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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二十年几乎没作品的演员,这种cao作真的很迷。剧组也是,这样都能忍下来?更迷!贺新喜欢像个交际花一般在片场飞,夏天和他道了别,顶着满脑子想不明白,去里面看尚北演戏去了。他找了个角落阴影的位置来看,以免影响现场的人工作。尚北上午要拍两场戏,有一场已经过了,现在在拍的是第二场。两场戏他都是和郑伟文一起拍的。郑伟文戴了副金丝眼镜,演贺燃(尚北)精明能干的助理,台词颇多,一直在吃螺丝。夏天发现,由于郑伟文本人个性太过羞涩,哪怕是科班在读,他也接不住尚北的戏。他怂。一次一次被喊CUT,越NG,郑伟文越慌。导演都无奈了,一直在吼:“助理你怎么回事,你要冷静地反驳你老板无理的要求,然后修正,帮他达成他的心愿,你是精英!你老板当局者迷,你要演出你的旁观者清!而不是唯唯诺诺、狗腿附和!”“眼神!你的眼神,躲什么!”“再来一次!”于导平时人很好,但是坐在镜头后,就会变得很认真。郑伟文更不行了。这小孩脾气软,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尚北的脸,一喊停就会冷下来,越这样,郑伟文越怕直视尚北。夏天想:“尚北昨晚睡得也少,应该已经很累了吧?”想到这里,他也有点心急地盯着看。可是又一次NG后,尚北忽然冷声说:“不能行,就换下一场戏。”郑伟文和现场工作人员,包括导演都齐齐一怔,郑伟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哭得都出了声音。哭得好些人都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尴尬。尚北没有理他,只是对导演说:“导演,先拍后面的,全完了,我陪他继续。”今天这个景计划要拍六场戏,尚北和郑伟文、演秘书的女演员有两场,尚北郑伟文一场,夏天和秘书三场戏。于导看了还在哭的郑伟文,抽了口烟,同意了。他的助手赶紧就喊下一场准备,全场人都动起来,调光、调线,重新部轨……演员就位走戏等,马上都要跟上。尚北独自站在一边,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低气压,冷着脸,没人敢去惹他。“哎,让让,啊,你怎么在这啊?”有一个场务去调电线,发现站在角落里的夏天,吓了一跳。“对不起、对不起……”夏天赶紧让位置。尚北耳朵一动,听到夏天的声音,马上就四处张望。和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当和事佬的夏天,对上了眼。忽然那张冷得不成,带着明显怒意的脸,立刻就变了个样,尚北眉毛一拧,嘴唇一扁,嘴角就耷拉了下来,下巴被弄出个小窝,凤眼也不因为紧绷而上挑了,反而微微下弯,像天边朦胧的月芽儿,无端就是一副被欺负了,要求安慰的可怜相。“天哥……“尚北软软地对夏天做了个嘴型,低声叫他,夏天就鬼迷心窍般地走过去了。夏天有些想笑,莫名就感觉自己像幼儿园的家长,孩子在学校揍了人,转头一看家长来了,立刻就委屈上了。第二十三章:如果不是刚才自己一直在暗处看着,郑伟文现在刚刚被劝到一边,还在小声抽泣的话,夏天就信了尚北的邪了。明明他也没忍着脾气。却像是他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不过的确是累,夏天也非常能理解尚北为什么会发火。“天哥……”尚北又喊了一句,这时夏天已经站到他面前了,不时有忙碌的工作人员从他俩身边走过,拉拉地上的电缆,调下道具的位置,他俩就这样忙若无人地站在中间。“怎么了?受啥委屈了?”夏天决定装傻到底,对不起了小郑,亲疏有别,我先把自家的孩子哄好再说。毕竟经过昨晚,夏天已经把尚北看成是自家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了。尚北低眉顺眼的,做出进阶版奶黄包的模样,晃了晃头,可怜兮兮地对夏天说:“一直NG,我被烤得头疼。”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在棚里都是大灯烤着,旁边有人打光板拿着的,不停的拍,的确是像烤炉一样。夏天心疼坏了。他赶紧伸手去揉尚北的额头,责怪地说:“你之前有一次还让我不要皱眉,皱多了会头疼,你看你光会说我,你都头疼了,你还皱什么眉!”因为真担心了,夏天的语气不是太好。尚北乖乖地让他揉,点头说:“好。”夏天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俩,压低声音,小小声地说:“你都不舒服了,应该赶紧拍完你的戏,然后回酒店休息啊,你干嘛把我的戏提到前头来?”虽然说郑伟文进入不了状态,可是休息一会,让导演再给他讲讲戏,没准就成了呢?现在重新搭过灯光,机位什么的,就得把夏天三场和秘书在外头的戏都过了,才能又轮到尚北他们的戏。尚北摇头,伸手握住夏天正在给他揉眉心的手,不让夏天再揉了。他的体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偏低,凉凉的和夏天温暖的手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疼了,天哥。”“不疼也得再揉会,万一一会又疼怎么办?”“没事,手累。”这时化妆师喊夏天补妆,夏天干脆就拉着尚北一同走过去,边走边对尚北说:“我会尽量不拖后腿,争取早点过,让你可以早一点继续拍完回去休息。”“不用。”尚北任夏天拉着他往化妆师那头走,夏天在前面,他在后面,他看着夏天紧紧拉着他的手的位置,显得心情很好:“天哥你拍完就回去休息,别等我。”昨天拍到晚上11点,今天还不知道要到几点,明早夏天八点的通告。尚北默默地想,全是新人,看来也有不好的地方。一群人蠢得要死,屁经验没有!他戏还不算多,夏天的戏份比他要多三分一,以后估计更会累着。想着这点,尚北的脸又收了笑容。夏天完全不知道身后的尚北,心情已经变化了几番。走到化妆师身边,他拉着尚北一起坐下,这里只有几张折叠的小布椅,他俩都是一米八的个子,坐在上头有点憋屈。化妆师暖暖看他俩这样,把自己坐着有靠背的高凳拿了过来,笑着说:“只有一张,看你们谁委屈一下了。”她的意思是他俩一个人坐小布椅,一个坐高凳,坐小布椅的,就要委屈一下了。因为现在要补妆的是夏天,她肯定是想让夏天坐在高凳上的,只是不敢明说。没想到尚北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还说:“谢谢,不委屈!”暖暖瞪大了双眼,心里发出无声的尖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