,夏早这家伙喜欢胡说,你……你不会真跟文公子……”徐叔陵想了想,还真一时半会有点找不到词。刚才听文谨左一个“罪人”,右一个“请罪”,出家人能犯的罪统共就那么几个……“是真的。”云少康承认得很爽快,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变幻。“啊?你真改癖好玩男人了?”徐叔陵大叫道。他这一叫,引得不少人看了过来。“喂,你声音小点,”夏早向周围的人赔笑作揖,“哈哈,我这兄弟脑子有点不好使,大家多担待啊……”“你才脑子不好使。”徐叔陵随后就给了夏早一拳。不过他的关注点很快拉了回来:“男人嘛,想尝尝新鲜也能理解……你没动真格的吧?”看云少康今天的表现,徐叔陵觉得好像这回他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就能了的。“是真的。”云少康比刚才承认地还快,“我喜欢他。”徐叔陵一口酒就喷了夏早一身:“……不是吧你!这种事儿上,你不是从来分的挺清的,床|上是床|上,穿了衣服谁都不认识谁了嘛。”“徐叔陵,你不至于吧,太恶心了!”夏早一边抹脸一边道,“你还真别不信,换了你,人家因为你要被杖责七十,废掉辛辛苦苦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你能玩玩就算吗?”徐叔陵平日也挺风|流的,一听到“废掉武功”的时候也瞪大了眼:“这么严重!”“是啊,是个男人,不,是个人,都要负责的吧。”夏早总结道。徐叔陵回想了一下文谨的神情,疑惑道:“那……文公子喜欢你不?”夏早没等云少康说话,就骂道:“你瞎啊,你看人家道长那样,清心寡欲的,能喜欢少康吗?他要喜欢少康,那我岂不是算得上爱你爱到骨子里去了!”夏早说完,立马就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那就是说,少康你是强来的了?”徐叔陵给了夏早头上一巴掌。“第一回是人家中了毒动不了,第二回第三回就……”夏早很八卦地眨了眨眼。徐叔陵压低了声音,碰了碰云少康的胳膊:“少康你好好讲,现在老阁主,长老大会都对你的态度有了很大改观。这次栖灵山和柳问的事你是头功,加上我们给你暗地里打通,能选上阁主也是说不准的事……这种时候,千万别搞出什么事来啊,你不是还想给罗家正名吗。”“当阁主跟喜欢他,两件事又不冲突。”“你想的太简单了,”徐叔陵肃容道,“你祖上算是有这个前科,甚至你家就是因为这个才没落的,而且分桃断|袖本来就不为世人所容。以后你当了阁主,身边还带个男|宠,要是被人知道了,这可就说不清了,荡尘阁的名声在江湖上也会受影响的。”云少康知道,徐叔陵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不说他喜欢文谨,就是他是酒后乱|性才睡了文谨,文谨却要因为他承受种种责罚,他心里也不能饶过自己。更何况,他还想以后一直陪着文谨,就是现在不喜欢,以后总有一天会喜欢他的。“不用说了,”云少康的面容紧了紧,“阁主我也要当,他我也要。”“回去吧,我们商量攻上山的计策,尽快能把澄观和柳问拿下最好。”“都这么晚了,改明儿吧。”夏早打了个呵欠。“不行,这就回去,一刻也不许耽误。”徐叔陵摇了摇头,看来凡事不上心的云少康,一旦搁上跟文公子的事,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第四十五章等云少康几人挑灯夜战,定完计划,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几个人散了伙,各自打着呵欠回房休息。文谨这回强烈要求跟元少康住得远些,但总归还是一个方向。云少康走近屋子,远远看见屋顶上坐了一个人,月光照着他的影子,有些寂寥。“还没睡?”云少康也跳了上去。文谨的脸被月光照的很白,像是在发呆。“都子时了……”云少康以为文谨没听到,又说了一句。“不想睡。”“今晚的月色的确不错。”云少康干脆也坐了下来,“比八月十五那天还好。”文谨“嗯”了一声,躺在了屋顶上。“你喜欢看月亮?”“……小的时候喜欢,栖灵山的主峰很高,月亮近的像是伸手摘下来。”“我小时候就在宜川长大,没看过山上的月亮。”云少康也躺了下来,补充道,“城里很热闹,大概也没什么闲心去看月亮。”文谨没回答。山上的日子很枯燥,只有看看月亮。不像城里,喝酒听戏逛青楼,晚上人们的消遣太多了。“你能不回去吗?”云少康问道,就算他知道答案,还是想问问。“不能,”文谨好像也露出了点淡淡的惋惜之意,“大概,这是最后一次离月亮这么近了。”“山上不是……”“我是带罪弟子,要禁足,在被逐出师门前不能随便出门。”“那也总不会连爬个房顶都不能吧……”云少康忽然意识到了关键,连忙问道,“栖灵山是怎么废武功的?”“……挑断手筋脚筋。”云少康一下子坐了起来:“江湖上废人武功,都是散掉内力。手筋脚筋一断,不说武功,岂不是废人了?”文谨摇摇头:“内功废了可以再练,为以防再度作恶,只有此法。”“那你……”云少康颓然,他不能想象也不愿想象那样的文谨。“你只要答应我一点,不要伤害栖灵山的人。”文谨淡淡道,“调养得当,还是能走的,不必挂怀。”说罢,文谨就跳了下去。云少康听到了门一开一关的声音,知道文谨回去睡了。他在屋顶又坐了很长时间,却久久不能释怀。相比自责更多的,是悔恨。他做不了任何事去改变结果,这一别,再见的时候,文谨就是废人了。第二天,早上天本来挺好的。吃过早饭没多久,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