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奖(邮轮甲板cao逼/打屁股到喷水/被拍下中出瞬间)
过了一会儿,车里只剩下纯子打游戏时发出的音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感觉边珝和连昊元好像不怎么开心。难道你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吵架了? 你从连昊元身上下来,坐在后座中间的位置,问:“我们现在去哪?” 边珝:“老唐在的医院。” “不是说要搞防御工事吗?” “你问他。”边珝没好气地从后视镜瞪了连年一眼。 连年摆手:“计划有变。” “什么计划?” “机密。” 你又转向边珝:“为什么是你在开车?” “你问他。” 连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人手不够,待会我们轮流就是了。” 一想到他和自己通宵大战到虚脱,你怀疑地偷看了他一眼,他盯着窗外,你也没想到什么借口好让边珝一直开下去,气氛又回到了不安的沉默当中。 过了一会儿,你开口问:“我去了医院,你们不担心我被其他狩、其他人看到吗?” “都是自己人。”连年回答道。 “我们探望完之后去哪?” “你怎么这么多……”他又想发作,但瞥了一眼边珝后,又吃瘪地丢下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用手肘顶了一下连昊元,他摇摇头,也把脸朝向窗外。 虽然这个气氛有点奇怪,但事情的进展比想象中的顺利,只要能出去,什么都好说。 漫长的路程让你即便睡了一觉,依然犯困,感觉睡得晃来晃去时,有人突然嚷了起来。 “……我受够了!你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开车!” “开就开,神经病!” 靠着的一边突然空了下去,把你吓了一跳,睁眼一看,边珝把车停在了路边,和连年同时下了车,一齐气势汹汹地换了位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 “……” 你戳了戳连昊元,他才在你耳边小声说:“你睡着之后一直往连年身上靠。” 你既尴尬又紧张,跟他解释说:“这我睡着了,怎么控制得住自己往哪边靠?”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你,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你心虚地转过头,靠在边珝肩上,伸手摸他攥紧的拳头,一直到他终于愿意和你十指相扣。你趁机用大拇指揉他紧皱的眉头,他却没像往常那样笑开,只是将你两只手腕抓在一起,塞回你身上,示意你不要捣乱。 这是真的生气了?难道他猜到你和连年的事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他真这么认为,他们不会在同一辆车上还不打起来的,不可能……不可能…… 忐忑不安一路后,你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根本看不出来是医院的居民自建楼下。 “呃……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连年:“没有。” 仔细观察四周,你才发现这里是井偐和温以时所在的公安局附近的建筑。 连年带路来到一栋楼下,对着门锁按钮输了一串数字,“嘟”的一声后,他说“是我”,然后公寓铁门打开了。 公寓内部的布局和老式居民房没什么区别,连年用钥匙打开右侧比较大的木门,你才发现藏在后面的是一个电梯。 电梯里面没有广告,可通往的楼层全都是在地下,而且足足有十层。 连年按下五楼,然后你们便拘谨地在电梯里面面相觑。好不容易忘掉的担心又一次冒出来,你小心地观察边珝,所幸他没有盯着你和连年,而是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手不安分地玩电梯上的检查表。 “叮”的一声,你听到了唐堂大声说:“哥哥们好!阿姨好!纯子!” 电梯外就和一般的医院没什么差别了,只是来来往往的人很少,而且各个角落都贴满了让你恶心的符咒。 穿过走廊走了一段路,唐堂雀跃地推开门,秦峰的声音便冲了出来:“这里!快进来!” 你跟着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唐桥坐在病床上,脸色不太好,但相比他刚刚从废墟底下出来的模样,可以说是活过来了。 连年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走了。 “别理他别理他,你们快坐。这里有凳子。” 听他们说,救护车一开始只是将他们送到附近的公立医院里,但一般医院的脏东西太多了,更容易把恶鬼的大部队吸引过来。秦峰只好在手术室外一直坚守着,连平和派人叫他走他也不肯,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温以时告诉他唐桥已经转移走了。 这家地下医院是井偐秘密建立的,已经不是人的他知道医疗系统不能被恶鬼垄断,一直在地底偷偷建,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温以时嘴上说着“为了人民”又丢下你自生自灭,但单单是这件事而言,他们确实是做了本职工作。 “那上面又来了人是怎么回事?” “闹这么大还没解决好,当然又有一层压下来,然后就派更厉害的家伙下来了。” 边珝:“这人不是站我们这边的吧?你们想想,如果真是自己人,又那么厉害,干脆把恶鬼都灭完算了,干嘛还留下祸患?” 秦峰恶狠狠拍了他一把:“我早些跟你说的又忘了是不是?!” 边珝护头躲闪道:“我怎么知道你跟边璟说什么了!糟脾气老头。” “我跟边璟说话用得着提你耳朵吗?!” 纯子:“秦叔有跟你说过。” “白眼狼。” 