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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说?看我纠结困惑薅头发你很shuangma?”冷哥:现在告诉你很晚吗?你起床的时候人家早就去上班了,告诉你你能做什么?追到他单位去道谢?他需要你的“谢谢”还是你需要他的“不客气”?字字中的,句句在理,敢问靠嘴混饭吃的高主管,你还有啥可说的?高主管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咬牙切齿的寻思了半天,终是无言以对。你厉害,你修的不是仙,你修的是论如何嘴皮子不动一下活活把人噎死,你比你的教授儿媳妇还高明!高天宇愤愤地扔下淘水用的不锈钢盆,转身往外走:“我就是后娘养的,这家没法待了,我走!”冷哥:滚回来,要走把地擦干净再走,水渗到楼下去要赔钱的。高天宇青筋暴跳,蹦起来狂吠:“够了!你再逼我我真死给你看!”冷哥:瞧你那点出息!行了,别抽风了,他还没下班呢。高天宇不蹦了,用力扒扒想薅也薅不起来的短毛茬儿,抄起拖把恨呆呆道:“起开,我要拖地!”在家睡了一天的杨澈上门索赔时,高家大门广开,冷哥静卧玄关下。杨澈疑道:“看家呢???这不是你老的风格啊。”冷哥瞥了瞥他手里的袋子:来我家串门带东西,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啊。杨澈没有读狗心的天赋技能,不知道冷哥在挤兑他,手伸进袋子里扒拉了几下,拿出一包盐水鹅干,低声道:“咸的,偷摸吃,别让天宇看见。”冷哥欣然收下买路钱,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可以进去了。杨澈进来随手放下袋子,问瞅了他一眼就接着擦地去了的高天宇:“你家美人儿叔叔呢?”高天宇头也不抬的回他一句:“关你屁事?”杨澈瞪他一眼,自顾自的参观起这处只来过两次的出租屋,半晌从卫生间里出来,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问:“怎么就你一个人的东西?你美人儿叔叔不住这吗?”高天宇放下拖把,改换抹布擦壁角,同时所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你特地跑来八卦的吗?”杨澈把擦湿的纸巾团了个团儿往高天宇背上一砸:“老子来索赔的!别以为你酒后断篇儿,老子也断篇儿。昨晚上借酒撒风吐我一身“猫尿”,赔钱!外套一万六,衬衫两千五,裤子洗洗还能穿,给我两万就行了。”冷哥叼着个纸袋走了进来,袋子往杨澈脚下一丢:你的一万六。杨澈捡起袋子看了看里面的外套,低头问冷哥:“打哪找回来的?还给洗干净了。”冷哥没理他,朝着一跃而起拔腿往外跑的高天宇叫了一声:等等,先跟他要洗衣费。高天宇转身回来,在“你想干什么?是你欠我钱,拿我钱包干什么?!”的背景音效下抽出几张毛爷爷,钱包随手一扔,猎犬一般飞奔出门。杨澈压一压被风撩起的额发,低头问冷哥:“你是怎么把他训练成这样的?我觉得你老现在都不一定跑的过他。”冷哥一派深藏功与名的淡然模样,其实是懒得理他。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把文案里的“帅气长腿攻”改成“脸帅长腿攻”,这货的种种表现实在跟帅气不搭杠,边都搭不上。第10章你能拿我怎么样谢也道了,钱也还了,高天宇仍不肯走,他微低下头,眼睫垂拢,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没了往日的明朗与张扬。“季叔叔,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你什么都不用回应,我也不会再做任何让你困扰或者觉得被冒犯的事。你当我是普通朋友也好,当我是自来熟的邻居也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犹如骄阳一般出现在季灵霄生活里的青年终于抬起微垂的脸,眼睛里却没有了那份有时候会让人觉得过于灿烈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带有一点恳求意味的柔软与深邃,“好吗?季叔叔。”这一番话,这一声季叔叔,都太让人心软了,季灵霄甚至不由自主的心疼了。可他不能答应,那太自私了。他没有勇气接受这份年轻热烈的感情,拖到现在才拒绝已经浪费了对方很多时间和心意。再不置可否的受人关心照顾,真就变成无耻的白食之徒了。“其他事季叔叔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不行。你应该去找一个更好更适合你的人,不要在季叔叔这里浪费时间了。”季灵霄拿起玄关柜上的钥匙,把高天宇家那把摘下来递了过去,“钥匙你收回去吧,以后再出差……”“高天宇,死哪儿去了?借个炉子这么费劲,想饿死你哥吗?”猫在高天宇家门后听墙根儿的杨澈骂骂咧咧的拉开了虚掩的房门,对上季灵霄循声投来的视线,装模作样的意外了一下,“哟,季先生下班了?我还当天宇借炉子借哪儿去了,原来在您这儿。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鄙人杨澈,是天宇的老板,也是他最好的哥们儿。昨晚多喝了两杯,让您见笑了。”季灵霄礼貌性的回了一声你好。杨澈没给他再多说的机会,cao着那口带点乡音的普通话开始了一个人的表演:“昨天三更半夜给季先生吵了起来,还把天宇扔给您照顾,实在太麻烦您了。季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便饭吧,凑巧促销员给我推荐了一个三人份的烤rou套餐。”适才被悲伤淹思考能力直线下滑的高天宇终于把脑子找了回来,心下默默寻思:昨天是一审被判死刑,今天上诉被驳回,钥匙再拿回来基本就等于被枪毙了吧?努力帮忙争取休庭的杨澈朝高天宇挑了挑下巴:“烤rou炉呢?”等雷呢你?还不紧着配合哥把这茬儿岔过去,你很想把钥匙拿回来吗?高天宇都不敢看季灵霄,丢下一句“我去楼下问问谁家有”就跑了。杨澈脸皮一点不比高天宇薄,而且他是旁观者清,应变能力不受感情影响,对付面对陌生人很是不善言谈的季灵霄,用他们老家话说就是,手拿把攥的事儿。半小时后,杨澈老神在在的坐在季家客厅喝茶,季灵霄在收拾闲置月余的厨房,高天宇进进出出的搬碗盘、拿食材、找插线板、组装那台几乎要被楼下邻居拆成零部件束之高阁的韩式烤rou炉。准备工作就绪,高天宇进厨房端菜,却见流理台上摆着一溜才洗出来的牛rou、羊rou、五花、猪腰,季灵霄正在洗整条的牛舌。高天宇想打死杨澈,你家烤rou套餐长这模样啊?忽悠人也用点心好吗?你拿成天和警察打交道的季叔叔当傻子忽悠,就不要他一怒之下把咱们赶出去吗?!无故(自以为)被瞪的杨澈寻思了下,放下茶杯走进厨房,假模假式的问季灵霄:“需要帮忙吗?”季灵霄把洗干净的牛舌放在案板上,回身道:“那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