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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微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也并不在意,他又在脑海中观察了一番宫行歌的神色,显然愈发期待了起来,连声调都染上了甜滋滋的快乐:“阿统呀,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宫行歌和互为死敌的两个人都保持着好友关系?”“是啊……怎么了?”系统一时间没有理解为什么自家宿主会突然提起这一点。姜折微眸光闪闪,饶有兴致地对系统道:“我突然想到,如果我顺理成章的被宫行歌勾引去,那是不是可以趁机排列组合,直接和爹爹水仙还有这个狐狸,几个人一台戏?”系统:……………………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为什么要搞事情!!!!它看着自家宿主格外期待的模样,一时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晌也没能组织好语言,而姜折微那边已经随着顾九寒,一步一步地登上了三层楼阁的最顶端。要说姜折微真的是个非常敬业的演员,即使之前忙着和系统展望美好未来,姜折微也没有忘记继续拉住顾九寒的衣料。于是落在宫行歌的眼里,直到了他与顾九寒相见寒暄时,那容色姝丽的少年手中也依然牵着爹爹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松开。而顾九寒也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牵,甚至在入座之时,还自自然然地将少年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将他环在怀中的同时,也将一条薄薄的披风搭在了少年的肩上,连细微的褶皱也替他不动声色地抹平。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又仔细,好像少年是什么易碎的千金珍宝般,值得上最小心温柔的对待。而少年在被披上披风后,居然也就那样安安静静地依偎了在顾九寒的怀中,透圆的眼眸只一心一意地望着怀抱着自己的人,视线甚至不曾向旁边的绝色青年瞟过一眼,仿佛只是这样看着顾九寒,就足够令他心满意足了一般。只有当两人说话间不经意提到他时,少年才会略抬起头来,冲着宫行歌礼貌性地飞快笑笑。只是那笑容既轻且淡,在少年温软的唇边一挑便迅速地消失了。与之前对着爹爹时露出的甜美笑容相比,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两种笑容之间不啻天渊的差别感。宫行歌见此,眼眸中流淌的灿金色愈发浓烈。他一边照旧不动声色地和顾九寒说着话,一边身上的气势却一瞬间骤然升腾起来,在姜折微的视角并不能看见宫行歌有什么变化,但在脑海中的系统画面中,却清清楚楚地显示出宫行歌的身后,不知何时绽放开了九条如火焰般炽红的修尾。那九条修尾仅仅只浮现了一瞬,便飞快地化为虚幻消弭在半空中,幻影却还残留在姜折微的脑海深处,那红色的火焰是那样的璀璨艳烈,像是要自鲜润的皮毛上腾烧起来,浩浩荡荡地焚尽整个天地一般。“阿统,他为什么要突然把自己的九条尾巴显现出来——”姜折微略带疑惑的话语才响起了一瞬,不盈一握的足踝上便突然传来了冰冷而坚韧的触感,与此同时,姜折微的耳边滴滴嘟嘟地再次响起了熟悉的警报:“检测到外来术法入侵!!!检测到外来术法入侵!!!!”而系统在他的脑海中倒吸了一口冷气:“……宿主!这个宫行歌居然想要当着顾九寒的面,把宿主你cao控成自己的牵丝傀儡!!!”姜折微闻言,眼前倏地一亮,似乎一瞬间想到了许许多多的PLAY:“牵丝?傀儡?”“哇……想想就觉得超——刺激!”第41章在不断响起的滴滴嘟嘟的系统警告声中,姜折微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睫,任由透明坚韧的无形傀儡丝沿着自己的足踝向上攀爬,只在顾九寒的胸膛上微微蹭了蹭,依恋似的将自己埋得更深。自脚踝往上,条条透明丝线聚成一束,在少年奶白色的肌肤上缓缓勒紧。这傀儡丝的质地非常奇异,阴影般飘飘渺渺地缠在纤细脚踝上,在系统的视角中呈现出半透明的光感,仿佛虚幻又仿佛真实。明明柔韧的丝线已经隐隐没入了柔嫩的肌肤里,姜折微却依然没有多少感觉。只在他将脚缩回衣摆下时,恍惚之间,似乎动作做出时相比之前有一瞬间的迟滞。不过这迟滞实在是太细微,如果姜折微不是早有预料,恐怕也难以发现异样。“说实话,看宫行歌一身红衣,我还以为他的性子也会如同烈火那样,是个超级劲爆火辣的狐狸大美人……结果只是外表火爆而已,内心原来是个切开黑啊。”姜折微一边在心底对系统道,一边注视着那透明的傀儡丝线丛丛缠绕,自细白小腿处延伸进华美衣袍。忽地,似是有什么细微的触感自肌肤上一掠而过,蜷缩在爹爹怀中的少年忽地眼睫一颤,呼吸微重了些,他略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向爹爹,却看见爹爹的手正好好地环绕在自己的腰上,而那一阵细微的瘙痒转瞬即逝,快得仿佛只是一种错觉。“怎么了?折微?”顾九寒音色温和地垂眸问,而少年轻眨了一下鸦黑的睫羽,声线乖巧地回答:“没事。”可能只是衣料划过肌肤时带来的错觉。少年似是这样想着,伸出柔软的手在小腿上自上而下轻轻地揉过,冷滑的衣料被少年的动作带起细微褶皱,波浪般折折地沿着腿部的线条流淌下来,被重力勾勒出纤细美好的轮廓。像是从小就被养在金笼子里不见天日的鸟儿,顾九寒怀中的少年一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当他在爹爹的怀抱里,微微躬身去按捺腿部时,一头保养得极好的顺滑黑发就绸缎般流泻在肩侧,遮掩住大半截手臂,愈发显得袖口处露出的一点指尖白得晃眼。宫行歌就坐在长桌的另一端看着这一幕,熔金般的眼眸中光芒流转不定。无声无息地,一丛丛半透明的傀儡丝线自阴影中漫出,细细的尖端似有意识般在少年被黑发勾勒出的肩背曲线处游弋。像是极有耐心似的,那丝线轻而缓地挑开少年如云墨发,又蛇一般绕过竖起的衣领,轻轻挨蹭过少年玉白的耳尖————少年削窄的肩膀突地微微一颤,像是突然遭受了什么难耐的瘙痒般,秀逸的淡眉好看地微蹙起来。他似是不适地略抬起身,脖颈轻侧,抬起手揉了揉小巧的玉色耳尖,长长的黑发因为少年的姿态而顺着肩膀迤逦下来,乌溶溶地覆住了纤直的脊背。而那身华美的外裳因为做得过于宽大,尽管已经在袖口处加了沉重的坠饰,却还是在少年做出抬手的动作时,无可避免地顺着柔白的手臂滑落下来,露出未曾脱去的质地轻薄的里衣。大概是因为厚重的外裳太暖了些,少年的身上已出了淡淡一层薄汗,因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