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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额上一片冰凉,小道士打了个激灵,握住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妖儿,我收了你好不好,我们一起回山上去。”乌鸦回握住他,在小道士欣喜的目光下说:“你收不住我。”小道士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低头在乌鸦的胸口上一撞,用力地“哼”了一声。乌鸦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决定明天再多找几个时辰早点找个妖让小道士高兴。同时,小道士也下了个决心,收不住妖有什么要紧,他勾引住总不成问题,想他当年可是翻遍了师父压箱底的春宫图。华灯初上,夜色始临。红烛暖帐,暗香浮动。小道士衣衫半褪,眼睫低垂,面颊绯红。“妖儿,该就寝了。”他特意压低三分嗓音,拉长七分调子,听起来旖旎非常,勾起遐想无数。然而所有的旖旎和遐想到了乌鸦那只得到一句诧异的回复:“这么早?”小道士咬牙不让自己破功:“不早了,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不是说就寝吗?”乌鸦奇怪道。小道士眼睛转了转:“就寝也有很多就寝法,今天我来教教你。”乌鸦闻言当真宽衣上床,他想小道士恐怕发个烧脑子更加不好了,心里暗暗担忧,预备看看现下他到底痴傻到了何种地步是否有救。小道士闻着乌鸦身上清冽的香气,感觉竟比他点的合欢香还要撩人,说是勾引乌鸦自己差点先把持不住了。一条腿缠住乌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划圈圈,小道士眸光含情眉间染春。“今晚,我们先来学学这龙阳十八……”“式”字还没说完,乌鸦忽地抬手把他压在了身下。对上乌鸦的脸色,小道士所有的昏话都咽回了喉咙里……妖儿生气了?乌鸦面沉如水,心中钝痛——小道士原来病入膏肓,连身体都控制不住了。“劫色。”乌鸦沉声道。小道士愣了愣,继而羞赧:“劫什么色,都给你。”他滚了滚,见乌鸦毫无反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桀瑟。“劫色,”乌鸦坚定地说,“不要怕。”“我、我不怕啊。”小道士抖抖嘴唇。“我会治好你的。”乌鸦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我、我没病啊。”小道士开始发蒙。乌鸦一把抱住他:“是,你没病。”小道士晕乎乎地窝在乌鸦怀里,两手两腿立刻缠上他的腰死死抱住,管他有病没病吃了豆腐再说。乌鸦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挂件,怎么甩都甩不掉。小道士看着他被扯乱的衣襟以及露出的半边精致的锁骨和小块白皙的胸膛,只觉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将香肠嘴印了上去。“……”“……”小道士:口感不是一般地好。乌鸦:又抽了?他推推小道士的头,没推开,再推推,依旧没推开。小道士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起来,嘴跟吸盘似的,不仅扒不下来还有左右移动之势。乌鸦无奈显出原形,小道士没了依靠顺着惯性往前一栽头,撞到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还滚了两圈。乌鸦吓坏了,连忙幻回人形把小道士捞起来。只见小道士头顶大包气若游丝,虚弱地抬起手按在乌鸦敞开的胸膛上,摸了摸,然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道士为色献躯。3.乌鸦彻底没了主意,抱着小道士的“尸体”慌慌张张地奔出门去找黄鼠狼。黄鼠狼正在给一个姑娘看手相,巧舌如簧地劝那姑娘给他摸一回骨,见着乌鸦脸色发僵转身就跑便宜也不占了。可他哪跑得过乌鸦,没走两步就被乌鸦设的结界给困住了。黄鼠狼气急败坏地说:“你们玩情趣玩出了伤找我干什么,找大夫去啊!”“什么情趣?”乌鸦蹙眉,“他老往我身上亲,我一躲开他便撞到了头。”黄鼠狼向天翻白眼,这不叫情趣叫什么,本以为乌鸦是个木讷老实的妖,没想到也是个风流妖物,跟对头搞到一起去了。再瞧瞧表面装昏手一直往乌鸦衣服里伸的小道士他更是止不住地鄙夷,怪不得现在道士不顶用,都开荤去了。乌鸦见他不回答更是焦急:“他本来就头脑不灵敏,这一撞会不会彻底傻了,有没有法术可以补补他的心智。”黄鼠狼闻言被自己的口水给狠狠一呛,拼命咳嗽捶胸。小道士伸在乌鸦衣袍里的手停住了,谁?心智不全,头脑不灵敏?乌鸦还在叹气:“这孩子吃了很多苦,学艺不精被道观赶下来,人傻呆愣,给他劣质的武器也当法宝在用,现在更是四肢不协调,唉。”这下小道士彻底晕厥。黄鼠狼眼睛转了转,清了清喉咙说:“我倒是有一副药方,说不定有用。”乌鸦急道:“快说。”黄鼠狼眉眼弯弯露出一个标准的贼笑:“这是我祖传的秘方,轻易不外传。”乌鸦听懂了画外音:“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是我有的尽管拿去。”黄鼠狼说:“听闻瑶山集天地之灵气,最是修炼的好去处,你瞧我这乡下来的小妖,总想去见识见识。”“好说。”乌鸦一口答应。“没问题?”黄鼠狼不确定地问。“完全没问题。”乌鸦说。瑶山上的妖怪们无聊得要死,天天盼着有新妖来玩,多一只黄鼠狼再好不过。黄鼠狼大喜之余不忘继续忽悠:“这秘方以黄莲为药引,加入十三道苦味,保准小道士喝了精气十足。”何止精气十足,小道士隔着十丈远闻到那味都要生龙活虎地逃跑一番。乌鸦给他灌药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手中的不是治病良方,而是穿肠毒药了。“你且忍一忍,等病好了,咱们就不喝了。”可他没有病,怎么好。小道士一嘴的苦味,饭吃不下去水喝不进去,两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乌鸦暗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尝试着往药汁中加入甜味,可一点蜂蜜蜜枣哪里压得住,放多了又怕小道士吃坏牙影响药效。小道士苦不堪言,乌鸦也是焦头烂额地团团转。后来乌鸦索性陪他一起喝药,期望精神上分担点痛苦,小道士喝一碗苦药他也喝一碗,小道士吃一口糖糕,他也吃一口,末了笑眯眯地说一点都不苦。小道士瞅着乌鸦嘴角的一抹糖渣,鬼使神差地探过头去舔了一口,甜腻的味道霎时从舌尖蔓延到心田。“真的不苦。”小道士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