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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殃没出息的顺顺气,“从小到大我爸妈都不准我喝酒,这一喝就是好酒,怕招架不住啊。”说着拿起酒杯,一股清香便让人沉醉,没有一丝辣的味道。杯起杯落,樊殃只感到口齿间有一股清香,就好像咀嚼竹叶一般,“真是好酒啊!真好喝!”樊殃急忙又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宫羽看着他这样喝轻笑起来,“你不可以直喝酒,不然容易伤身。”可是樊殃哪里还听得到这些,脑袋早已经掉到了酒壶中。“美人~你也来陪我喝~就我一人喝好孤独~好寂寞~好冷~”魅惑的眼睛带着醉意看着桌子对面的人。宫羽无奈的摇摇头,“这就喝醉了,也不看看自己的酒量。”樊殃抱着已经空了的小酒壶蹭到宫羽身前,手臂勾搭着,不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大jiejie,人家说冷啦~”说着还把自己缩成一团往他怀里钻。宫羽看着怀中撒娇的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怪不得宫染把你带回府,原来如此有意思。”樊殃像小狗一般感受着脸上冰冷的手掌,嫣红的嘴唇摩擦着掌心,口中吐出的热气小舌轻舔着,就想小猫一样可爱。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同君子一般正坐的宫羽,就像诱人的妖精想把一心修炼的凡人拉入地狱。宫羽抚摸着热乎乎的小脸,顺着火热的肌肤滑到了衣领处。另一只手抬起小脑袋,一个吻印了上去,那吻霸道的夺取着樊殃口中的清香,舌头掠夺着仅存的空气。樊殃不适的推开宫羽,眼睛朦胧的看着他娇羞的说道,“大jiejie你好热情,我害羞了~”宫羽不满的摁住红唇又吻了上去,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一强一弱,一躲一追。“唔~”冰凉的手抚弄着短发,冰凉的触感让樊殃一把推开宫羽,“大jiejie,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是身为男人我要在上面!”宫羽看着一脸坚持的小人,扶额笑了起来,“我竟然对一个小白痴失控。”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公子公子,宫家小公子来了,说要找您!”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第六章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公子公子,宫家小公子来了,说要找您!”宫羽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地上呆坐的樊殃,没想到这么快,“让他进来。”宫染一走进房间就看到躺在地上,满脸桃色的樊殃,红肿的小唇凌乱的衣衫。顿时怒气爬满心头,“你动了我的人。”宫羽看着盛怒的弟弟莞尔一笑,“我的糖糕只发现了一只可怜的小狗。”宫染挥出扇子抵住那人下巴,淡笑着说道“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比她更痛苦。”一把抱起还在浑浑噩噩的樊殃离开酒馆。“唔~”樊殃痛苦的捂着脑袋,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吗?感觉脑袋要爆炸了,真是好酒啊!“宫羽给你的酒你也敢喝,下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樊殃抬起头看着现在床边的变态,嗯?!“宫染!你怎么在这里!!”打量四周,怎么会在变态的床上!“估计是我还没有醒酒……”而后又翻一个身抱着软绵绵的催眠自己。宫染嘴角虽还带着笑容,但是怒火早已经喷出眼眶,“李伯!在这里看着他!”说着一把拉起床上的某人扔了到了地上,而后离开房间。等候在门外李伯急忙进来接过空中飞过来的樊殃,把他放在地上。樊殃赤着脚站在李伯后面猛然回过神,“李伯我怎么会在这里!”李伯严肃着脸,“招惹谁不好,非要是二公子,再加上私自离府,可有你受的了。”樊殃呆呆的看着李伯,咽了一口口水,“要动私刑的意思?”“呵,皮开rou绽少不了你的。”李伯看着这个傻乎乎的人,公子终于开眼了!婉小姐才是最适合您的!没过一会,宫染从外面冲回来,手中还拿着长鞭。那长鞭有近两米的样子,两指粗细,还布满了倒刺,让人看一眼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樊殃看着那长鞭默默的吞咽口水,在李伯耳边轻声道,“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李伯斜眼看了他一下,冷哼一声。宫染微笑着甩甩长鞭,危险的光芒笼罩着樊殃,“樊殃跪下,在本公子这里就不讲什么府规了,打你十鞭应该足以了吧。”“变态我可是走人权的!!即使我卖身给你了,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看!毕竟我才刚成年!!”樊殃颤抖着躲在李伯后面,你是没看到那鞭子啊,抽一下感觉半条命都要没有了,还十鞭!!宫染给李伯一个眼色,他便急忙退到一边。“啪”一声,鞭子在空中一声巨响。樊殃急忙包头蹲下,保护自己的脸。宫染淡笑着说道“来人!摁住他!不听话总要吃点苦头。”房间外冲进来几个小厮将樊殃摁在地上。樊殃愤恨的看着那个悠闲的站在一边的变态,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宫染蹲下来抬起樊殃的小脸,“你这个表情看起来真不错。”樊殃扭开脸,大叫起来,“去死吧变态!大爷我是属于自由的!”“啪--”樊殃的亵衣便被鞭子抽破,鲜血顺着鞭子的痕迹流了出来,可这仅仅只是第一鞭。樊殃皱着眉头,死死的咬着唇,再疼也不能发出声音让那个变态嘲笑,现代文明人的尊严还是有的!“得意什么,不过一个仆人,最后不是还要被打!”樊殃闭着眼睛,忍受着背上的疼痛,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这一鞭一鞭仿佛不是抽打背上,而是内心,如果当初不逼迫艳艳给自己找女朋友,那就不会摔到穿越……都是单身惹的祸……多少鞭了?已经记不得了,总之一定很多,不然不会这么疼,麻麻的疼痛就好像在伤口上抽打,背部已经快失去知觉……不但被人虐待还要被侮辱,一定,一定要离开这里……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小厮们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下一鞭就是打在自己身上。李伯擦擦头上的汗小声说道,“公子,已经十鞭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再打下去,他会死的。”宫染猛然回过神,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反应的樊殃,“我、我……你们还不快放开他!”小厮们急忙松开手,跪在一边。宫染小心的搀扶起樊殃,他背后已经被鲜血浸湿,牙齿咬着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呼吸也是短促的。李伯叹一口气,“公子,他已经昏迷了,尽快为他治疗吧,不然伤口会溃烂便回天乏术了。”“对,对,对。”宫染急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