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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蒋池这混账东西动起手来惹出更大的麻烦让他和陈总难堪。“他妈什么破酒店……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陈总气极,扯着嗓子骂的同时,抄起桌上的一盘热腾腾的菜就往蒋池泼去。然而说是朝蒋池泼去,但连挡在蒋池跟前的徐仲晚是一起泼。距离太近,躲避不及,千钧一发之际,蒋池一个转身抱过徐仲晚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和后脑勺硬生生接下了guntang的汤液。只听蒋池顿时闷哼一声抽气,徐仲晚一怔后挣脱蒋池双臂。他来不及顾及蒋池是否烫伤,只把蒋池往一旁推了一把,立即反身就去安抚并阻止又端起一盆燕窝的陈总。好在这个陈总是个四五十岁的大月半子,心功能一级,气得太凶把自己活活给气累了,徐仲晚趁机一边替蒋池道歉说什么蒋池是他亲戚,年轻人容易冲动不懂事芸芸,请他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小孩儿计较,一边扶他坐到沙发上顺着气继续好言劝阻。韩堔得消息亲自出面马上赶来包房时,一通赔礼又道歉的,意难平的陈总看在他的面上才勉强消气不跟蒋池一般见识。因为韩堔背景深,不好惹。同时,徐仲晚这笔生意算是黄了。事后不等韩堔发话,蒋池毫不犹豫主动提出辞职不干了。至于酒店的损失,徐仲晚只能做了冤大头由他出手承担。31森华地下停车场,皮鞋连绵略促蹬地摩擦的清脆啪声不断回响,全场感应LED灯通亮照明,放眼望去,一辆辆豪华高档的轿车规范有序排列停靠。忽然啪声戛然静止,仿佛全世界在这一瞬安静下来。但也就安静了不到三秒钟,只见一辆宾利车尾前,一名西装笔挺的男人被身后一个青年拽住了胳膊,男人被迫拧眉转过身:“放手。”青年不肯,眉目倔强的,反而抓得更紧了,说:“你走那么急干什么?你都不关心一下我刚才为了保护你有没有被烫伤吗?徐仲晚,你就这么心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放手。”徐仲晚用力想抽回手,还是冷冰冰的两个字回应。干什么?不走难道留在酒店里跟你过年么?烫伤?烫什么伤?我关心个屁,该。还心狠?我这就叫心狠了?徐仲晚心说,我他妈再狠,怕也狠不过一年前的你。蒋池只一步距离迈步贴近徐仲晚,牢牢箍紧那只不断挣扎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口手背,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你有收到我送你的花吗?”“……”脑子里条件反射地一闪而过他曾经和蒋池同居过的那套公寓,整个屋子满地的花,徐仲晚有过一秒的窒息感。同时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到了,也被那个吻舔得身心一颠,他的手为此蓦得一抖,脚下平地往后一个趔趄撞上身后的车屁股。“我每天都有送你一束花,19枝朵黄玫瑰,8朵香水百合,还有紫色风信子。”蒋池低垂着眼帘低声说着,清晰暧昧的声音饱含至深的歉意,将徐仲晚锁在车与他之间。“蒋池唔……”不等徐仲晚要说什么,蒋池灼热的吻送下,封住了徐仲晚即将出口的无情的话语。蒋池的吻一如既往的烂,不可理喻,徐仲晚从来都是厌恶的,他紧闭双唇呼吸紊乱,极其反感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曲起一只腿顶上蒋池毫无防备的小腹。趁蒋池吃痛的空挡,他挣脱束缚从车顶上起身,随即擦嘴大喘着大步流星地就去取车走人。可惜他走没两步,蒋池又从他身后抱住了他,霸道地把他压上一根墙柱,低头就咬他的耳软骨舔舐。“蒋池,你不要这样,给我住手,这里有监控……”徐仲晚额头抵着墙,背对蒋池的姿势让他整个人无可奈何,手脚无的放矢。蒋池闻言破天荒听话停下动作,他把下巴撑在徐仲晚的肩头,十指扣入掌下贴在墙上的双手说:“对不起徐老师,以前是我傻/逼,是我大错特错,是我混账该死……可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了,好喜欢的……你不要不理我,你原谅我好不好?”“……”呼吸相闻,纠缠不清,徐仲晚闷着气,双手抠着墙,一点一点用力。他想,我凭什么原谅你,蒋池?因为你的喜欢,因为你迟来的道歉?“徐仲晚,我不想伤害你……你爱我好不好?”蒋池又说,听上去是那么可怜卑微。“……”“你爱我,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那种,你爱我,我就从地狱回到人间……”听到后面这句话,徐仲晚原本燥动的火气逐渐沉熄,整个人冷静下来,但他不是因为接受蒋池的喜欢和道歉。“你先放开我。”他说。蒋池没动。“你放心,我不会马上走,我们好好谈谈。”这算是徐仲晚的妥协吧。蒋池以为徐仲晚对他终究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软,于是,他听话地放开了。可谁知道,徐仲晚一得到自由,红红着眼睛就给了蒋池一顿拳打脚踢,好像要将一年来的愤怒、委屈、痛苦、悲伤和不甘通通发泄。蒋池似乎早有预见,挨揍的期间一点不还手,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哪里都痛。因为暴风雨的前夕,都是安静的。蒋池龇牙咧嘴跪倒在地起不来的时候,只听徐仲晚说:“蒋池,你以为你是谁?你听好了,我徐仲晚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你,更不会爱上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认识你妈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包容你,你不要得太寸进尺,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么?”蒋池吃力抬头看着徐仲。徐仲晚居高临下地也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蒋池,我要是想动你,一百个蒋池我也分分钟弄死你。”“包容我?”蒋池听了哑声一笑,“你可真能忍啊。”徐仲晚握紧了拳头,看着蒋池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身抹了一手指嘴角的血,表情有些扭曲狰狞,像个恶魔一样恶声又说:“拉倒吧。徐仲晚,你还是现在就弄死我来得好。”“……”“我不会放过你的,徐仲晚。”蒋池收起先前的卑微,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睛危险地眯起,定定地看着徐仲晚低低笑起,咳嗽数声后又跟了一句:“除非你真的亲手弄死我,否则我们不死不休。”徐仲晚刚想说话,蒋池接着缓缓冷声说:“徐仲晚,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一年前为什么会带我回家。你是在报复我对吧?你对我好,就是想让无依无靠的我觉得对不起你,喜欢上你,离不开你,然后再像现在这样撒手抛弃我,好折磨我,让我痛苦煎熬着。很好,你做到了。”“但是,你从选择离开我的那天起,温柔的报复开始了,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