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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久鸢正要笑,突然表情一变,“不对!既然皇上要抓住我们兄弟二人,你为何救我们!还是说……”“哈哈哈哈……”“你笑什么!”久鸢被突然的大笑吓一跳。“朝廷内部动乱不宁,你就算到了皇上手中也不见得安全。而本公子云游四海,带着你朝廷对我们是不利,可是本公子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唯一头疼的就是晋王,但他们若是见到你们,那本公子就会极其安全。”抬眸见久鸢正一脸怒火淡笑一声,“本公子虽说是朝廷官员之后,但是并不向着朝廷,当然也不会去投靠晋王。你说跟着本公子是不是最好的选择?”听此久鸢也沉默了,眼前这个人随腹黑但并没有伤害过我们,他将我们从皇帝手里救出来也没送到父王手中,也许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呢?父亲心中有不轨之心,我与弟弟不能阻拦当然要逃的远远的,如此想来,眼前这个神秘的人,反而成了最安全之人。久鸢敲了弟弟的脑袋一下,“愣着做什么?这可是恩公啊!”两人就装模作样的在马车里行了一礼。“恩公有所不知啊,我爹是志向远大,但是和我们兄弟二人可没关系!所以我们就跑了出来。本想着京城最安全,最后还是生出了不少事。既然皇上知道我们的所在,那爹也一定知道了。如此恩公打算如何啊?”宫染放下清茶,面上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既然是这样,你不如随我一起前去牟封城好了,我们要去调查一个商铺。你跟着我们被人猜不到你们的心思,也算是安全。”久鸢点点头,“如此多谢啊!不知恩公可有称呼什么的,总恩公恩公的,心里怪别扭。”“镜菱,镜公子即可。”“多谢多谢!”樊殃撑着脸就看完了这么一出戏,没想到宫染也是实力派啊,要不是提前就认识他,怕是也相信他的鬼话了。“公子,现在时至傍晚,不出半个时辰便可到下一处城镇,柳尧城。”宫染点点头,“一天车驾也是人倦马乏,就在柳尧城找一处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启程。”“是。”李伯立刻驾马赶路。阿沧阿轩也紧随跟上。到了客栈解决了饭饱之后,众人便各自回房安寝。樊殃发一个哈欠就准备去睡觉,看到宫染还坐在灯下写着什么,便凑了过去,“哟,镜公子干嘛呢?”宫染看了一眼那纸抬头看着樊殃道,“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些事。”樊殃哼了一声,“下次房间再不够,我愿意和阿轩同住,才不要和你睡一起!”“阿轩是男子才不能和阿沧同房,但是你?别想。就算这个客栈都是空的,你也要喝本公子同睡。”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李伯带着阿沧和阿轩便走了进来,话还没说就噗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李伯,“公子今日一路太平,没有任何可疑之人,但是今夜,定有袭。”“没错公子,今夜请一定要多加小心。”阿轩恳求道,“不如让奴婢在外间看守。”“奴婢也请命!”樊殃被着阵仗吓一跳,“宫染怎么了?”宫染站起身,扶起他们三个,“本公子自然知道,你们回去休息,不用此处盯着。”“公子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让老奴看守!公子不要任性!”宫染无声的笑了起来,“李伯你想,我们如此严守,只会让她更疯狂。她的个性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们且骗一骗她不要一直纠缠,不然总分心应付她,很麻烦。”李伯点点头,“公子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在外面侯着,发生什么事只需呼唤一声,我们一定保护好公子!”樊殃看他们离开这才问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宫染摸摸他的头,“无需担心,你只用去睡觉,其他有我。”“你不说我睡不着!”宫染无奈的摇摇头,“傻瓜,雅夫人要杀本公子。”夜空中星星点点,此刻的街道上长灯已亮,行走的人也都不在了,寂静之中只听到打更人的声音,以及昆虫的鸣叫。万家居住灯火也都熄灭,只有一处客栈高层的灯火还亮着,许久才灭掉。这静谧之中除了风中带来的一丝干燥,就只有那暗藏的危机。离客栈几百米外的一处巷道中,三个麻布遮脸的黑衣人相视一看,便抽出了随身带的武器。“主子有命,定要杀了那妖孽!”“是!”三个黑衣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第三十八章人最疲惫的时间就是即将黎明之时,黑衣人拿出一根小管子戳破了窗纸,迷烟便吹向了屋中。那人回头对另两个人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便轻轻的推开了门。另两个人麻利钻进了屋子,大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杀戮之气让人喘不过气来。轻步靠近床榻,床上那人睡的正香,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声音,死亡就这么靠近他了。那人毫不犹豫,刀起刀落,血猛的溅了一脸,他眼睛犹如恶狼,又连着捅了几刀,这才放心。“快撤!!”那三个黑衣人急忙推开窗户,在黑暗的掩护下逃之夭夭。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身影抬着一小盏灯走了进来,昏暗的烛火被风吹的乱晃。他看了看床上那人惨死的模样,冷笑一声,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今日算是你倒霉,比起你一个死囚,当然是我家公子更重要,不过老夫一定会为你多烧纸的。”那人又冷笑一声离开了屋子,鲜血顺着床榻流向了地面。那比夜晚还要黑暗的液体,就这么沾染了地板,粘稠又恶心。“杀人了!!!”一个小二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摔下来。这一生清晨的一声惊呼惊动了整个客栈,老板急忙扶起小二,到楼上一看险些晕了过去。“报官……报官!!!快去啊!!杀人了,杀人了!!”樊殃爬起身,宫染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那里喝茶,“怎么了?外面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吵?”“有人死了。”说着又轻轻的抿了一下,那满不在意的态度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这是什么话!”樊殃急忙爬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不许出去!”樊殃奇怪的回头,“为什么?”“杀他的人在外面,你不能出去。”宫染轻轻的翻页,悠闲的不得了。“什么?杀他的人在外面围观??你什么意思?”宫染轻笑起来,“杀他的人原本想杀的是本公子。”樊殃大惊,“你的意思是……那人是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