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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菜。骆知卿依旧面无表情,淡然地嚼着已经出甜味了的米饭。“公司的事都交给卿卿没问题吗?”骆妈担忧地看向自家儿子,“别累坏了。”“不成问题,再说他除了工作还有什么要紧事,又没人约他过七夕什么的,是吧儿子?”骆爸说完抬眼看向骆知卿。骆知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吃饱了。”骆知卿回到屋,打开电脑摁下开机键,突然桌上的手机亮起:时煜:骆总,吃烧烤吗?骆爸骆妈诡异地手握筷子停在空中,眼珠子随着自家儿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自己面前晃悠。“我出去了。”骆知卿晃悠了几圈,见自家父母完全没有问自己要干嘛的意思,咳了两声主动开口。“恩,去吧。”骆爸眯眯眼,打量着面前的人,这架势是公司有紧急会议吧。对方完全没有自觉,这话接不下去,骆知卿扯了扯领带,转身准备出去,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道:“我去吃饭。”骆爸噢了一句,理解了他话中含义,爽朗道:“那你去吧,公司的事不急,回来再处理。”骆知卿:“……”骆知卿开着惹眼的银灰色SSC,看向前面被狭窄的街道挤成小鱼干的人群,无奈解开安全带下车。这条街就数晚上的时候最为热闹,一下子涌入人群,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鲜香和人群热闹的气息,“鲜滋味大龙虾”“好再来烤鱼”各式各样的招牌泛着红色的光,在狭小的街道上此起彼伏。“这这这,往左看,我在你左边。”时煜对着电话兴奋大喊,同时蹦了两蹦,挥挥手道。骆知卿朝左边转身,“名门烧烤”四个大字一帧一帧用彩灯包围闪着光,在晚上显得格外艳丽。时煜站在招牌下面,扬起两个酒窝冲他傻乐。骆知卿整理了下袖口,缓缓走过去。时煜眼瞅着骆知卿穿着一个褶都没有的黑西装,戴着VAN的限定钻表,估摸着就这样去走红毯估计问题也不大。“吃点什么?”时煜拿过菜单,刨去海鲜类的,摩挲着下巴思考。“我吃过了。”骆知卿摇头。骆知卿接到微信,换了套衣服就赶出来了,倒也没顾得上注意时煜是让他来吃烧烤的。“那,喝点什么?”时煜挠头,自己这酒量是不太行,骆知卿驰聘商场应该是没少喝酒,“啤酒?”时煜转头征求他意见,这会儿要上个82的拉菲什么的是不太可能,就点两瓶啤酒凑合下。“好。”骆知卿没喝过啤酒,点了点头。“老板,上一箱啤酒。”时煜探过身子,冲里面大喊。“好嘞!马上来。”里面气势如钟地答应道。“你伤口怎么样,能喝酒吗?”时煜一拍脑门,有一丝自责,自己差点忘了骆知卿还有伤口这事儿。“可以的,差不多都恢复了。”骆知卿点头。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哄闹,两人转过头,看见人群熙熙攘攘围了个圈,很明显圈中间肯定是重点。“走走走,看看去。”时煜好奇地伸出脑袋,想去看个究竟。骆知卿看了看被挤成片状的人群,漠然开口:“不去。”时煜不由分说拉起骆知卿的手往外拽:“走了走了,又不会掉块rou。”骆知卿吃惊地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拉过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一股热流穿过,他迷迷糊糊地跟着站起来,像被下咒一般跟着时煜穿过人群。“言言,嫁给我吧。”剃着板寸的男人单膝跪地,举着一束玫瑰,眼神热切地望向前方。男生面前是个带着黑色耳钉的男生,咬着双唇,眼神泛起一丝羞涩,一头卷毛看起来尤为可爱。时煜眯着眼,晃悠了两下骆知卿的手:“告诉我是我眼花了。”骆知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说话。周围的人有的吹着口哨看着热闹,有的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地在别人耳畔说着什么。“死基佬,真是污染眼睛,不得好死。”旁边人小声嘀咕,声音刚好是两个人能听见的大小,骆知卿突然觉得有一丝喘不上气,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动弹不得。骆知卿看向时煜,时煜转过头看了眼说话的人,骆知卿下意识想把手往他身边更靠近一点点,刚准备抬手,就看见时煜一皱眉,刷地一下松开他的手。第32章骆知卿低下头,淡淡掩去眼底的情绪,触电般收回手。时煜越过骆知卿,冲刚才说话的人大喊:“给怎么了,吃你家大米粒了?”骆知卿惊讶地抬起头,时煜睁着双眼,怒目而视,双手插着腰对着人继续道:“一天天的闲出鸟了,管的真宽。”时煜声音引来了一波人,两人成了焦点,刚说话的人似是知道自己占不着理,不从正面攻破,只表达大多数人都有的看法,嘟囔了两句:“恶心。”时煜怒目一瞪:“嫌恶心你别长眼睛啊,我看你瞎了正好。”对方被这番人身攻击,有点沉不住气:“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不会也是死给吧。”“我他妈——”时煜深吸口气,上前一步正准备深入敌方,突然右手腕被拽住,时煜疑惑地转头。“走了。”骆知卿说话语气淡淡的,但手上的温度和力度不容置喙。“哎哎哎,慢点慢点。”时煜像只被扯着耳朵走的小白兔,歪着脑袋挤出了人群。骆知卿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后背上衬衫紧贴皮肤,夏天的风依旧燥热。骆知卿心里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被一只小猫抓着衣领不肯放开,在心上挠出淡淡的痕迹。两人回到座位上,时煜喘着粗气,单手开了瓶啤酒,对着瓶子就往嘴里灌,泡沫滚过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许是这样的喝酒方式让啤酒看起来香甜可口,骆知卿从箱子里拿起一瓶,用开瓶器轻巧打开,取过一次性杯子,往里面倒酒。骆知卿倒了一杯子,其中大半杯是泡沫,只有下面可怜的一点澄清的明黄色。时煜歪着脑袋撑着手,好整以暇地看向这位。骆知卿端起杯子,像喝茶似的闻了闻,然后一仰头,喝掉了浮在上面的大半杯泡沫。完了咂咂嘴皱眉,似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既视感:“没有味道啊。”时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取过另一个杯子,从他手里夺过酒瓶,沿着杯壁细水长流往里面倒酒。随着液面身高,表面的泡沫只有些许,薄薄的一层附在上面,堪称完美。时煜递过去:“喏。”骆知卿接过,轻轻抿了一口,眼神透亮地看向时煜。时煜揉揉眼睛,心道自己没看错吧,刚骆知卿只是嘴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