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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泺坐到板凳上,宋轶把刚领来的盒饭推到他面前。景泺打开,喝了口汤,问:“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把门关紧?”这段时间牛头马面一直没有联系他们,猫已经在家里住了快一星期了。一起住了好几天,它对景泺的憎恨是一点没消,加上这猫本身就比其他的猫野,每回他们回家,家里都是一片狼藉。景泺有锁房门的习惯,算是躲了一劫,宋轶的房间就比较惨了,景泺几乎每天都要帮他重新铺一次床单。提起猫,宋轶的脸色明显沉了几分:“锁了。”午饭进行到一半,一个小饭盒被放到他们面前。饭盒里面是几块可乐鸡翅。梁媛两手交叠放在腰前,笑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鸡翅,前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景泺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牧辰希晕倒那一会,他摆手道:“没有,其实我没做什么。”“别客气。”梁媛笑容得体。林茜茜走过来,对梁媛道:“媛姐,希哥叫你过去。”景泺发现,林茜茜身上虽然还是臭,但已经没有上回闻到的那么难闻了。“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梁媛说完,朝他们笑笑,“那你们慢吃,我先过去了。”吃完盒饭,景泺拿出剧本数了数。由于剧场意外频发,这次的拍摄时间比上一回长了许多,本来他早该杀青了的。他道:“再过四天,我就杀青了。”宋轶抬头,手里还拿着勺子:“好啊,到时我们去吃一场杀青宴。”……宋轶‘复活’这么久,别的没学会,这些门面上的事倒是学得快。景泺:“可是唐琳的事还没有头绪。”他说完,余光一瞥,看到了那位灯光师。灯光师旁边是梁媛。梁媛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他,脸上笑得自然,灯光师冷嗤一声,最后还是接过了。然后转身倒进了垃圾桶里。不止景泺,半个剧组人员的视线,此时都在这两人身上。这灯光师之前可是狠狠得罪过牧辰希的,现在梁媛却放低身段去给他送盒饭,并且在看到灯光师把东西丢了后也没发作……大家都好奇,灯光师手里的录音内容究竟是什么。牧辰希当下就想上去,被林茜茜死死拽住了。梁媛走过来,两三句把他抚平,然后从容自若的却问导演还有多久开拍。这心理素质,不愧是把牧辰希从低谷带出来的人。下午两点,景泺今天的戏份结束。他没过多停留,收拾好东西就走。他有点担心家里那台电视,和那几个观赏花瓶,虽然被他摆到了高处,但对猫来说,想弄翻还真不算是什么难事。心底细碎想着,结果刚出片场大门他就愣住了。只见门口站着几个小姑娘,看上去像是在寒风里等了不久,脸蛋都被吹得红扑扑的,见到他,她们赶紧含羞的互相交换了下眼神,然后把手中的灯光牌举得更高些。牌子上是一个“泺”字。宋轶见他停住,也停了下来:“怎么了?”景泺:“……我好像也有狂热粉了。”自从那次带起一波微博小热度后,他的粉丝就多了不少,但狂热粉数量不多。狂热粉,指的就是会去接机或是片场侯人,积极参与明星应援的粉丝。几个小粉丝见到他都很激动,起初的不自在在景泺温柔笑容中立马消干净了。其中一个粉丝递上手中的袋子:“泺泺,这是我亲手给你织的围巾……”景泺忙接过,感动道:“辛苦了。”他在丘林那听过一点教学,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冷落粉丝,但也不能和粉丝太过亲近,距离感才能产生美。所以聊不到几句,景泺就匆匆跟她们告了别。一路上,他的笑容都没收敛过。“有这么高兴吗?”宋轶看他,忽然道,“我也可以织。”景泺:“什么?”“围巾。”“不用了,”景泺笑道,“已经有了,多了我也带不来。”宋轶:“……”回到公寓,电梯门划开,发现有人站在他们家门口。是个中年女人,他们出来时,刚好听见密码门提示密码错误的声音。景泺:“你是谁?”妇女吓了一跳:“你们又是谁。”景泺道:“你试图打开的这扇门,是我的家门。”“那老太婆已经搬走了?”中年妇女道,“嘁,算了,你开门吧,我之前在这里当保姆,有点东西落在里面了,现在过来拿。”第十七章怕他们不信,她还翻了一张手机照片出来:“你看,这是我和老太婆的合照。”景泺上前看了下。照片里是那位房主奶奶,她带着老花镜,脸上没什么表情,保姆站她旁边摆了个耶的手势,笑得极其开心,另一边手放在老奶奶头上,怎么看怎么奇怪。两人说话时,宋轶已经先按开了密码锁。景泺还没看清里面,就见一道黑影嗖的窜出来。死猫的叫声比平时还要凄厉,但这回它的目标不是景泺,而是直直扑向了那位一直在偷看宋轶的保姆。景泺赶紧出声:“等……”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死猫像一抹空气般,直直穿过了保姆的身体。保姆被他吼得一愣:“你,你干吗?”景泺没说话,宋轶扫她一眼,语气淡漠:“你落了什么东西?”“一套刀具,”说到这,她眼神躲闪,“是我带到这家人这来的。”宋轶把景泺抵进屋,那只死猫还在保姆身上穿来穿去,试图想要伤人,却都是徒劳。景泺进去前,顺手弯腰捞起猫。宋轶:“没有你说的刀具。”保姆还在景泺莫名的举动中没回神:“怎么可能呢?”宋轶懒得搭理,正准备关门时,门从里面被人抵住了。抵房门的人正是刚把猫关到房里的景泺,他眼底没什么波澜,语气很冷:“你在老奶奶这工作很久了?”“也就大半年……”景泺把口罩摘了,保姆多了看了几眼,越看越眼熟,“你是明星?”“你有见过一只土猫吗,白橘相间的毛色。”景泺不答反问,“之前我带它来这一带溜达,弄丢了。”保姆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支支吾吾道:“啊?没有,没看到……”景泺不说话,仍旧静静地看着她,保姆被这眼神盯着发毛:“既然没有,那就算了。”看着保姆仓惶离去,景泺啪的一声关上门,怒意十足。宋轶给他倒来杯水:“顺顺气。”景泺道:“一定是她在虐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