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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戏了,继续絮絮叨叨:“要是真的我死得早,你再续个弦,实在不行你那个英国大律师白月光还对你念念不忘,让他照顾着点你也成……”“你发病了?别人不过自己日子等着你死呢?想什么呢。”焦丞也打不下去了,随便游戏里的人物自生自灭,“咱爹妈都好着呢,连旺仔都努力安享着晚年,你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给你口里的英国大律师打个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再把黑色模型寄一遍。”“别别别!”李飞惮连忙住嘴,调了普通频道,上面正在播宫斗剧,白莲花女二刚被男主鉴婊,后脚没几天又去勾搭上了,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英国大律师那通电话后没联系过你?”焦丞缩进被窝:“我就后来给他寄了航空快递,其他就没说过了,他也没找过我。”“你不觉得奇怪吗?难道你们没说过其他什么话吗,他这出重拾旧爱的戏码谢幕太快了吧。”焦丞努力回想喝酒那天白掣有没有说过其他的话,似乎除了偶尔暧昧的举动,也没聊过什么,至于大街上没走几步他就晕了,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他就是无聊找找我,不成就撤了,谁跟疯狗互咬啊。”李飞惮听他说自己“疯狗”,立刻撅住焦丞的脸,瞬间嘟在一起,说话也说不出来,焦丞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上这个动作了,最近老做,正巧床头的手机响了,他费力地扒开手指,“有消息,让我看。”李飞惮没松,却也没几秒就被拍开了,讪讪地继续看白莲女二耍花招。焦丞看了眼手机,竟然是陆橧青发的。陆:前辈!下次工作室上课喊我去看好吗!焦丞还没来得及回复,对面又发来一条。陆:我今天回家看了好多网上视频,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了看别人跳舞了(???)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陆:我今天回家看了好多网上视频,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了看别人跳舞了。陆:而且我以后上班不会再迟到了,保证!焦丞都没来得及仔细看他撤回的消息,以为是乱码,想了想回复“好的”,转而问李飞惮:“柳伯茂那里你想好法子了吗?”李飞惮伸手就去摸他的大腿,“明天上午夏光晖比赛,我拖都把他拖来。”但我现在想脱光我的丞丞……”对方不认真回答自己的问题,焦丞脑壳青筋暴起,挣扎间真手滑给陆橧青发了一串不知道什么字母。对面发了个问号。焦丞:没事,我室友得了狂犬病,发错了。第50章他们的时刻(上)焦丞醒时脑子一阵晕眩,拉开窗帘发现后半夜又下了雨,此时刚出阳光,空气里带着青草的香气。手机那头李飞惮已经催他赶紧过去,焦丞随便拉了件衣服穿上,去路口早餐摊子那儿买了个手抓饼。推开工作室的门,夏光晖刚换上新衣服照镜子,小舞伴穿着小高跟鞋坐在地板上看他,两个人咯咯地笑。“李飞惮呢?”焦丞放下东西问他们。夏光晖说:“小李老师刚刚还在这里的,他说去抓个人,让我们先等着他。”焦丞点头,开了一楼的大灯,又上楼把休息室的窗子开了通风,后边熙熙攘攘走过一群背书包的高中生,交头接耳,不知道讨论着什么。下楼刚准备吃手抓饼就看见李飞惮不知什么时候把柳伯茂拎了过来,男孩一脸不愿意地站在旁边。焦丞咬了口饼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柳伯茂正好抬头看他,许是昨天才在八楼见过,总觉得有点迷之尴尬。李飞惮拍了拍夏光晖让他去换鞋,看焦丞已经到了,龇牙乐道:“我把人绑过来了。”柳伯茂没讲话,坐在角落里看着夏光晖他们忙来忙去,“补习班马上上课了。”李飞惮伸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一直学习会学傻掉的,今天带你去看比赛。”“我又不是没看过。”柳伯茂嘀咕,视线忍不住往焦丞那边偏过去,那人吃饼吃得脸颊鼓鼓的。“别偷瞄我老婆。”李飞惮拍了记他的后脑勺,继续说:“你看过,你看过,我看你是几年前去的吧,还是对着录像流哈喇子。”柳伯茂刚想说没有,夏光晖换完鞋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满脸兴奋,他也不好意思扒拉开来。李飞惮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别偷偷找个没人地儿跳舞了,要跳就光明正大的。”一语落地,焦丞亲眼见着柳伯茂扭过了头,没有应李飞惮的话,又往这里看来,焦丞对他笑了笑,这小孩瞬间移开了目光。他忍不住纳闷,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比赛?”李飞惮道:“快了,一个小时内我们就要去现场准备。”焦丞看了看,小舞伴除了眼影假睫毛其他的妆容mama都给化好了,夏光晖倒是干干净净还没开始。“小夏不化妆吗?”焦丞问。李飞惮说:“要化,一点不化等会会比较突兀,简单弄一下。”夏光晖穿了衣服在舞房里窜来窜去,“前几天杨老师跟我讲了,今天她会给我化的。”焦丞笑,问李飞惮:“雪柔什么时候来?”李飞惮:“快了吧,我早上给她打过电话,刚才就出发了。”说罢拍拍手,“你们俩别窜来窜去,拉伸了,别等会跳扭了。”两个小孩不怕冷地开始热身,柳伯茂坐在一边自顾自地盯着镜子。焦丞吃完早饭洗了手坐在他旁边:“你要不要一起跳,今天没人比较安静。”柳伯茂看了眼自己穿的牛仔裤,摇了摇头,“一定要去吗?楼下数学课已经上课了。”男孩虽然这么问,焦丞一点没听见他的语气的迟疑和犹豫,反倒是有种释然,便问:“你功课挺好吧?”柳伯茂眨眨眼:“还行,毕竟花时间了。”他的眼神流转在焦丞殷红的额角,在玻璃门反射的光亮下,闪着细碎的光。柳伯茂知道,他们是不同的,面前的男人将岁月的痕迹镶嵌在他的眼睛里,如深蕴的海水般,生机勃勃,又风平浪静。“cao,完了……”李飞惮突然爆了句粗口。“怎么了?”焦丞跑过去看,路况显示今天高架发生了车祸。“杨雪柔堵了,最近真的是不顺,估计要堵好久。”李飞惮说。焦丞也跟着着急起来,看了眼素面朝天的夏光晖,“那怎么办?来不及化妆吧,找小玲,或者其他会化妆的都行。”李飞惮皱眉,靠坐在墙壁上,“不行啊饶泠昨天回乡下了,其他会化妆的是有,但是拉丁妆她们都不会……”夏光晖坐在那里,她的小舞伴也等着,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