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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眯一会儿,你做完了喊我起来。完了还加了句:“自己控制时间,不要超时。”说完这话,谢遥就枕着一条胳膊趴在了桌子上,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头顶朝着屏幕,只露出个小小的发旋儿。谢遥还是低估了自己被喊醒的成功度,颜洲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甚至换了条胳膊继续枕着睡。“谢遥?”“班长?”“谢班长?”颜洲摇摇头,忽然有点不忍心给他放国歌。他想起之前在店里老板娘叫谢遥的称呼,有些不太确定,最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轻轻喊了句。“遥遥?”谢遥像是被点了xue似的,呢语了一句什么。颜洲哭笑不得,又喊了下。这此谢遥有了清晰的反应,闷闷地不太情愿地“嗯”了一声。也没仔细琢磨自己是怎么被喊醒的,谢遥恍恍惚惚地抬起身子,揉揉眼睛:“写完了?抱歉抱歉,不小心睡着了。”因为趴着睡的缘故,他额头前清除地枕出了个红印子。等讲完题目,已经快一点半了。谢遥囫囵地洗漱完,昏昏沉沉地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他发现自己果然是感冒了,嗓子疼得很厉害。不过赶着上学,附近药房跟学校不顺路,他只好先挨着,想等到时候直接去学校医务室拿感冒药。今天谢遥没有值日,直接来教室早早地交了作业。过了会儿,颜洲也到了。颜洲的作业最后只写了几道题目,剩下的都按照谢遥的指示直接抄了上去。谢遥还没来得及把早读的课本拿出来,只见一个同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班长,徐奋进让你去他办公室。”那个同学好心提醒道:“班长你小心点,我看徐奋进脸色很不好看。”☆、第43章有很多学生都好奇地围在教导主任办公室外面,朝里面探头探脑地望着,还不住地叽叽喳喳讨论着。一看到谢遥来了,本来在说话的几个人默默住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真是学霸吗……”“这也太出人意料了。”“人品是人品,这跟是不是学霸有什么关系?”谢遥觉得有点奇怪,说了几声让让,然后挤开围在门口的人,推门进徐奋进的办公室。老杨也站在徐奋进的办公室里,抱着肩,眉间笼着一层忧虑的神色,见谢遥进来了,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徐奋进的桌子前站着一个他并不眼熟的男人,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眼尾处挤满了皱纹,脸上带着些怒容,一双指关节粗大的手按在徐奋进桌案上,力道像是要把桌案摁出坑来。徐奋进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眉头紧锁,抿着唇,两道法令纹拉得很深。他本来长得就有点凶,这回儿脸色更显得严肃。谢遥:“老师喊我?有什么事吗?”徐奋进没直接说,而是把桌上的一个东西递给他:“你看看这东西是你的吗?”谢遥接过来一看,正是自己昨天丢掉的校牌,还没来得及补办,居然落到了徐奋进手里。谢遥坦然道:“是我的。怎么了?”边上老杨语气温和地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昨晚?”才说两个字,由于感冒的缘故,他觉得喉咙很不舒服,于是清了清嗓子。谢遥:“昨晚我一直在家。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吗?”徐奋进正想说话,边上那个陌生男子朝着谢遥往前一步,着急地说道:“你肯定不在家,你明明是撒谎!”老杨赶紧把那人拦住,安慰道:“您先别着急,听听我们学生怎么解释的。我们这个学生成绩很好,还是班长,平时同学都说他人很好的,不一定就是他干的事情。”陌生男子更着急了,大声道:“成绩好怎么了?成绩能代表一切吗?我在学校里这么多年,见过太多成绩好人品差的学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心眼坏得很。光是去年,我就当场抓过两个偷东西的学生。”谢遥莫名其妙。徐奋进解释了下事情的经过。这男子是学校靠北门的一家便利店的店主,今天早上开门的时候发现锁已经被撬开了,收银台内的钱被拿走一空,货架上一些贵重的物品也被收走了一些。就当他是又急又气的时候,在收银台的柜子下面有东西露出了一个角,捡起来发现正是谢遥的校牌。他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一路找到了徐奋进的办公室。由于北门本来学生就少,只有正门口处有一个监控,便利店刚好就在监控的死角,于是谢遥这张校牌就成了目前唯一的证据。谢遥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色道:“这确实是我的校牌,但是我校牌昨天早上的时候刚巧被弄丢了。关于这个事情,我有班级同学可以作证的。”一听到他这话,老杨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我就说吧,这事情肯定是有隐情的,不可能是我们班长做的。”谢遥继续道:“我昨天本来想补办,但是徐老师一直不在办公室,所以没能补办成。”徐奋进点点头:“我昨天中午去教育局开会了,确实不在办公室里。”见他们一唱一和,便利店老板打断道:“怎么!你们是有意包庇学生是不是!这小子一看就机灵,肯定是不小心把校牌丢在了我店里,然后跟其他同学一起编的说辞。”他狠狠瞪着谢遥:“我不管你们什么补没补校牌,反正这牌子是谁落在我店里的,我就要找谁算账。”谢遥皱皱眉,跟徐奋进说道:“我能把我们班一个同学喊来么?他知道我这校牌的事情。”老杨进看着便利店老板一副要死缠烂打下去的样子,无奈道:“你快点把人叫来。”不一会儿赵进过来了,路上谢遥跟他说了这事儿。赵进开口第一句就是:“老师,这事儿赖我,班长的校牌是我弄掉的。”徐奋进忍不住问:“他的校牌为什么会在你这儿?你好好的拿人家校牌干什么。”赵进愣了愣,看了谢遥一眼。两人都有点犹豫。最后赵进硬着头皮解释道:“因为昨天早上进门的时候忘带校牌了,怕被记下名字,所以就跟班长借了牌子进校门,谁知道最后去教室的路上跑丢了。发现丢了的时候我立即沿着来的路找,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徐奋进皱眉,生气地对谢遥说:“亏你还是值日生!居然把牌子借给别人?”谢遥垂着眼不说话,当时借牌子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多想。况且牌子这个本来就是走形式,学校真正的目的是确保入校的每个同学的身份,既然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