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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原谅苏小小,并且帮她追回南宫霸天,还有什么选择?沈羡鱼用系统监测到了这历史性的一幕,嘴角微微抽搐。啊,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慌。出来混,绿帽迟早要还的。现在不就从南宫霸天头上又回到上官羽那里了?果真是绿帽轮流带,明年到你家啊。“小鱼儿,mama公司有事,你把这两个保温桶给爸爸和哥哥送过去,中午跟他们一起吃。”这天,沈羡鱼抱着西瓜吃得欢快,沈mama接了一个电话,急急忙忙从厨房出来,“mama先走了。”“好的。”沈羡鱼点点头,将嘴里的西瓜籽吐了,看了一眼没吃多少的西瓜,想了想,用保鲜膜包好,塞到冰箱里面,然后拿着两个保温桶,坐上车。司机开车将他送到顾氏集团楼下,又帮她将保温桶拎到前台。“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前台小jiejie笑着看着沈羡鱼,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我找我哥哥和爸爸。”沈羡鱼眨了眨眼睛,“mama让我来跟他们一起吃饭。”“请问您哥哥和爸爸是哪位?”“我爸爸是顾行止,哥哥是顾临渊。”说话间,电梯响了,顾临渊大步流星走出来,看到沈羡鱼,冷峻的眉眼瞬间变得温柔。“小鱼儿,你来了,跟我上去吧。”他伸手,拎起保温桶,说道。“好的。”沈羡鱼点点头,乖乖跟在顾临渊屁股后面,看他一个人拎着两个保温桶,想帮他提一个,“哥哥,我帮你拎吧。”“不用,这些不重。”顾临渊摇了摇头,躲过了沈羡鱼的手。沈羡鱼摸了摸鼻子,没有坚持。“爸还在开会,你先坐着等一会儿。”顾临渊将他带到董事长办公室,说道。“嗯。”沈羡鱼点点头,坐下来之后,好奇地打量着办公室的环境。办公室布置得很简单。墙角立着一个大书柜,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夹和金融方面的书。办公桌上放着一些文件和一台电脑,桌角还立着一个绿色的盆栽。除此之外,就是会客用的长方形透明茶几和宽敞的沙发。沙发是真皮的,坐着挺舒服。“无聊的话玩一会儿电脑,爸马上就好了。”顾临渊看他无所事事,将电脑搬了过来,说道。“还是算了,里面应该有重要文件吧,万一我不小心弄坏了就糟糕了。”沈羡鱼连忙拒绝。“没事,什么重要文件比你重要?”顾临渊微微一笑,看沈羡鱼确实担心,没有坚持,将电脑放了回去。顾行止开完会,知道沈羡鱼过来送午饭,特别高兴,从会议室出来,脚底下仿佛踩了风火轮,歘一下就回到办公室,身后跟着的助理腿差点跑断。“小鱼儿,今天怎么有空来办公室看爸爸?”顾行止看到坐在沙发上乖乖巧巧的闺女,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mama说公司有事,她来不了了。”沈羡鱼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让我过来给你们送午饭。”“哟,这都十二点半了,你吃了吗?”顾行止看了一下手表,问道。“还没有等爸爸一起吃。”“你这孩子,要是肚子饿了可以先吃,干嘛等我?”这可把顾行止心疼坏了,连忙打开保温桶,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给沈羡鱼盛了一碗汤,恨不得吹凉了喂到他嘴里。沈羡鱼哭笑不得,接过来,“没事的,爸爸我不饿。”“先喝点汤暖暖胃,然后吃饭。”顾行止给沈羡鱼盛了一碗饭,又夹了好多沈羡鱼喜欢的菜,笑着说道。至于旁边的赔钱儿子。自己没长手吗?得亏顾临渊不在乎这个,也愿意宠着沈羡鱼,换个人试试,早就炸成一朵蘑菇云了!有这样当亲爹的吗?他们爷俩一左一右,沈羡鱼在中间。他想了一下,给顾行止和顾临渊一人夹了一块排骨,“爸爸和哥哥也吃。”“好嘞!”顾行止脸上的笑容又扩大几分。吃完饭,沈羡鱼在办公室里走了走,消食,顾爸爸又去开会了,只剩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沈羡鱼有午睡的习惯,没多久,就开始打呵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沈羡鱼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小鸡啄米。终于,他撑不住了,头枕在沙发扶手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太足,沈羡鱼有点冷,他嘤唔一声,蜷缩起来。顾临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猫仔儿一般的沈羡鱼陷在沙发里面,睡得香甜。他愣了一下,鬼使神差走过去,半跪在沈羡鱼面前。办公室里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他的眼睛不受控制黏在沈羡鱼那嫣红的小嘴儿上面,良久,伸出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指腹下的触觉如同一团柔软的棉花糖,亲上去,一定很甜。顾临渊咽了一口口岁,声音吓了自己一跳。沈羡鱼在睡梦中感觉唇瓣痒痒的,他皱了皱眉,用舌头舔了一下。水润温暖的舌尖扫过指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心底。顾临渊目光陡然幽深,他直勾勾盯着沈羡鱼的唇缝,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的舌尖撬开沈羡鱼的牙冠,勾着他可爱的舌头共舞的情形。光是这样想着,他的西装裤猛地一紧,勒的他发疼。疼痛感将顾临渊从幻想中拉了出来,不用低头,也能看到支起来的帐篷有多壮观。顾临渊磨了磨牙,缓缓收回手,捏成拳头。他怎么能对自己的meimei抱有这种龌龊的心思?但是,感情这种事,要是能控制,就不叫感情了。顾临渊感觉自己就像一列火车,人生前二十年,一直按照轨道有条不紊向前进。他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生命尽头。却因为一个意外,遇到了沈羡鱼。火车冲出轨道,不知道未来会去往哪个方向。他只知道,自己放不开沈羡鱼的手了。沈羡鱼并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时候,顾临渊内心进行了什么样的天人交战,他觉得有些冷,哼哼一声,又往沙发缝隙里面钻了钻。顾临渊愣了一下,脱下外套,轻柔地披在沈羡鱼身上。他的外套不长不短,正好到大腿,却遮住了蜷缩起来的少年的大半身体,越发衬得沈羡鱼身材娇小可爱。也越发……衬得他禽兽。顾临渊搓了搓脸,有些崩溃。他靠坐在沙发上面,借着冰凉的瓷砖地板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跟自己说,沈羡鱼现在还是个孩子,他不能对一个孩子有这样的心思。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妹,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