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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琅光雾。一直只顾前行而不理会身后二人的大堂经理终于在一处没有人烟也没有灯火的地方停下,农家乐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月亮被云遮去一半,只余下些许清冷的光,足够看得清身旁人的脸庞。农家乐看着一动不动的大堂经理,抖声问道:“喂——喂,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到了?”农家乐不是很确定的提出疑问,周围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没有路有没有房有没有人。大堂经理不回头,重重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什么啊,这里什么都看不见,黑麻麻的,就算是看你的脸也……”后面的话农家乐说不上来,因为现在的大堂经理背对着他,也不知现在他的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冷风在农家乐的耳边呼呼地吹着,他总觉得后面有人再跟着他,一回头,微眯下眼也能隐约看到远方有灯火在移动,怎么离的这么远?该不会被他带到什么荒山野岭来了吧?从前电视上里那些个孤魂野鬼在外飘荡的情节纷纷浮现他的脑海中,他悄悄地抓住琅光雾胳膊,觉得不妥,又改抓琅光雾的衣袖。比他高一个头的琅光雾不用去看也知道身旁的小家伙开始紧张,有些害怕了,他也不拆穿,任由农家乐抓着他的衣服。过了一会儿,前面的大堂经理侧着身对着右边推了一下,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三人的脸上,在黑夜的环境呆久了猛然被光照着有些不适应,琅光雾抬手遮挡。农家□□过琅光雾的肩膀,看到里面的灯红酒绿,很多男男女女穿着各色各式的服装,脸上带着奇形怪状的面具,站在大厅内或嬉笑怒骂或追逐打闹或高声交谈,这?这是在举办化装舞会?这与街外的景象完全是两个天地,就好像在一个全黑的世界,突然推开一道多啦B梦门,门内的样子和自己所站的门外的样子,梦境?农家乐完全摸不着头脑。身旁的大堂经理冷冷地笑道:“看来二位没有看清信函上的内容,那就非常抱歉,二位这身打扮恐怕进不去了。”琅光雾斜视道:“喔,既然如此,那还是麻烦大堂经理再把我们带回去。”“回去?”农家乐更茫然。经理没有接话,双手一翻,凭空变出两副灰色眼罩,递给琅光雾。琅光雾没有接,说道:“你到底是谁?”大堂经理扬起嘴角,阴恻恻地说道:“如果要进去,你就必须带上它。”每回看到大堂经理的笑容农家乐都说不出的难受,看看里面的人们依旧在欢声歌舞,没人注意到这里,农家乐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刚走两步,就听到“咚”地一声,好像撞到什么东西。农家乐左拍拍右敲敲,才发现大堂经理打开的这扇门中还有一扇看不见的玻璃门。“是结界。”琅光雾肯定道。农家乐似乎明白了什么,接过眼罩对大堂经理说道:“喂,我们是你店里的客人,如果我们出了事你就别想安安静静做生意了,你要负全责的。”“嘿嘿嘿……”大堂经理倒退着走,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农家乐走过去伸手去碰,什么也没有,他去哪儿了?不管了,跟琅光雾带好面罩,俩人伸出手摸向结界,那透明的结界面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俩人穿过结界,走进大厅。进到大厅,农家乐回头看,吓了一跳,身后哪有什么街道,只有一面映着自己和琅光雾模样的镜子,俩人进来的地方恰好在一个角落,没人会注意到宴会的中途多出两人。一双双穿着奇装异服的舞伴从俩人面前走过,偶尔有女子会抬头去看琅光雾,尽管带着眼罩,但他高挑的个头和协调的身材比例再加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薄唇,更让人想拿下他的眼罩,看个究竟。农家乐从那些女伴的眼中读出了两个字:这是谁啊好想看看他眼罩的下面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看看他西服里面是什么倘若时间允许最好再做点什么做点什么之后再做点什么。“我从你眼中也读出了两个字:无聊!还有,下次在想背地里吐槽的时候麻烦不要说出声音,而且你刚刚那明显就超标,何止两个字,快赶上两句话还不带标点的。”看来农家乐的肺活量还不错,胡思乱想的本事也有所增长,他是不是少女漫看多了,嗯,这小子以后要多注意注意,琅光雾暗暗给农家乐记上一笔。农家乐翻了个白眼,吵他吐了吐舌头,反正个子没琅光雾高,琅光雾也看不见。为了避人耳目,俩人分开行动,只要保证对方在自己的视线以内即可。进来之前琅光雾悄悄特地给农家乐裤兜里塞了一根引线,没动幽元,所以农家乐目前还是可视状态。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不知道欠下多少更了,按时更文真的是个技术活啊,我捋一捋,捋一捋,看欠多少第40章第十一章 非常类饮食(五)金碧辉煌的大厅,星光闪耀的水晶灯,镶嵌在墙壁里的镜面映射着这载歌载舞的画面,农家乐/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一切,一刹那有些恍惚,自己身在何方,魂在何处,“这里,我是来做什么,的?”农家乐按着镜面,有些晕眩,镜子中的人都停止舞步,聚在一起看着镜子前的男子,就这么看着,四周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农家乐抚摸着镜子里自己的轮廓,喃喃道:“在看我吗?难道我暴/露了身份?不、不会、不会的,他人呢?他在哪儿?”周围彻底安静了,农家乐猛地醒过来,转过身靠在镜壁上,大厅里的人有说有笑依旧轻歌曼舞地享受着此时的快乐时光。农家乐在转过去看,镜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孤零零地站在镜子前,像个被抛弃的傻子。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突然变白,农家乐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没变,肤色依旧,可是在镜子里,除了五官没变,自己的皮肤变白了,个子变矮了,农家乐不住地后退,空空荡荡地大厅内响起悉悉索索地声响,像是尖长的指甲刮镜面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人呢?”“人呢——人呢——人呢——”“都死哪儿去了?”“都死哪儿去了——都死哪儿去了——都死哪儿去了——”厅内的回响声阵阵传入耳膜,农家乐抱着脑袋,头疼欲裂,“啊——人呐——都他妈去哪儿了——王八蛋——啊——”农家乐对着那明晃晃地吊灯大叫,看着水晶吊灯,原地转圈,不知转了多少圈。天地之间都在打转,不停地打转啊转啊转,突然停住,农家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