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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违规行为?有的都写下来。”周讲于有点诧异,戳了戳谢呈的背:“他让你们出去是在商量这个?”谢呈摇摇头。不少人在窃窃私语,马知力说:“匿名写,不会有人知道你写的是什么。”谢呈总觉得这样的行为有点奇怪。马知力又在说什么规矩方圆一类的话,车轱辘似的,他是政治老师,什么话说出来都带着股劲儿,像是某种正义感。但是他的话里藏着什么东西,让谢呈不太舒服。周围人都在开始写字了,谢呈才提起笔,埋了脸咬着笔头犹疑。后面周讲于忽然嗤笑了一声,马知力问:“周讲于,你有什么意见?”没等周讲于回答,他又说:“你先跟我出来一下。”谢呈转头,周讲于从座位上起身,挤眉弄眼地看了看他,出了教室。“大家写完了小组长收一下,收好了给张丽。”马知力叮嘱了一声,也出了教室。谢呈忙望出去,看到马知力拉了拉周讲于,人就被柱子挡住了。他只好又低头看白纸,愣了半天,终于是写了个“无”,看前面的人还在沙沙地写,想了好久,又加了个句号。小组长收完纸条交给张丽,周讲于竟然还没进教室。马知力探出个头来:“大家上自习。”直到放学铃声响了周讲于才回班。他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谢呈对他太熟悉了,一眼就看出来他心情不是很好。不,是特别不好。终于是熬到马知力说“放学”,谢呈立即转头看周讲于,周讲于却已经起身,垂眼扫了他一下,转身就出教室。柴科在后面喊:“鱼!等我!有事跟你说!”周讲于头也没回,直接应了一个:“不等。”不知道为什么,谢呈总觉得刚才那一眼有点冷漠,他心里忽然发起慌来。同桌在说话,但是他根本没听清,只乱七八糟捧了桌上的东西,迅速朝书包里一塞,跟着就跑了出去。出去只看到后门外的柴科。“柴科,周讲于呢?”谢呈问。柴科摇摇头:“马知力找他说啥了?怎么看上去不太对?”谢呈皱着眉,想了想,提着书包要朝教学楼背后走,走了几步听到宣禾喊他:“小呈!”“哥你先回!”他边跑边喊。教学楼背后是一个小小的园圃,顺着坡势建的,种了很多花草树木,谢呈本来以为周讲于会来这里,来来回回却没找到人。在篮球场也找了一圈儿,谢呈第二回进了园圃。里面有几个女生聚在一起抽烟,挡在中间的小路上。谢呈从旁边经过,其中一个女生突然笑:“弟弟长得挺清秀的。”谢呈抿了唇,直接想过去,另一个女生却迅速抬了腿,一脚踩在旁边的石头上,彻底挡了他的路:“弟弟怎么这么没礼貌?初几的?jiejie跟你说话呢,怎么都不答应?”“让开。”谢呈平静道。那高年级女生笑起来:“还真是有脾气。”她抬手退出香烟,朝着谢呈那边递:“抽一口就让你走。”谢呈冷漠地重复了一遍:“让开。”“哎哟喂!”几个女生见状围了上来,嘻嘻哈哈地笑着,“运气好,捉住一个有脾气的。”谢呈正想着对女生动手是不是不太好,旁边过来一个人,抬手直接揽了他脖子,把他圈在自己身前:“喂,几位jiejie,我同学怎么惹你们了?”几个女生刚才没发现旁边有人,都愣了一下。周讲于带着谢呈朝外走:“对不起,要回家写作业了。”那几个女生大概也就是玩笑,看谢呈的反应有意思才逗了几句,这会儿看人走了也没追,只是互相打趣了几句。周讲于把着谢呈的肩到了出口处,谢呈问:“你去哪儿了?我刚才进来没找到你。”“你笨。”周讲于说,“我就在紫藤架背后。”谢呈:“你看着我进来找你你不说话?”周讲于看他:“怎样?”谢呈抿紧了唇,显然是在生气。“嘿我说你生哪门子的气?”周讲于问,“要不是本大侠出手相助,你不得被抓到盘丝洞去?”谢呈一把甩开他手:“看我着急很好玩儿?”他把书包背好,大步朝着校门走,周讲于就在后面跟着。学校里已经几乎空了。谢呈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有点过分,回头去看周讲于,却发现他在出神,这才想起正事来:“怎么了?马知力骂你了?因为你去游戏厅?”周讲于没有马上回答,他立即有点惴惴,问:“你早恋了?!”周讲于认真地看着他,过了两秒才开口:“谢呈,你跟马知力说什么了?”“什么?”谢呈有点惊讶。周讲于皱了皱眉:“你没跟马知力说什么?”谢呈心里的火腾一下就起来了:“我跟马知力说什么了?连你去游戏厅都是我从其他人那里知道的,我能跟马知力说什么?”两个人站在路边对峙,周讲于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说:“马知力问我家里的事情,我家里的事情只有你知道。”谢呈一愣,怒气顿时散得一干二净。周讲于平时看上去皮得很,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事情,其实谢呈心里明白,他只是不愿意说,所以他们平时都会避开相关话题。自己跟最亲的人都不说这个,更枉论跟其他人说了。谢呈本来以为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但现在周讲于问这个问题,就是笃定了是他告诉别人的。“不是我。”他抬眼看着周讲于,声音控制不住有点发颤。周讲于发现他嘴唇在抖,也是一愣:“不是你就不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我!”谢呈大声说。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的书名是不是很没吸引力啊?为什么大家都不点进来看?!(死不承认自己写得不好m(o__)m作者太不要脸了请踢飞!双十一剁手了咩?我没剁23333333☆、麻糖周讲于挠挠头,伸手要去摸谢呈的肩,谢呈后退一步:“你不相信我。”“不是,”周讲于垂下眼,“马知力好烦,我特别不喜欢他那个姿态。”谢呈看出他的犹疑:“可是真的不是我。”周讲于抬手把住他肩:“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走吧回家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这话说得平和,完全不是平时的嚣张样子,相当于是在服软了。谢呈心知自己没资格生气,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周讲于反手捏他下巴,“啧”了两声:“你说你,这么激动干嘛?我都没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