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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气壮地带舒瑾文下楼去散步吃饭,笑容无限量大放送,惹得前台小妹频频心跳加速。舒瑾文在外的身份是“助理”,因此兢兢业业地扮演助理的角色,总是在“陆总”伸手过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甩开。陆飞驰佯装生气:“好大胆的助理,竟然敢无视老板的要求。”舒瑾文无语:“前台在看着这边呢。”陆飞驰坏笑一声:“你以为她们不懂?……助理助理,自然是要帮助老板解决问题,才叫助理……那些繁杂事务有李秘书处理了,至于其他,生理需求心理需求么,自然就……”舒瑾文平平淡淡道:“既然如此,刚才在办公室,你推开我做什么。”舒瑾文鲜少在外面开黄腔,因此陆飞驰一愣,脸色竟然突然飞红起来。舒瑾文颇感诧异。陆飞驰向来在他面前是无法无天惯了的,想吻就吻,想抱就抱,像如今这样纯情谨慎,只敢嘴上逞能,委实是不多见。舒瑾文自然不会放过捉弄他的心思。陆飞驰支支吾吾一阵,才小声道:“……我这不是怕么。”“怕什么。”明明离不能亲密接触的孕中期,还有好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就是生怕,会出一点意外,”陆飞驰微微红了脸,道,“还有就是,哎,我不好意思说,你别笑话我。”舒瑾文探询地望着他。“知道有孩子之后,每次我吻你,就老觉得孩子在看着,”陆飞驰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就好像两人亲热,中间还夹着个第三人,一眨不眨地盯着。”舒瑾文:“……”他认真地怀疑,面前坐着的这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真实年龄只有五岁。36生日宴之后,施雨竹就没有在陆氏出现过了。施冠宇出现过几次,但是因为陆飞驰严防死守,每次都被李秘书用“舒先生在工作”之类的理由挡回去了。施冠宇只好在楼下转悠,百般无聊之下,找到了新玩具——苏愿。自从舒瑾文不在蛋糕店工作之后,苏愿又回到了陆氏就职。他明明刚毕业,业绩却经常比公司老人还优秀,升职飞快,几乎成了陆飞驰最器重的年轻员工之一。舒瑾文偶尔在楼下遇到他,忍不住揶揄:“在这儿工作,不比在蛋糕店好多了?”苏愿一脸乖巧:“那是陆总交给过我的最重要的工作。”苏愿在任何时候都是圆滑玲珑的,只除了面对施冠宇的时候。两人在生日宴上同时消失,之后苏愿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施家和陆氏常年有业务往来,但这些只是手下员工要处理的事。施冠宇不知道哪根筋搭得不对,在见不到舒瑾文的情况下,突然发现苏愿在陆氏工作,便仿佛找到了新玩具,开始亲力亲为,频繁往陆氏营销部跑。他年轻英俊,家世显赫,待人亲近,笑起来一股痞痞的邪气,因此受到了营销部omega们的一致欢迎。除了苏愿。施冠宇一来,苏愿就默默地在工位上画图,不声不响,也不吃施冠宇带来的甜点零食。施冠宇偏要故意惹他:“那边那个,画图的,怎么不来领你的份?”苏愿不吭声。组长生怕得罪了施冠宇,赶紧喊苏愿:“也不急那一时半会儿的,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苏愿咬着下嘴唇,不情不愿地领了零食,随手扔在桌上,又继续画图。施冠宇不乐意了:“怎么,怕我下毒?”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施少爷怎么就跟两块儿饼干杠上了,一向聪明机灵的苏愿又为什么突然犯了轴,死活不肯吃那两块零食。苏愿仍旧不说话。施冠宇忽然轻笑:“不吃?是要人喂么。”他作势要往苏愿的工位上走,苏愿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揪住施冠宇,往没什么人出入的楼道走去。两人在楼梯间里大吵。舒瑾文下楼去吃蓝莓奶酥,想趁机活动活动,不想搭电梯,就顺着楼道走楼梯。结果正撞见施冠宇把苏愿压在墙上亲吻。苏愿被强迫性地压住,衣领都扯开了半截,不情愿地挣扎。舒瑾文吃了一惊,不小心碰响了门环。施冠宇猛地回过头来。似乎突然清醒,下意识松开了苏愿,飞快对舒瑾文解释道:“你误会了。”舒瑾文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苏愿却忽然抓紧衣领,猛地撞开施冠宇,跑出去了。离开的时候,舒瑾文隐约看见,他的眼圈有一点红。37舒瑾文近来有了噬辣的毛病。离搬入暖温房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抓紧了时间在外逍遥。这逍遥其实也算不上逍遥,偷摸解馋罢了。冷吃兔,辣子鸡,小龙虾,酸辣无骨鸡爪,掌中宝,炸鸡,什么辛辣刺激吃什么,还喜欢配着冰可乐和大桶冰淇淋一块儿吃。陆飞驰拦了几次没拦住,后来干脆抱着他压在座椅上,喊李秘书快快收走,仿佛严格管控孩子吃零食的家长。孩子任性骄纵,大人只能无奈地严防死守。舒瑾文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淡漠成熟的,但任性的时候也让人头疼不已。不知道是不是孕期敏感的缘故,他变得极其容易被欲望掌控,无论是食欲还是情欲。陆飞驰的挣扎煎熬可想而知。早餐一直都是陆飞驰做,新鲜榨出的果蔬汁,两片吐司,煎蛋,水果沙拉,都是一大早新鲜空运过来的食材。他在厨房里切水果,舒瑾文会突然软软地贴上来,凑在他耳旁小声道:“……我要吃。”“再等一会儿啊,一会儿就好了。”他手忙脚乱地给葡萄剥皮,拿起一个喂他。舒瑾文却不肯吃,摇摇头道:“好酸。”“不酸的,”陆飞驰又切了一片莲雾,微微侧头,递到他嘴边,“尝尝这个,我加了沙拉。”舒瑾文还是摇头,嫌弃道:“好凉。”陆飞驰哭笑不得:“吃冰淇淋的时候倒不限凉了。”他以为舒瑾文是晨起胃口不好,又琢磨着逃掉早饭,于是警告他:“我跟你说啊,早饭可不能不吃。你就是那些甜的辣的吃太多了,肠胃受了刺激,才不喜欢吃早饭,你……”他待要继续说,舒瑾文忽然曼声抱怨道:“……好吵。”陆飞驰委屈地垮了脸,只好又低下头继续做早饭。他对他一向是没办法严厉的,何况舒瑾文正从后面环抱着他,头搁在他肩上,整个人如同一只慵懒撒娇的猫咪。只听着他柔软轻微的呼吸声,陆飞驰就整个心都软了,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舒瑾文却忽然一只手绕到他前方,轻轻抓住了中间凸起的地方:“那些有什么好吃。”陆飞驰:“……”舒瑾文用食指挠了挠沉睡的东西,懒懒道:“我要这个。”早餐便往往因此一塌糊涂。他被按在洗手台前,上身伏在案台上,裤子扒到腿根处,强迫性地撅起屁股,被年轻的继子粗暴地进入。舒瑾文哑着嗓子哭:“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