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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嘴,“你听到了什么?”风声越来越大,嗡嗡吹得孟祁安耳晕目眩,埋着脑袋回:“什么回来?”我的……什么?你终于回来了?鹤玉安抚道:“无妨,雪霁宗上下常有人进出,有些送别之语会被风卷到这片风域之中久久不散,你无法护住耳目,偶尔听到破碎的人声很正常的。”孟祁安却觉得那不像是送别之语,可再想静下心确认一下那诡异的人声,只余下强烈的风声呼啸带来的杂音。方才的人声和风域结界内无常的风一般,再也听不见了。元晋载着他冲过急流的风,破入浓雾,周遭的一切迷幻成人间仙境。面前的纯白的风域变幻出色彩,潺潺流水和着鸟鸣从内传来。连绵青山高耸延伸天际,泼天而下的写意画凝结成浓白雾气,飘飘渺渺缠着半峰腰,将下面的青山衬得更绿。山上缠着雾,看不清的亭台楼阁全半隐半现躲在山上错落有致。而这雾也偏偏妙在此处,影影绰绰,若即若离,寥寥几笔便恰似用淡漠勾勒出天地,竹海似隐似现,泉水似凝似流。人间仙境。“玉儿,我与赵小友有事相谈,你去看看今日药田的草药如何了。”鹤玉还想凑个热闹,一听师父这样说,便知道这又是一件她不能知晓的事,只好闷声应下:“知道了……”元晋带孟祁安飞向一座烟云缭绕的高峰,飞掠而过之时,孟祁安注意到山峰一面如刀劈斧砍般平整,上书三个端秀清新的大字:栖鹭峰。栖鹭峰,石亭内。元晋的手指轻叩着石头桌面,沉声道:“说说吧,庄南海的身份玉牌怎么会在你这里。”孟祁安瞬间头皮发麻,几乎是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会知道?”“通体润泽的淡绿色玉佩,周边刻着黑色符文,隐隐看着像一团雷火。而雷火中间是三个苍劲有力的小字:庄南海。”元晋像是背诵诗书一般毫无感情的重复着这段话,“顾杉对鹤玉的形容,我并不认为他会知道庄南海,也并不觉得他在撒谎。”所以就只带了孟祁安一个人回雪霁宗?孟祁安知道玉佩在顾杉手里留了很久,却没料到他竟会看得那般仔细,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敷衍道:“如果我说是他给我的,你信么?”“不信。”庄南海是谁?他是六合内名至实归‘第一人’陶长煜的亲传弟子,是千年来崛起最快的天生至尊。在第一道宗万霆宗内,上上下下谁人不尊称庄南海一声‘师叔’?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将重要的身份玉牌轻易送给旁人?孟祁安一把拽开衣领,露出脖子上长长的黑色伤痕,“我相信你能看出来,这伤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元晋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伤口愈合却留下黑痕,是魔修。”“对。庄南海也是这么说的。”“你们遇到了魔修,他救了你?”孟祁安微微点头,“是,那个魔修杀了很多人,村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死缠烂打跟了庄南海一路。后来他有事离开了,给我留下玉佩和璃光弹。“璃光弹我用掉保了一命。玉佩他说我可以拿去万霆宗换取我想要的东西,我不知道万霆宗在哪儿,就没去换。”“呵……”元晋轻笑,“漏洞百出,你觉得我该相信你的故事?”孟祁安摊手,“那我再换个故事好了。”元晋:“……”孟祁安学着元晋的模样手指轻扣桌面,身体朝他的方向前倾,“魔修杀了很多人,村子里只剩我一个人。但我为什么之前不说呢?因为——那个魔修就是冲着我去的。“庄南海救下我后说我体质特殊,魔修得到我会有莫大的好处。我不想提,是不想背负数百条人命债。”真真假假,他现在就凭孕育阴丹一条就觉得称得上万中无一的特殊,元晋绝对没有遇到过第二个。“你只是在编你的故事。”元晋依然不信,“这个故事里庄南海出现的太少了,连个‘英雄救美’的话本都不如。”孟祁安叹了口气,“你的要求可真多。”“所以你还要换个故事吗?”孟祁安点头,“自然。”他心中只觉元晋还真是好手段。庄南海的身份玉牌是真,他撒谎也是真。其实他讲不讲实话都没关系,甚至元晋之所以用‘他为何会有庄南木的身份玉牌’这个由头留下他来,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留下来做什么?听他讲故事?元晋当然没那么无聊,他能耐着性子听他胡扯,不过是缓兵之计。能让堂堂雪霁宗内,宗主淮安明都那么看重的元真人亲自留下来套话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孟祁安唇角微微上扬,他大概猜到元晋想要做什么了。元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为他倒了一杯,“不妨先润润喉。”“不用。”他摆摆手,“好吧,这回我不骗人了。我体质特殊,不仅魔修得到我会有莫大的好处,你们道修也一样。就像这块玉佩,不过跟了我一段时间,便吸足了煞气,你觉得庄南海会怎么做?”元晋果然反驳说:“庄南海天生仙骨,他用不着做那些低劣的事情。”“我好像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他嘴里说着埋怨的话,笑却挂在脸上。元晋冷着一张脸,“那是你总不肯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他双手撑住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元颂书的眼睛,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雪霁宗藏了什么?让我猜猜……和‘魔’有关,对么?”元晋正端着茶杯向唇边送去,听得此话几滴茶水溢出,顺着杯壁滑下。他轻抿了一口雪霁宗特有的芒茶,缓缓道:“你很会说笑。”孟祁安的食指在元晋面前左右摇摆数下,另一只手伸向腰间垂挂的玉佩,“先别急着否认,条件可以谈嘛。我要的不多,四颗赤芒精魄,换一个解决麻烦的机会,不亏吧?”话刚说完,孟祁安却愣住了。入手并不是玉佩温润的凉意,反而是轻飘飘软乎乎的触感……他伸手一捞,举起一片通体赤色的长长羽毛。烈火鸟尾翼?!他的玉佩呢??27、淮显君黑衣摊主,定是那个他偷了玉佩!就不说他豢养的无面水鬼索人性命,光看那金色的骷髅,是哪个正常人会容忍它出现在自己的靴子上的?!虽孟祁安在脑子里将那个偷东西的贼从祖宗十八代开始一路骂到了现在,可面上只能强行稳住。雪霁宗既然会请自己来,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若不安稳渡过这一关,别说玉佩,有没有命在还说不定。他愤愤将烈火鸟尾翼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