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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了床上,半夜醒来的时候,傅氏河躺在他床上,闭着眼睛。他睫毛详密又漆黑。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种淡淡隐隐的淬玉般的白。叶泾渭叫了对方好几声,“傅?”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对方的衣服脱了一层,看见他里面还穿了一件,继续拨开着扣子的时候。对方被他的动作扰醒了,看见叶泾渭半起着身,正在脱他衣服的动作,“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叶泾渭支吾着地说道,“这是我床上,”手立马放下来了。傅氏河把他的手抓过来,“你还在脱我衣服?”叶泾渭怔住,对方把他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衣服,“你脱你自己的给我看看。”叶泾渭只好解自己的纽扣,解了一层,发现还有一件衣服,“我错了,我能不能不脱了?”对方盯住他,“不行,不然我帮你脱。”叶泾渭不得不继续解着扣子。里面居然穿着第三层衣服,“继续脱,不能停。”对方的强硬的语气。然后叶泾渭继续解扣子,解了一晚上。叶泾渭醒来的时候是困意惺忪的,他仿佛没有睡过觉一样,一晚上都在不停地解纽扣,脱衣服,解纽扣,脱衣服……他还特意转头看了一下,自己床上另一侧,傅氏河并不在他的床上。他的床不大,如果睡下两个人会非常的窄。床上的褶皱也看不出昨晚上睡了几个人,于是他往隔壁床看去,并没有人影。看了一眼时钟,才七点五十。叶泾渭强打精神去洗浴室刷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有些像是艳情的旖旎色。双眼略微半阖起来,看起来没有神,很像是一场事后的神态。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没有成功的春梦。叶泾渭走出了房门,迎面遇上了也是刚从房门出来的晏饮。“早,”“早,你似乎睡得并不怎样,”晏饮说道,虽然他失眠了,但是起床恢复后的精神还不错。叶泾渭找了个理由解释,“可能是我认床了。”晏饮像是理解,递给了一瓶泡好的柠檬茶,“你要不要尝下,能提下神。”叶泾渭想都没有想地打开了水瓶后仰头饮下了一口,淡淡的,柠檬片的涩味道,还有茶叶的苦丝感。晏饮看见他扬起头后,那个微动的喉结。白色的脖颈,像是引刀一横般,让人忍不住地想像。当看到这一幕的粉丝观众,纷纷忍不住在网上发帖吐槽起来:【那个十八线的小糊星,怎么可以共喝我爱豆的同一瓶水?】【令人作呕,今天也是叶某某婊气冲天的一天。】【炒作啊,全节目里他咖位最低,不捆绑其他人蹭热度怎么火起来?】【有人来涛涛吗,关于晏某和叶某暧昧的截图细节,究竟是谁更加主动?】【晏粉不要嘲别人了,你家艺人不主动,对方怎么会有这种勾人的机会?】叶泾渭下楼梯的时候,在想,傅氏河不会很早就去上班(做行程活动)去了吧。“在想什么?”晏饮跟他一起下楼,看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起得太晚了,”叶泾渭撒起谎来很自然。正好,叶泾渭就看见了厨房中,正在做饭的两个人,一个是换了一条法式裙的洪弧,正在帮另一位的傅氏河挽起了手腕上的袖子。这边两人在有说有笑地下楼梯,那边两人正在厨房里深情做早餐。言鹊和刚起来了的颜诺正在餐桌上。方才,洪弧看见他正在打着鸡蛋,袖子垂落下来,虽然没有沾上,但是显出有一丝不方便。于是大方地说道:“我帮你把袖子挽起来一点,”傅氏河没有拒绝的意思,洪弧就把他袖子叠起来,正好叶泾渭和晏饮从一侧的楼梯下来。厨房对面的摄像头攒动,傅氏河察觉楼梯那边有些动静,于是看过去,刚好看见了一起下楼一起聊天的两个人。叶泾渭看着两人挽袖的动作,没有移开目光。一时,四目相对。※※※※※※※※※※※※※※※※※※※※叶泾渭:我没有翻车史。晏饮:今天后你确定吗?叶泾渭:翻车什么不存在的。傅氏河:哦是吗。叶泾渭:叶某人字典里没有翻车两个字。xxx:我给你添上。第6章傅氏河很早就下来,发现二楼并没有什么人,自己到厨房里,把热水壶装进了冷水。把开关打开,热水不一会儿就翻腾起来。把手里的泡腾片包装撕开,扔进了透明的玻璃杯中,热水一冲,泡腾片“吱啦”地在热水中冒泡,再慢慢地融化。略盯着那颗泡腾片。想到了那个人喝水的动作。摄像导演很早就起来工作了,专门要拍摄早起后的艺人一天开始。正在拍着餐桌前的傅氏河。傅氏河睡得不怎么深,也没有叶泾渭那么糟糕。但是当下楼后的洪弧,向他发出了一起做饭的邀请,傅氏河有些类似报复的心理。叶泾渭是最早看到了挽袖子的厨房里的两个人的。他神色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看了一下两人脸上的动容。洪弧看见他们下楼,外表落落大方地对叶和晏打招呼:“早啊。”“早,”晏饮很淡定,面对那对一起做早餐的男女,“我们晚了。”这句“我们”强调地很故意,让厨房中的一个人听得很不舒适。即便听起来不好听,但是傅氏河没有更多的回应,和洪弧继续合力煎着培根和鸡蛋。叶泾渭心里翻腾过某些小泡沫。对方很可以。早餐很快就做好,显然他们很早起来就在做了。安枝早上有工作很早就出门去了,言鹊和颜诺还有自己的行程,很快吃了几口就动身“上班”。叶泾渭咬着三文治,显然里面的虾仁炸得多酥脆,吐司烤得火候多好,他感觉就像是咬着没什么味道的东西。即便是咬着塑料一样,但是做出来的神色很轻松,“面包烤得很出色,”洪弧被夸赞了,搅拌着杯子里的牛奶,“是傅做得的虾仁和培根好,里面我加了些小番茄,吃起来口感会解腻新鲜点。”傅氏河回答,“我只会做一点,”内容好像是很谦虚,但是语气是淡漠的。视线只在了自己眼前的一方,连看都没有怎么看过来。一起下楼,嗯。相处的很轻松。“等下你‘上班’的地点远吗?”晏饮很熟稔似地问道。“有点远,在xxx。”叶泾渭喝着咖啡,他总是要加很多奶,才能喝完一杯咖啡。“我顺路,我送你。”坐在对面的傅氏河淡淡地开口,抢先晏饮一步地回答道。洪弧本来在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