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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了吗?”郑宣还是头一次遇到比自己还疯的人,这个人还是肖杨,让他颇有一种“你吃错药了还是我吃错药了”的不真实感。“我们要做的是一个全新的技术层面的新型科技,我相信郑氏的能力可以让市场上不存在替代品,还是说郑先生没有这个信心?”肖杨从容自若的靠在椅子上,仿佛笔下指点的不是策划书而是行军图。郑宣直视对方的眼睛:“虽然这话我说出来可信度不高,但是肖总,信心不能当饭吃。”肖杨笑了笑:“可以吗,郑先生?”郑宣再次看向桌上的策划书,忽然觉得,肖杨真不该从商,应该去做政客。“希望到时候只剩一条底/裤的不是我,肖总。”两只手握在一起,肖杨笑道:“当然。”郑宣看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肖杨,心里轻微颤动了一瞬。于是等助理收拾好文件,纳闷地发现自家老板站在原地不动,神色不明地望着合作方离开的背影。大家应该都不太喜欢追连载,如果明天能码完就一起放上来(不卡车的话)35白天肖杨不在家,倒是一个打听情报的好时候。“您和肖先生的事?”扫地机器人疑惑地原地打转。“随便什么都行,说说?”郑宣嗑着瓜子。獬豸沉默两秒:“您们不在家时的事我并不清楚,但在我观察到的范围看,您们碰在一起不出半个小时就要滚成一团,尤其喜欢在沙发和地毯上,为此我已经提醒过很多次了,沙发套和地毯真的很难洗。”“……”哦。36肖杨又下厨了。郑宣吃饭的时候发现肖杨没什么精神,皱眉道:“你不舒服?”肖杨捏了捏鼻梁:“还行,可能是太累了。”郑宣半信半疑:“量个体温?”“不用了,吃完饭还有个远程会议。”“你最近好像很忙?”“有些事……”肖杨言辞闪烁,“不用担心,很快就能解决。”对方都说到这个份上,郑宣也懒得深究,埋头吃饭。37晚间,肖杨在书房开会。各个董事、代表,乱七八糟吵成一团,肖杨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先就这样吧,下次再继续细化。”关掉智脑,肖杨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真的发烧了?肖杨敲敲桌子:“獬豸,温度计。”把手放在感应区,界面上显示出体温:38.5。肖杨皱眉,刚要开口。獬豸提醒道:“二十米内检测到亲密关系人,已通知您的家人。”肖杨抿唇。38郑宣收到通知后,坐着轮椅跑到书房:“怎么了,肖总?”肖杨闭眼皱眉靠在椅子上,看起来相当不舒服。郑宣到他身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哟,这么烫,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去卧室休息吧,别坐着了,能走吗?轮椅借你?”肖杨站起身:“没事。”郑宣扯扯嘴角:“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獬豸,药箱在哪?”獬豸cao控着轮椅带郑宣去拿药箱了。肖杨走进卧室,换上睡衣,躺进被窝,呼出一口热气。没过多久,拿着温水和药的郑宣回来了,肖杨坐起来,贴上降温贴,乖乖吃药。一口吞下冲剂,肖杨皱着眉啧啧嘴:“好苦。”郑宣看似冷静地坐在一边,实则心里盘算,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一句“亲一口就不苦了”?肖杨没给他这个机会,吃完药就又躺了回去。郑宣收拾好东西,挨着肖杨躺下。其实现在还没到他平时睡觉的点,但他也不介意陪肖杨歇歇。不知过了多久,郑宣自己都酝酿出了一点睡意,旁边的肖杨忽然起身直奔厕所,紧接着响起一阵呕吐声。等郑宣把自己挪上轮椅,肖杨恐怕已经漱完口回来了,于是郑宣也就没费这个力气。等肖杨回来重新躺下,郑宣挪过去,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帮他按摩头部。“难受怎么不说?”“……”肖杨眉头紧皱,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郑宣无奈,只好尽心尽力地做个按摩师。39肖杨不论是感冒发烧,都很容易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脑过度。郑宣第一次见他生病的时候,吓得够呛。好在一般情况下,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生病时的肖杨沉默寡言,脾气还不太好。但郑宣很喜欢照顾他。被肖杨需要的感觉很奇妙。肖杨知道他这个爱好时,笑了一早上,最后被恼羞成怒的郑宣勾/引回床上,强行遗忘掉这件事。40肖杨从梦中苏醒,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郑宣靠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不过睡得也不沉,肖杨稍稍动两下,郑宣就已经有苏醒的趋势。肖杨摘下降温贴,随手回复两封邮件,郑宣睁开眼睛,一手极其自然地揽上肖杨的肩膀:“又难受了?”问完也没等肖杨回答,喃喃道:“亲一下就好了……”肖杨没听清,扭头看他:“什……唔。”郑宣吻了上来。肖杨愣了一下,立马遵从内心的选择,迎合上去。一开始只是双唇互相磨蹭,肖杨很快就不满于此,伸手掐住郑宣的腰,把人压回床上,舌尖相触,发出啧啧水声。两人吻了许久,郑宣在感觉到抵在腿间的硬物时终于受不了了,抵着对方的肩膀推开肖杨:“差不多行了……”肖杨支起身,有些微喘,静静看着郑宣。郑宣伸手擦了一把嘴:“头不疼了?”肖杨躺回去:“好多了。明天记得吃药。”郑宣:“……”看着瞬间进入睡眠模式的肖杨,郑宣半晌没说话。41自从那个半夜三更的灵魂之吻,他们之间亲密了一些。至少郑宣不再抗拒一些亲密动作。就算理智上觉得要拒绝。郑宣几乎是放任自己的这种口嫌体正直的状态恶化下去。可惜他现在暂时没法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在短短几个月的交锋中让自己折服的。不过他完全相信肖杨有这个本事。肖总,天生尤物。郑宣躺在沙发上笑着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肖杨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郑宣不得不坐起身:“怎么?”肖杨移开目光:“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你忘记的事。42他参加过许多宴会,而跳舞的环节则是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