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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就找了夏辞下去替他,他回到办公室里拿了私人物品,还跑进茶水间里待了半天,反正出来的时候白瑶还以为他要去见相亲对象。等楚行暮春风满面的出去,白瑶拉着郎朗走到窗口,看到一辆红色911停在公安局大门外,白瑶说道:“我敢肯定是闻缇来接队长了。”郎朗点头表示同意,闻缇现在不在公安局了,本质上还是个高调的富二代,白瑶感叹道:“去年七月份闻缇还是开这辆车把队长送回来的。”“怎么我每次都看不到?”白瑶笑嘻嘻的说:“朗姐,是你工作太认真了。”“所以你平时都在开小差?”郎朗抱着胳膊问她。白瑶连忙摇头,她也就在办公室里开小差,八卦一下。楚行暮走出公安局的大门,闻缇双手插兜站在车门前等他,碍于人多两人说了几句话楚行暮就上了车,闻缇吸取教训听取意见,在车道上减速慢行。楚行暮用手撑着头问道:“闻老师,几天不见你好像更春风得意了?”闻缇瞥了他一眼,嘴角一直扬着,楚行暮伸手在闻缇的拉了一下,看到他里三层外三层穿了那么多,心里笑他敷衍的这么认真,嘴上却说:“穿这么多你不嫌热吗?”闻缇微笑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脱了吧。”作者有话说:大家最近要注意防护啊,出门戴口罩,勤洗手多喝水,远离活畜少吃生食,健康最重要!第144章李尔王7楚行暮上了车就一直在看闻缇,目光灼热让闻缇没办法忽视,要不是闻缇在开车,楚行暮好像随时会扑过去一样,闻缇只好说:“楚队长,你让我减速慢行的目的就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吗?”楚行暮摸着下巴把头转向车窗外,闻缇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好像心不在焉,前后反差这么大,闻缇在斟酌怎么问他,楚行暮把座椅往后调了点儿,他其实是想看看闻缇有没有因为他忘了和他约会的事生气。看闻缇的样子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楚行暮放下心来开始跟闻缇解释:“初二开始一直在忙着交年后要开庭审理的几个案子的相关材料,队里又接了几个案子,开年就忙的脚不离地,今天才想起来要跟你去看话剧,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有在刑侦队挂职的经历,就算现在楚行暮半路被叫回去闻缇也不觉得奇怪,工作上的事都是互相体谅的,听到楚行暮特意跟他解释,闻缇一时有些不习惯。“我给你的印象一直是任性和无理取闹吗?我还以为是稳重可靠,还有最后一场,来得及……”闻缇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急刹车,楚行暮上身猛的前倾然后被安全带拽了回去。楚行暮看到一辆黄色跑车擦着旁边的车一个风sao走位挤到了他们前面,车道上本来就很拥堵,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挪位置了。闻缇双手握着方向盘皱了一下眉,“前面堵车了。”“怎么这个时候堵车。”楚行暮不放心的降下车窗把头伸出去瞧了一眼。他要是交警这会儿早就给前面胡乱插车的司机开罚单了,楚行暮身经百战,可上了闻缇的车总觉得有点儿担心,于是解开安全带下车在周围检查了一遍,车身没有擦碰上,不然又是一笔巨额修理费。回到车上,闻缇说:“可能要迟到了。”楚行暮关上车门惋惜的说:“票还是我托顾颜买到的,早知道不找他了。”闻缇松开方向盘靠在座椅上拽了拽领口,楚行暮发现闻缇穿的衣服确实多了些,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件一件套上去还能把衣服套的那么平整,楚行暮问他:“你平时爱穿什么衣服我一清二楚,临时添这么多件不难受吗?”等闻缇把暖气调低了一点,楚行暮帮他解开外套纽扣,闻缇笑说:“还不是怕楚队长查岗的时候不满意,又说我把你的话当耳旁风。”“你以前怎么没这么听话。”楚行暮帮闻缇脱掉了一件毛衣,他无意碰到了闻缇的手指,随意瞥了一眼楚行暮眼睛都直了,闻缇竟然在公开场合戴着戒指。察觉到楚行暮的动作变慢,闻缇发现楚行暮一直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楚行暮在犹豫跟不跟闻缇说新房子的事,八字才撇了一半,况且房子也没有开始装修,还住不了人,至少得再等四个月,他想安顿好了再告诉闻缇,又想早点儿把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告诉闻缇。聪明如闻缇,他知道楚行暮打算重新买房子,也想替他分担一点儿,可楚行暮的性格他了解,从来没开口跟闻缇要过什么,更不会伸手向闻缇要钱,反倒是他随口一说的那块表抵了楚行暮好几年的工资,闻缇只好从其他方面弥补。楚行暮把闻缇换下来的衣服叠好装进服装袋里,问他:“你和钟长新去找孙思曜了?”闻缇点头说:“孙所长现在风头正盛,根本不把我们两个小辈放在眼里。”“你们怎么想起找他了?”“孙思曜以前是研究所的副所长,钟鸣楼去了南嘉以后他升任所长,我以为他和钟鸣楼只是在某些学术问题上有分歧,但见到孙思曜以后我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就算钟鸣楼已经去世十年了,孙思曜还是不怎么待见他。”“孙思曜的态度怎么样?”“可以参考李局长对周晋霖的态度,孙所长的表现完全是事不关己。”“他表现的那么明显?”闻缇撇嘴说道:“研究所里没有一点钟鸣楼存在过的痕迹,孙所长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对我们这两个人微言轻的小辈没什么顾忌的,说话也不客气,我好奇他和钟鸣楼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冲突。”楚行暮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闻缇看着他把纸包打开,一颗白色药片躺在纸片上,楚行暮说:“这是曾荣德吃的抗精神病药,药瓶上的名字是氯普噻吨,但是检验出来的药物成分跟氯普噻吨的不一样。”闻缇从楚行暮手里拿过药片,闻了闻,楚行暮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闻缇摇了摇头:“氯普噻吨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可我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闻缇一时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过这种相似的药了,楚行暮把药片拿回去包好放进了口袋里,枕着胳膊靠在座椅上,望着外面看不到头的车队。楚行暮说:“这个药的成分和钟鸣楼吃的药不一样,档案袋里是十年前的化验结果,如果这里面真有人为因素,那这两种药的成分肯定是一样的。”闻缇惊讶的看着楚行暮,“他们吃的是同一种抗精神病药?”“嗯,但不是氯普噻吨,我们化验了市面上所有的抗精神病药物成分,没有一种药的成分能和它匹配上,这个药的来源还得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