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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专业游泳馆,但天都黑了让老婆一个人去游泳他可不放心,忙换上泳裤屁颠屁颠地跟上。半道上方泽提出要和颜铮比试,输家无条件答应赢家一个要求,颜铮迷惑地反问:“原本不就是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吗?”方泽不高兴:“你是不是认为我铁定会输给你?”“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撒谎你把我头拧掉!”论体力两个方泽也不见得是颜铮对手,但游泳不单单靠体力,方泽在学校游泳课上经常和颜铮不分伯仲,这回是抱着必胜的信心向他下挑战书。这会儿颜铮倒是情商在线,下水后刻意让着方泽,还让得不着痕迹,只堪堪比方泽晚几秒抵达终点。他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水,谄媚地笑道:“老婆我输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方泽的脸被水润湿后在月光照耀下有种别样的美,像西方神话里的人鱼,魅惑至极。他攀住颜铮的双肩,修长的双腿在水下不安分地磨蹭着颜铮的腿。“想和你……”星星的倒影在水面不停晃动,弄得颜铮晕晕乎乎的。若不是整个身体浸在水里,他此刻应该已经着了火,把他烧成一滩灰烬。身前的妖精还在火上浇油:“不要TT。”这特么谁能受得了?诺大泳池只剩下三五个人在游,颜铮一把将方泽拉进水中,嘴对嘴为他渡气。先付点利息吧,不然不确定能不能走回家。两人都是个中高手,憋着股劲比赛谁肺活量更大,直到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才双双浮出水面,救生员在岸上说:“先生请不要长时间潜水,注意安全。”颜铮谢过对方好心提醒,等人离开后问方泽:“还要游吗?你不该一下来就撩我!”方泽摇头:“再游怕你体力不支。”明知是激将法,颜铮还是恨不得游十个来回给方泽显摆显摆,“那就回家,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老公体力有多好。”冲完澡颜铮把方泽抱在洗手台上吻他,舍不得闭上眼睛,越看越觉得稀罕他稀罕到心都发疼。方泽被亲得流下眼泪,带着nongnong的鼻音问:“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到床上去。”理智都被狗吃了,颜铮用仅剩的一丝清明祈祷:上帝保佑今天是老婆的安全期。次日天没亮颜铮就被噩梦惊醒,他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一年到头做不了几回梦。怪只怪梦境太恐怖离奇,他居然梦见方泽怀上五胞胎,生出来全是男孩,五个小子愣是把颜家给吃到破产……睁眼发现是梦一场,颜铮大大的松了口气。夏天是容易躁动的季节,颜铮总感觉自女儿不在家方泽就在有意无意的勾引他。夜夜笙歌的过了一周而抽屉里的套套一个没少,颜铮心知完蛋了。事已至此,只能把方泽当准孕夫供着,上下班接送,不许沾酒不许熬夜,饮食方面注意营养均衡,连辣都帮他戒了。可过大半个月方泽还是毫无反应,艾伯特医生早就回国,想检查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方泽想,大概率就是没有,孩子果然要靠缘分,强求不来。颜铮问他要不要请艾伯特医生跑一趟,或者他们出国做个检查,方泽懒得折腾,也怕颜老得到消息会多想。假期抽空到山间别院看望颜小双,小姑娘在那玩得乐不思蜀,根本没空想爸爸。方泽认为孩子不管在哪过得开心就好,颜铮却怨颜小双没良心,枉他一把屎一把尿的给拉扯大,小时候黏他黏得狗皮膏药似的,现在倒好,离开十天半月都无所谓。没等他抒发完郁闷之情,就被颜权江冷着脸给哄走了。从山里回来才发现城市里真的能把人热变形,周末没事干方泽都懒得出门参加聚会,还是傅林一分钟几个电话催着他才勉强动身。到达聚会地点大家正在吃冰激凌喝冰饮,方泽一眼扫过去,问:“陈老板怎么没来?”傅林招呼他先坐下凉快凉快,说:“诺诺刚走,当家长去了。于锦程那小子表面看着闷不吭声,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学校军训刚结束就跟同学干架。”“好像给人打得挺严重,对方要叫家长,他手机里居然只存着诺诺一个人的号码。天降这么大一儿子,可够诺诺受的。”吴宇涵说:“小于也挺可怜的,爹不疼娘不爱,以他的性格不是别人主动招惹他不至于下狠手。”“那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方泽有点不放心,不管于锦程在不在理,给人孩子打伤对方父母不可能善罢甘休,陈一诺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吗?傅林笑笑安慰道:“司机跟他一起去的,吵架诺诺自己就能搞掂,干架他那个司机一对三没问题。这种事他应该不想咱们过去凑热闹。”A大建筑系辅导员办公室,陈一诺神色平静地听对面呱噪的父母控诉于锦程的罪行:“我们孩子跟他开个玩笑就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纪律有没有王法了?自己看看我家袁清被打成什么样,你们要道歉、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学校必须通报批评他这种恶劣行为!”陈一诺冷笑:“没经过允许拿别人东西是偷窃行为,说开玩笑也太轻描淡写了吧?”“话别说这么难听,男孩子之间互相拿东西用一下不很正常?再说他这个包也不见得来路就正!他亲口承认自己没有爸爸没有亲人,刚成年的孩子哪有钱买几万块一个的包?”陈一诺挑挑眉:“包是我送他的,几万块就算贵了?您怕不是没见识过更贵的。”袁清母亲被呛得脸红耳赤,撒泼道:“你是他家长吗?不是别来瞎掺合!不管怎么说打人是犯法的吧?不道歉也让我们孩子打他一顿……”陈一诺不理会她,对辅导员说:“赔偿没问题,道歉不可能。从今天起于锦程申请不住校,免得再遇上手脚不干净的同学和不讲理的家长。我们只能退让到这个地步,不接受的话想走法律程序我们奉陪到底。”男辅导员三十岁左右,事件经过他早调查清楚,虽说袁清被打得挺惨,可他母亲那些话说出来连辅导员也觉得袁清活该挨揍。从子女的品行能推断出父母的修养,袁清父母都是纸老虎,叫嚣得再厉害也没敢真报警,拿完赔偿就领着孩子到医院看伤去了。从办公室出来陈一诺伸手在包里摸出那串钥匙扔给于锦程:“赶紧回宿舍搬东西,就当房子是借给你住的,我可没空整天来学校替你处理同学矛盾。”“你可以选择不来。”既已撇清干系就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就好。陈一诺冷哼一声错开话题:“男人能不能心胸开阔点?一个破包也值得动手,你怎么笃定能打得过别人?”于锦程负气地想,没错,我就是这么小气这么卑微!可那是你给的东西,他背出去炫耀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