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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和抚慰,直到他稍微适应。抽动,停止,抚慰,再抽动,不断地重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加大了力度,然后变得狂放起来。容印之停止了哭泣,紧紧地挽住陆擎森的脖颈,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偶尔发出一声又轻又细,不知道是呼吸还是低哑嘶鸣的呻吟。与其说是zuoai,不如说是确认彼此关系的仪式。这一场性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简单直接,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沉默安静。床铺被身体挤压的声音、每一次动作的撞击声、被刻意压抑住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唯独没有正在做着这种事的人应该有的叫声。可是空气里似乎又充斥着他们的叫喊。喊着“拥抱我”;喊着“进入我”;喊着“注视我”;喊着“爱我”。所有的叫喊到达一个洪亮的顶峰之后戛然而止,陷入沉寂。然后才有小而细微的吐息被释放出来,绞缠在一起,变成浑浊而真实的,生命的气息。陆擎森射在容印之身体里面,引得他轻轻地“嗯”。做完了退出来,陆擎森才发现身下的人根本没射,yinjing甚至都没完全硬挺起来。“是不是很疼……?”陆擎森看着因为粗暴的插入而肿胀的xue口,抚弄着他麻木的腿根和被自己掐出指痕的膝窝:“对不起……”完全没换过姿势,身体重叠的地方都出了一层薄汗。容印之慢慢舒展开两腿,一点也不否认:“疼……疼死了。”的确很痛,但他可以因为疼痛而理所当然的撒娇了。被压住的睡袍皱成一团,陆擎森帮他脱了,清理完彼此用被子把两人裹起来。在被子底下再度抱住他,脸对脸的看。“你饿吗?”陆擎森摇摇头,“有点困。”容印之笑,“昨天没睡好?”陆擎森用脑门碰上他的额头:“想多看看你。”容印之的心里软得像融化的糖,嘴上却又把那句“你不早说”拎出来,抱怨他白白浪费了一晚上。“你睡吧。”容印之能看见他眼里的血丝。陆擎森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昨天也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或许是尘埃落定的安定感,让疲劳开始涌上来。“醒的时候你会在吗?”“会,一直在。”得到容印之的保证,陆擎森却还不放心似的,把他搂在双臂里锁住才慢慢闭上眼睛。中途容印之想起来准备晚饭,陆擎森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人扯回去了。这一觉睡到了晚上。睁眼果然第一眼看到的是容印之的脸,笑着问他“现在该饿了吧”。为了确认不是做梦,醒来的男人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两人一天都只吃了一顿饭,即使不饿也得吃东西了。陆擎森像以前约会时他最常做的那样,立在厨房门口看容印之的背影。“有什么好看啊……”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容印之问。陆擎森走过去贴住他,把下巴放在他肩上,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重死了。”“嗯。”“嗯什么嗯。”虽然又重又碍事,可是既然他不说“走开”,陆擎森就依然故我。客厅里照例播放着容印之喜欢的音乐,陆擎森搂着他的腰轻轻摆动身体。容印之的睡袍没系带子,前襟就那样敞开着,陆擎森放在他腰际的手向前滑动,又顺着大腿往下,连同裙摆一起探进他腿根。“……!”容印之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陆……别……等吃过饭。”他没穿内裤。没想到这么快被发现——好像他在故意诱惑陆擎森似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吧。发觉到这一点,陆擎森一边掀起裙摆确认,一边把他手里正在切菜的刀小心地抽走:“别伤到手指。”睡足了精神,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你不吃饭了……呜……!”手指从臀缝里探进去了,陆擎森咬他耳垂:“上次你没射。”“等会儿再、啊啊……!”搅动的指关节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容印之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他喘息着将手掌撑在料理台上,将腰和臀形成性感的弧度。算了,饭可以等会儿再吃。他十分轻易地顺从了陆擎森的行为。从后面把他的睡袍连同睡裙的下摆都卷上去,陆擎森像要弥补上一次的粗暴一般,轻柔而小心地拨开臀缝,将性器抵在xue口。进入的时候依然有些胀痛,但可以忍受。陆擎森把整根都插进去,手掌贴住容印之起伏的小腹,“印之,疼吗?”容印之摇摇头。手掌于是向下抚弄着他垂软的yinjing,给他更多刺激和快感。嘴唇沿着耳垂和脸颊轻吻,吸吮他脖子后面的皮肤。“嗯嗯……”容印之想起了第一次在这个房间约会的那天,陆擎森也是在这里跟他zuoai,用同样的体位同样的爱抚。那个时候他一直在阴暗地揣测:身后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在嘲笑他?哀怨到仿佛连高潮都不情不愿。“陆……”他捉住了陆擎森的一只手,男人因此而暂停了动作,仔细听他的要求。容印之把他的手拿到胸前,睡裙因此而被拉到腰部以上,从正面看,他几乎跟全裸没什么区别了。“我要很舒服、很棒的高潮……”脸离得很近,他垂下眼睛看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你要给我。”陆擎森依旧是一声淡淡的“嗯”。睡袍被脱掉了,腰被手掌用力地掐住,后xue里含着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抽动,一寸一寸地将他拖入情欲的深海。“啊啊啊……!啊!”久违了的快感席卷着容印之,他毫无顾忌地叫、呻吟、喘息,跟陆擎森说“好棒”——他愉悦地变成一个“荡妇”,甚至不小心打翻了调料瓶都不去管。做了这么多次,陆擎森早就熟知让他兴奋的节奏和频率,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从背后位转过来,抬起他一条腿再度插入。“印之。”“嗯……?”“印之。”“啊啊……!”容印之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仰起脸来,在越来越快速的撞击中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寻找一个支点,能让他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完全地接受陆擎森。哪怕身后的料理台又冷又硬,硌得他腰痛,还会被吊柜碰到头。陆擎森握住他硬挺的yinjing,用拇指反复擦去顶端冒出的液体,惹得容印之在叫声里掺杂了婉转的鼻音。“印之,”他看着对方颤动的睫毛,表白道:“印之,喜欢你。”含着他性器的后xue一阵紧缩,容印之因为他这一句“喜欢”而高潮了。浓白的jingye弄了满手,本人却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咬着牙骂他“混蛋”。“混蛋”在容印之气还没喘匀的时候又开始抽动,很快就在他身体里射了第二次。互相抱着歇了好一会儿,容印之转头看了下旁边,不忍直视似的又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