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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自己清白。”像是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男人迫不及待地掏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递给他:“这里面有我的简历,资料,家庭住址,从业经历……”他每掏出一件来就介绍一下,把牛皮袋掏空以后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们应该也都能查到,我给你看这些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是……”“我真的清清白白,而且是真的喜欢她。”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把她弄丢了。秦砚还没有开口,听见楼上传来了一声轻笑。周婉站在楼梯口抱胸望着这边,眼里亮晶晶的,一勾嘴角把泪也勾了出来。男人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抱住她,一路上带倒了好几个凳子。周婉被他圈在怀里,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睛弯弯:“我的生日礼物呢?”男人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泣不成声。周婉亲了亲滑到他下巴上的泪珠。我还是愿意相信,我这么努力地活着,一定值得所有美好。.“天黑了。”秦砚话音刚落,街灯就争先恐后地亮了起来。魏淮铭环住他的腰:“没关系,灯光足够了。”52.阿姆沙斯潘丹(3)“外面真冷啊。”女人把窗户关上,往手心里吹了几口气,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个小兔崽子有没有照顾好我的准儿媳妇。”屋里安静了几秒。“您这次是来替他们汇报近况的吗?”女人转过身来,略带轻慢地挑了挑眉,“孙先生?”孙桢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和她对视。“我以为我们是合作关系。”“您这话说的,好像我违了什么约一样。”女人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往他跟前一站倒是占了点身高优势,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亏心事办多了难免见鬼,可别把鬼办的事推到我头上,年纪大了,受不起。”孙桢被她这绵里藏针的态度气笑了,话里也不遮掩什么:“大家都是生意人,谁也别说没做过亏心事。沈蔚,什么事改办什么事不该办,你自己掂量。”“现在是魏夫人。”女人皱着眉纠正他的称呼,“我们家老魏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我不是。我要跟老魏一个性子,你跟你手底下的那群人早就进去了。既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了,我有必要掺一脚?”末了加了一句“真是越老越糊涂,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就让管家送客了。屋里又恢复了冷清,女人走到窗边,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画了个倒三角,添了两笔变成了个瓜子脸的小美人。“今年冬天是真冷啊。”她把擦手的纸巾扔进纸篓,叹了口气,“想吃年夜饭了。”.孙桢到了家都没想明白她这句“被人坑了”是怎么回事,导致他现在看谁都疑神疑鬼的。孙楷辰正好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刚坐上车就被他爸拦住了,只能乖乖地从车里钻出来。孙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见他人模狗样的装扮就心烦:“你最近和魏家小子走得很近啊。”“一直很近啊。”孙楷辰不明所以地接话,“您不是让我多跟他学吗?”“那是上学的时候。现在你跟他学什么?管理公司还是打架?”孙桢语气突然严厉起来,“那小子放着好好的公司不管非得去当警察,你也跟他学?”孙楷辰嘟囔了一句“要不是我没他身体素质好我也去当警察”。“什么?”“没什么。”孙楷辰摆了摆手,岔开话题,“爸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孙桢愣了一下,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事,你去玩吧。”“好嘞,有什么事叫我啊,24小时随时在线。”孙楷辰今天开的是他那辆sao包跑车,发动起来的声音堪比噪音污染,压得孙桢最后说的那句话像消音了一样,但他还是听见了。他说:“辰辰,你要记得,我是你爸爸。”跑车驶出车库,身上刺骨的凉。.赵政和孙楷辰约好了给魏淮铭他们接风,下了班一直没走,老早就全副武装地准备好了,结果因为实在是太暖和就趴在二楼休息室睡着了。秦砚和魏淮铭把周婉和他男朋友送走以后才看见赵政从二楼下来,裹得跟个雪人似的,嘴都被围巾给盖住了还举着个手机嘟嘟囔囔地说话。“你还有两分钟就到了还给我打电话?”“想……想什么想……”“哎老大,你们回来了啊?”最后这句是对着魏淮铭说的。魏淮铭伸手揪掉了赵政头顶的帽子,看着他头顶的一圈汗,费解地问了句:“你在屋里穿这么多是想闷死自己?”“不是啊。”赵政挂断了电话,又把帽子抢回来戴上,“我是想着你们快来了,干脆收拾好,等你们来了直接去吃饭。”秦砚把手表伸到他面前:“我们都回来一个小时了。”“失误……”“晚上好啊各位。”突然出现的孙楷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左手食指上转着车钥匙,给赵政抛了个媚眼,“约饭吗?”何延摸了摸自己早就饿得乱叫的肚子,很没骨气地问了句:“请客吗?”魏淮铭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最后他们还是放下对严寒的恐惧,去白吃了一顿饭。何延在后座打着哆嗦,说话也说不利索:“为……什么咱……们……要敞着篷?”孙楷辰面不改色:“因为车顶坏了。”“你家里那么多车,非得可着这一辆造?”魏淮铭本来想着没多长的距离,出门连个袄都没穿,现在同样冻得想骂街。“只有这辆符合我的气质。”孙楷辰说完还做作地甩了一下头发,带起来的风把副驾驶上的赵政吹得打了个喷嚏。秦砚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想给他披上,又被魏淮铭拒绝了。“你自己穿着,别冻感冒了。”秦砚不为所动,强行给他把袖子套上了。魏淮铭吸了吸鼻子:“真不用给我,我不冷。”“行,你不冷。但是我想让你穿上,好不好?”秦砚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柔得发甜,魏淮铭一听他这个调调就想缴械投降,认命地把衣服穿好了。秦砚里面就一件毛衣,保暖都没穿,没一会儿就被吹了个透心凉。魏淮铭见他手都冻得发紫,心疼地说:“要不还是你穿吧。”秦砚本能地想拒绝,但确实冷得够呛,于是让魏淮铭往前坐坐,把腿并上。魏淮铭并上腿,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要把腿并……”最后一个字说不出来了。秦砚面对面坐在了他腿上,把手伸进了羽绒服里。魏淮铭把宽松的羽绒服往前拉了拉,隔着衣服抱住秦砚,把他整个人裹在了衣服里。衣服里的温度不低,但还是不能瞬间回暖,于是秦砚把手搭在了魏淮铭腰上。魏淮铭打了个哆嗦:“秦小砚你是不是故意的?”“是。”秦砚抵着他的鼻子笑,抬手把帽子盖上了。整件衣服都很宽大,帽子也做得很大,足够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