原本只有仪器声音的安静病房一下子比菜市场还热闹,吵闹过后,唐堂把你们带来的水果切了装盘,你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聊狩者的八卦。 “这里的医生都是什么人?” “都不是正常人就是了。” 唐堂:“我今天早上看到一个医生在吃螺丝。” “这、这……异食症?” “还有一个没有嘴唇的大叔,随便一扭就把爸爸的手扭好了。” 唐桥干笑几声:“这地方挺好的,让我怀念以前重云人多的时候了。” 秦峰奇怪地自豪道:“那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有。” “我还以为都是正经人呢。” “有的人看起来很正经,实际上口味很变态;有的人看起来像个变态,实际上是个正经人。说来话长了。” “你还记得那个姓植的……叫什么来着?” “那个养小儿鬼的?” “对对,他……” 听他们讲着往事,你忽然对谢楚行过去发生了什么感兴趣。想了个借口后,你待他们聊得差不多后问:“重云以前是不是有个叫谢楚行的人?” 没想到那两个人浑身一僵,脸色煞白:“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们反应这么大,难道谢楚行的事他们早知道了,以为机密泄漏? “刘润礼还是黄昊先前提过的。”反正死人又不会说话,无法对证。见他们还在死死盯着你等一个解释,你又继续编道,“好像是黄昊吧,她对着画嘀咕的时候提到了这个名字,那时候我不小心点开了siri,siri说她听不懂在说什么,我才记下来了。” 边珝:“你什么时……” 秦峰猛拍了一下桌子:“不可能!不可能!”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而他看向你的视线尤为怀疑。 边珝:“他干什么了?” 秦峰没有回答,而是怒气冲冲离开了病房,“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莫名其妙。” 一阵安静后,唐桥才说:“谢楚行很早就死了,什么也干不了。” ——死了? 你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谢莹为什么会说…… 边珝指着门的方向:“那人死了,他发什么脾气?” “是他小时候调皮,没轻没重,把人害死了。” 你脱口而出:“是掉井里了吗?” 唐桥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慌忙说:“我也不知道是他,但是之前超市的狰狞鬼打不过,我只好潜入到他的意识里叫他过来,没想到就看到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谢楚行是外来的孤儿,无依无靠,自然成了被欺负的对象。秦峰从小没有人敢管他,无法无天,连一些边缘的大人都欺负。那天连平和他爸来谈事,带了很多新鲜玩具,秦峰看到其中一个说,不如仿着这东西,把谢楚行吊在井里。我们一半人找道具,一半人抓谢楚行,刚抓到人,大人就让秦峰和连平和二哥比试比试。我们等了半天太无聊,干脆就玩弄绳子,可能是因为这样绳子才断的。后面你们也知道了,他回来之后,把人挂上去,谢楚行头朝下掉进了枯井里。” “有没有可能是他的鬼在作祟?” 唐桥摇摇头:“消息传开之后大家赶紧过来,将还没成形的魂魄超度之后,把井给封住了。即便恶念依然存在还化成了鬼,它也跑不出来。” 边珝没好气道:“那也是他的错,还拿我们撒气。” 纯子难以置信:“可是老秦不是坏人啊。”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和真正的坏人,人是复杂的……老秦他之后又碰到很多事,渐渐才洗心革面,你看到的他早不是以前的他了。意识到错误之后,谢楚行的事给他刺激挺大的,一提就这样。如果是以前,他说不定都忘了这是谁了。” 你在病房里越来越坐不住,只想冲出去质问谢莹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要骗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她真的和所谓的孤儿谢楚行有关系吗?如果谢楚行不存在,那么她让你给谁下药?那是什么药? “不过,黄昊为什么要提到他呢?” “……还有其他人名字发音很像的吗?我可能听错了?” “没有……如果说谢楚行还有亲友都好说,问题是他是个孤儿……” 焦急地煎熬不知多久,病房门开了一条缝,秦峰的声音从外面穿进来,听起来他气消了:“……站外面干什么呢?进来啊。”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来来,进来进来。” 他推着一个高挑的男人走了进来,你抬头一看,眼前顿时一亮——早知道怪人堆里也能有帅哥,你怎么还会对怪人有偏见。 那留着狼尾发型的男护士戴着耳钉,看起来酷酷的,可举止表情都腼腆,像那些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单纯男生一样,想装大人,实际上幼稚得可爱。 只觉又什么刺了你的脖子一下,你转头便看到坐在两侧的男人用危险的警告视线瞪着你。 你赶紧低头玩手指,心想着自己不至于看起来这么痴女吧。 “介绍一下,这是这家医院的小昭。” 小昭紧张地向所有人,甚至是小孩子点头示好。你一下子就能想到他给你做检查时的样子——“请、请张大嘴巴……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可以碰、碰一下你的脸吗?就是……检查一下五官,不会做什么的……” “咳咳!” 如果你在这里住院,他负责照顾你的起居,然后帮你换病号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碰到你的嘴巴……纽、纽扣?好的,我会闭眼试一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请不要用我的手摸你的……” 边珝突然掐了一下你的手,你才发现自己又跟色狼似的意yin了。 “你这什么眼神?看上他了?” “……” 你讨好地向他蹭去,他丢下一句“少来”便躲开了。你挠挠头,看了眼连昊元,结果他的气场冷得跟他mama一样令你心生畏惧。 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帅哥嘛……你在心里嘀咕道。 秦峰忽然喊了你:“这几天住这儿,有什么需要的找他就可以。” “……啊?真的?” “真的。你就住隔壁,他可以两边照顾。” 打在你身上的死亡视线灼得你更疼了,你连忙指着两个男人问:“那他们俩呢?” “昊元想住哪就住哪吧,不过臭小子你得跟着我。”他对边珝说。 边珝愤愤不平地小声咒骂。 小昭过来帮你拿东西时,你闻到了他身上一股香味,像香水又不像香水,是那种会勾起人rou欲的荷尔蒙,可和先前缠绵时闻过的味道相比,这股香味有些刺鼻,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你的脚下有些发软,可是又不好意思往熟知你身体反应的男人身上贴去,硬着头皮跟着来到隔壁的房间,装模作样四周看看,然后躲进了厕所里。 一脱裤子,你发现下体全湿了,忍不住揉了几下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可越摸越想要,不得不打起了外面的人的主意。 但是,见到陌生人第一眼就发大水这样的事,你根本不敢给他们发现啊。 边珝“咚咚”敲门:“你不会因为那妖艳贱货发sao了吧?” 这“妖艳贱货”的称呼让你不禁发笑,你赶紧提起裤子,脱了上衣,解开胸罩,捏着rufang朝洗手台里挤了点奶,然后半托着内衣毫无作用地遮掩胸部,把门开了一条缝隙,装模作样问:“他走了?” 边珝没好气地把门推开,见到你后冷笑道:“好啊,看到他之后连奶子都痒了。” 你假装委屈说:“分明是你们一整天都没帮我挤过奶,憋了我一路,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挤,不然涨死我了。” “我信你个鬼。” 他一下子把你逼到墙角,一手扒了你的裤子:“都他妈的拉丝了,还想骗我?!” “是、是因为他身上很香……” “所以你就有理由发sao是吧?那怎么我们说你香的时候你还不给碰呢?” “我又没去勾引他!” “他从头到尾都在盯着你看,你当我是瞎的吗?!” 连昊元也走了进来,他们把你围堵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以至于连头顶上的灯光都给盖住了。 “元元~” 连昊元一脸冷漠。 边珝强硬地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面对他:“朝他叫有什么用?他饶得了你,我可饶不了。只要一个男的稍微长得好看一点,就能把你给拐跑了,是不是?” “我只是看看!” “看看还能看出水?是不是你搞这么多男人前都是这样?哦,看来你都忘了,一般人只交一个男朋友,你数数现在手头上有几个?一二三四,你是嫌我们数起来还不够顺口,非要加个五才够吗?” “这、我,我都不是人了,我是色鬼!就不能让我色吗!” 他气笑了:“是啊,难怪你还真成了色鬼。是你说你不是人的,那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要干什么?” “干你!” 你被他们拽出了厕所,衣服脱得一地都是,还没到床上,前后两个洞就被他们的手指堵上,但yin水仍流到了大腿内侧。 老实说,你已经习惯了边珝无止境的吃醋行为,这次“因为太色看帅哥结果发sao”的事你也认了,但就连被边珝骂过是“知三……四、知五当五”的连昊元也一样嫉妒发狂,再想到他们在车上的反应、连年突然松口允许你离开,你直觉地感觉到这里不对劲——难不成这里有陷阱? 先前宗腾霄已经抱怨你明明是个软禁的囚犯却还有行动自由,只是因为连昊元反对他才作罢。硬的手段用不来,那他们也有软的办法让色鬼的你好好待在一个地方,也就是美人计。至于边珝和连昊元那边,你根本不用思考,都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们——“你们不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爱吗?敢赌吗?” 眼下打翻的醋坛子你是没法恢复原样了,只好自认倒霉任由他们摆弄,最后真的跟住院的病人一样躺在床上,浑身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阴部和屁股火辣辣的疼,手也抬不起来。 “……饿了他喂你,出门必须要跟着他,上厕所不允许锁门,不许跟那狗男人有任何互动,看那小rou敢超过三秒钟我就……” 你身心疲惫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我不听我不听!” “喂!” 就在你和他拉扯时,连年敲响了门叫他一起去桃木枝,你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欢迎他的打断。 边珝终于走了之后,你长吁一口气,转身去拉连昊元的手:“元元,你不会像他那样对我吧?” 他想了想:“看你表现。” 当晚,小昭过来送餐时,他堵住了门口,让对方把东西放下。睡觉时他非要跟你一起挤病床,而且抱得你相当用力。你打算在他睡着后便溜出去找谢莹,有些担心突然消失会被他发现,于是先瞬移到门口,观察他的反应。 没想到走了没几步路,一股可怕的电流从你的天灵盖劈下来,疼得你当即止步,扶着墙壁呲牙咧嘴,强忍着不大叫出来。还好这痛感很快就消失了,就跟你摸到连年的定身符一样没有伤害,只是警示作用。 但这么一来还是把他吵醒了:“你要去哪?” “我、上厕所。” 他一边揉眼睛一边从床上下来,站进了卫生间里:“上吧。” “你在这里我怎么上啊?” “习惯就能了。” “……你、你给我出去!” “不出。” “我生气了!” “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