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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一还满嘴淡淡的酒味。“立哥这人啊,更年期了,年纪轻轻就更了,挺可怜。”安逸调动整个脑子也想不出怎样才能把一个不愿意和立哥搞对象的人搞到立哥面前。“实话实说吧。”最后还是林元一想出了个普天之下最省事也是最难做到的办法:“如果何哥是被你骗过来,挨砍的时候你就躲不了。”不愧是学霸。说的真他妈有道理。何哥很快回了消息:我不去,杨立就是个流氓,我跟他说不通。——何哥!亲哥!你也知道他是个流氓,你不来他就要砍我平常见人三分笑的小何,遇流氓则流氓。很无情的回复:砍吧,反正也不是亲弟。“啊!这叫什么事儿啊!”安逸倒在林元一身上,搂着他的腰蹭,再抬脑袋,炸了一脑袋毛:“他俩搞对象,砍我干什么。”“挨砍的时候告诉我。”林元一把他那谁也不服谁的头发捋顺:“我给你报警。”“我谢谢你。”安逸说:“麻烦顺便把隔壁120也带上。”最后安逸“以死相逼”,终于把小何逼出来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气息浓烈到近视眼的安逸都感同身受。“有事说事,我一会儿还有事。”小何站在吧台前,对面的立哥叼着烟没有点,站也没个站相。“你跟我说绕口令呢。”立哥表情不太爽:“能不能对你前老板尊重点。”“都是前老板了,我不尊重又能怎么样。”小何没什么表情:“你扣我工资啊。”“你说话注意点啊。”立哥冷着脸,嘴边的烟被他扔到一边。小何看了眼地上折断的烟,又看了眼一脸“我想揍你,你不要逼我揍你”的杨立,顿时心累无比。扔下一句掷地有声的“神经”,利落的转身走了。“哎!”立哥愣了一秒,又连忙把人拽住:“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不想听了行不行!”小何声音有点不对了。“这怎么办啊!”安逸左右看了看,能给他出主意的也就林元一了:“我拦是不拦啊,何哥这动静听着要哭了。”“他们俩的事,别掺和了。”林元一看了那二人一眼,自己搞对象的事已经是他的认知极限了,该怎么处理“我爱他他不爱我,我就要让他爱我”这种高难度场面,他的办法就是别吭声,乖乖等。他等着等着,就等到安逸表白,皆大欢喜。但是立哥显然不是能“不吭声,乖乖等”这个性格。立哥不仅要吭声,还要吭大声。“松开。”小何想推开手臂上的手:“杨立你别犯浑。”“别说的我跟个流氓一样。”立哥松开了手,但是堵在了小何前面:“我就是想……想问问你,能不能回来上班。”“不能。”小何绕开他。“不行。”立哥堵住:“你必须回来,我给你涨工资。”“我不要。”小何又绕开他。“不要不行,你必须回来。”立哥又堵住他。“杨立你是不是有病!我凭什么回来!”“啧……”立哥四周看了眼,小声的说:“我…我亲你了。”“所以呢。”小何冷着脸:“我用你负责了吗,你不是觉得挺不自在的吗。”“我什么时候不自在了!”立哥对他这个说法可是新鲜极了,并且坚决不认同:“何荀你说话注意点啊!”很明显,俩人在“自不自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严重分歧,并且隐隐约约听起来大概好像就是导致他们那段暧昧感情进一步发展失败的根本原因。还好,“自不自在”这种事,说开了就好,总比“舒不舒服”这种情况好处理。啧…舒不舒服?安逸,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没不自在我亲你你躲什么!”小何也很生气。“啊……”立哥缓过劲儿了:“我说你怎么突然就不跟我好了!你就因为这个?”“你别造谣。”小何皱眉:“我没跟你好过。”“亲了不就是好上了吗!”立哥突然拉住他手腕。“那我亲你你躲什么!”小何甩开。“cao!”立哥又拉上:“……我…那你还不让人害羞吗!”“……”“你听明白了吗。”安逸一脸淡然的问林元一。“明白了。”林元一也很淡然,他一直都淡然:“秀恩爱呢。”再回头的时候,那俩人不知道跑哪苟合去了,给安逸发了条消息:看店。安逸想摔手机。他也想和男朋友苟合。不想看店。从九点钟左右,酒吧里陆陆续续塞进了人,多亏同样放假的晴子姐来帮忙了,不让安逸真忙不过来。甚至林元一还偶尔充当一下服务员,也不怕人投诉这个服务员总冷着脸态度不好。要真有人投诉,就大声告诉他们————我们这是临时工!“哎,草哥。”“停,你要么叫我草籽哥,要么就叫我草籽,别草哥草哥的叫。”草籽平常忙着演出很少有时间出来消遣,而今天更意外,身后还跟了个女生。“国庆你们不出去演出吗?”安逸问。“后天接了个商演,最近没什么工作,主唱和吉他密谋着写曲子,我也掺和不进去。”草籽把他旁边的那个女生往前带了一下,向安逸介绍:“这是我妹,再开学要转到附中,正好和你同班。”“啊…那挺巧的。高三了转学不会不适应吗?”女生看着他笑:“没什么不适应的,我在哪都能玩的挺好。”“那你这也没转学的必要了吧。”安逸想了想:“附中纪律不太严,全靠自觉。”“附中还不太严?”女生笑的更开心:“帅哥你是不是被压榨傻了。”林元一拎着托盘回来时,正看见这一幕。“抹布给我。”林元一说。“哦,好。”“哎哟,你不知道,我们五中这次高三只放三天假,我真服了。”女生坐在吧台旁边的转椅上:“不过现在也挺好,转到附中就可以晚点上学了,还不用写作业。”“你不会为了不写作业才……”林元一尽心尽力的当临时工:“餐巾纸给我。”安逸把纸抽递给他:“才转到附中的吧。”“当然不是,附中作业那么多。”赵漫叹气:“是我爸非要我转学的,为了这事我闹了好久,不还是要妥协。”“啊……”天下父母各有各的好,但“不讲理”可能都是从一个学校学的。“那个杯子给我。”临时工又说话了。安逸看他一眼,又看看就在他眼皮底下的杯子,恐怕他掉根眼睫毛都能正中杯心。安逸伸手把杯子拿过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