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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爱可以给你,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陪你。”余炀轻声说,“这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想说给你听的话,现在也不晚。”是不晚啊,一直都不晚,他们的心里始终都只有彼此,就算分开过误解过,到最后还是有机会牵起对方的手,认真地表一次白。靳吾栖眨了一下眼睛,眼尾的水色像是潮湿的星光,omega的美似乎不会落幕,随着玫瑰香永远动人。“好啊。”他说。清凉的戒指滑过修长的手指,余炀低头为靳吾栖戴好,然后握住他的手,在无名指上小心地亲了一下。靳吾栖为余炀戴上了戒指,两枚光滑闪烁的戒指在月色下,在灯光下,好像被镀上了一层发亮的暖光。“你不能再放弃我了。”余炀望着两人的手,经历到此刻,心里还是有许多无法抑制的情感,心疼,委屈,悲伤,遗憾,他是真的觉得难过,抬起头看着靳吾栖,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如果你非要抛弃我,原因只能有一个,就是你不爱我了,其他的都不行,我已经是可以替你解决所有事的alpha,所以我要当你人生里的第一位,最重要的那一个。”靳吾栖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眼泪滑过侧脸,omega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点点头。“当然。”余炀将他抱在怀里,低声说,“你也不能不爱我。”靳吾栖搂上他的腰,嗅着近在咫尺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弯起嘴角。“我最爱你了,余炀。”-花了一段时间登记完结婚,余炀和靳吾栖并不打算举行婚礼,他们暂时放下了公司的事务,先是去了余炀父母家,然后出国去见靳吾栖的母亲,最后两人准备在外面旅游一段时间。余炀的父母最震惊,儿子突然回来,带着已经登记结婚的omega,甚至omega的肚子里还有了宝宝。而这个omega,是他们早有耳闻的靳吾栖。“你像话吗?”父亲将余炀拉到一边,低声说,“不办婚礼?你就这么对你的omega?”“是他说不用办的,我巴不得告诉全世界我跟他结婚了。”余炀说,“但是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在一起就好了,况且现在怀着孕,我不想让他太累。”余炀母亲给靳吾栖塞了好几个祖传的玉镯和玉佩,说本来是打算订婚的时候送一次,结婚的时候送一次,有了宝宝再送一次,现在好了,一次性都可以送完了。“太俗了。”余炀父亲转过头看了一眼,吐槽了一句。然后他低声问余炀:“给什么礼合适?股份?房子车子是肯定要送的,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爸,你更俗。”余炀说。-靳吾栖的母亲见到余炀并不诧异,她只是很欣慰。“你就是余炀呀。”她温柔地看着余炀,“谢谢你,跟小栖一样,都没有放弃。”靳吾栖在花园里晒太阳,余炀和靳吾栖母亲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是个没用的mama,小栖受苦的时候,我除了哭,好像什么都不会。这些年,他都是自己咬着牙走过来的,我能做的,只是每天给他做做饭,照顾他的生活,其他的,我什么都帮不上忙。”“omega不该这么辛苦的,可如果这样说,我根本对不起小栖所做的一切,但我还是希望,有人可以好好地照顾好他,可以保护他。”“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她看着靳吾栖的侧影,轻声说,“不论是你还是小栖,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珍惜。”“我会的。”余炀目光柔和地看着阳光下闭目养神的omega,说,“我会珍惜的,请您放心。”像是蝴蝶扇动了翅膀,靳吾栖慢慢睁开眼,侧头望向余炀,轻轻地笑了一下。我闻到玫瑰的芬芳。我嗅到柠檬汽水的清香。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美丽的风景,我们一起去看吧。作者有话说:Ps:[柠檬][玫瑰]完结章番外的话,明天或者后天可能会更吧,开头时候的那条柠檬吊坠,必须得提一提[ok]新文预收,另外温然的存稿推翻作废,努力重写中[草泥马]感谢大家的陪伴和鼓励啦!很高兴!很荣幸!【来自微博】第37章番外一靳吾栖自打怀孕后确实没再加班了,从前忙于工作是因为一闲下来心里就难受,现在倒有些心不在焉的意思,酒会应酬全推了个干净,因为某个余总在外面放话:靳总已经有了身孕,不宜出席热闹的场合,之后要安心养胎,清心工作。言下之意:别找我老婆喝酒了,我不同意。靳吾栖基本下了班就搭杜叶乐的车去余炀公司等他,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余炀今天下午临时有个会,等他结束了回到办公室,靳吾栖已经在了。Omega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残剩的余晖,暗暗的金色,勾画出纤瘦高挑的背影。余炀将文件扔在茶几上,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靳吾栖,一手贴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亲了亲omega的头发,问:“不累吗,站着。”靳吾栖已经将头发剪短了,柔软的黑色,少了几分柔媚,多了些清艳。他本来想重新染个宝蓝色,然后余炀问他:“哪个omega怀了孕还要去染发的?”于是就没染。“不累啊,就站了一会儿。”靳吾栖转过身来,替余炀抚了抚领带,“我们炀炀比较累,工作这么忙。”“要赚奶粉钱。”余炀笑起来,“你又是成立基金会又是投资omega专院的,我当然不能落后。”“等会儿就要出发了,你要是累的话,我一个人去就行。”靳吾栖说。今天有基金会举办的慈善晚宴,靳吾栖作为成立人,自然需要出席。“那怎么行,我也是你基金会的投资人啊,你不能不认我。”余炀说,“况且,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他说着,垂眼看见靳吾栖的脖子上挂了一根项链,吊坠的一端藏在毛衣外套里,不知道是什么。余炀伸手将它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