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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面对面的姿势,这种距离,两人身上都只穿了件单薄的衣袍。这若是起了火,没人克制没人灭火,是很容易自焚的。流转的空气有几秒因拉锯造成的凝固。“莫非...您已经皈依佛门了?”少年一肚子坏水,他软声细气儿的问道,声线柔到勾魂,媚到摄魄。“请问您的法号是?”席澍清只觉自己喉头一紧,腹下紧接着就是一热,他不由得细看眼前的少年,瞧见他那两瓣格外殷红的唇,而那对眸子仿佛是嵌在大草原上的两汪湖泊。他刚才一贴近他,身上那股艾叶夹杂着幽幽冷泉的清冽味儿和少年特有的热情体香就一波接一波源源不断地往他鼻腔里钻,入坦途直直滑进他心底,不管不顾的撩拨他的心弦。喻熹伸手,面上佻薄。他轻轻一拉,松开了席澍清腰间的带子。席澍清胸前腹前的蜜色风光又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眼前了。然而席澍清依旧克制地默不作声,他面无表情,再一次把自己的腰带系好。喻熹的伤还挂在胳膊上,他隐忍,只是因为他不忍心,他怕干柴烈火的会蹭到压到喻熹的伤口。然而喻熹现下却是铁了心要点燃他那把火。太久没见了,他承认他血气方刚的,憋得慌。换句话说。他想要他。“这位师父,不知道您的修为,跟玄奘大师相比,如何啊?”喻熹口头飘飘然呵气,他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死死的缠上席澍清的腰身。心弦欲断,秩序近崩。“我六根未净,入不了佛门,更不敢妄图跟玄奘大师一较高下。”席澍清的手拂上喻熹的背脊,不再将他的手生硬地扒开。喻熹愈发不安分,他一手滑进席澍清的衣袍里,用温热的指腹抚摸过他的肌理纹路,沿路慢慢描摹他肌块的形状。席澍清呼吸可感的明显加重了,他摁住喻熹在自己胸口上游走的手,低头看了一眼他仿佛有索吻暗示的唇峰和唇珠。终于,他附在少年耳边吐字,字字皆裹挟着欲气,“你今儿倒是主动。”罢了。罢了罢了。“你...你要不要我?”少年嗅到了男人身上浮动的兽气,耳尖开始发红。燃了。席澍清锢住喻熹的后背,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全身的肌rou绷紧,将人一把抱起来。喻熹岔开腿,很配合的用自己的小腿盘住席澍清的腰。“我不愿意跟你一起用餐是因为我只想吃你,你秀色可餐。”席澍清欣喜于喻熹对他投怀送抱,他情欲上头,开始sao话连篇,“要不要你?我要你今晚合不拢腿...”喻熹的脸庞唰的一下红完了,席澍清就当没瞅着,还在继续说道:“是你想我了,还是你的小兄弟想我了?嗯?”喻熹圈着席澍清的脖颈,手臂不自觉地勒紧了。“你不要脸,你别说了...”席澍清抱着人儿拾阶而上,他的声音醇郁得像窖藏多年美酒,“你开口撩拨人的时候就挺好,换我...就是不要脸是吧,小妖精...”“我即便是真有玄奘大师的修为,也得被你这只妖精蛊惑到...”他气音余留,“还俗。”喻熹虚虚攥起手掌心,满心耻意,他捶了捶席澍清的肩胛骨,“你少花言巧语...”“不爱听?我告诉你,一会儿在我床上,我会替天行道的。”“你还说...”喻熹羞得一口咬住席澍清的侧颈,大动脉之所在,他也没敢咬重。男人不着声响的抽吸一声,反倒有所指的问:“你不怕疼了?”喻熹立马松开獠牙,过了会儿他还是烧着脸小声问:“那你会让我疼么?”席澍清脚下边踩楼梯边用唇瓣蹭蹭喻熹guntang的耳垂,轻摇了摇头。“我疼你。”他侧过脸,吻住喻熹。可能还有两章就完结啦,大家伙儿的怎么着也粗来跟我互动互动叭呜呜呜79、及时行乐(doi)。各位久等了,尺度较大,注意避雷。不得不说,席澍清的吻技素来都是有章法可循的,自浅入深,由柔至烈,两人齿舌间的来回碾转和抵死纠缠,喻熹被他的唇瓣吻得意乱,被他的舌尖勾得失魂。回卧室的一路上,他连自己的一身衣袍是在何时在何地被对方剥落的都没个清醒的意识。席澍清将喻熹稳稳放在床上,又收尾做结似的,发狠啃咬了一口他的唇珠。挺疼,喻熹反射性的脱口“嘤”了一声,随即他舔着上唇,奶里奶气的胡乱挥舞着手臂,表达不满,想将席澍清推得离自己远远的。“你想推开我?那在楼下时...你根本就犯不着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爬。”席澍清这会儿非常乐意陪着他的小花猫儿玩这种欲迎还拒的事前游戏,毕竟这也属于前戏的一部分,耐心地玩一玩只会增加他们俩之间的亲密度和黏合感。“谁想往你身上爬?”喻熹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他心口不一的扬声囔囔,“不要脸!是你自己偏要抱着我不松手...”“......”席澍清强忍笑意,他背过身,乍一看那样子似乎真打算转身就走,“哦,那我走了,我还有个材料没写完。”喻熹在没步入正题前就是不愿意在嘴上归顺于他,他故意耷拉着脸说:“那你快些走,谁也没碍着你拦着你啊,哼!”席澍清虽停下脚步但没回头,他能联想出猫儿那张奶凶奶凶的脸具体是啥样的。他唇角勾笑,吐出来的声儿却含着一口沙子,他自语道,“嗯,有道理...对男孩儿确实不能太宠......”一出口就是不留余地的呛他,这只小东西这段时间真被自己惯坏了。席澍清心想。接着,他打开一面位于他跟前与阻断墙融为一体的内嵌式冷藏柜。里面储存着一些面膜水乳一类的护肤品,以及,他前不久才大量囤放的润滑液。怕欢爱时猫儿又光顾着喊疼,便多准备了一些,他转身就走其实上是想拿这玩意儿。喻熹口头哼哼着,边抓过床中央的一条小薄毯把自己仅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盖好,聊胜于无,等真正准备步入正题了,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矜持腼腆的人了。他向后撑着胳膊肘半躺着,问道:“你说什么了?”席澍清取出两支润滑液转回去,随手抛给他,“我说......你真的做好今晚独守空房的心理准备了?”“我...”正要回怼,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了,喻熹抓了一支瞅瞅,半透明的包装,上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德文,“这是,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