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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估计得换人了。”景泺再次表达不赞同:“我觉得她挺好的。”一部电影下来,一整杯可乐都进了景泺的肚子,话说的太多,他总觉得口干。最后影片的最终BOSS真的是男主那位好兄弟,影院灯光一亮,景泺就转过头笑道:“你居然真的猜……对……”他身边的鬼,给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这只鬼少了一只手,头上还顶着一个大斧头,一脸得意:“是吧,我研究过很多遍了,就知道这部要走套路。”景泺说不出话,他光想到自己跟它坐在一块看了场两个小时的电影,就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宋轶那儿靠,眼睛都不敢乱瞟。宋轶嘴边噙着一抹笑,伸出手掌,把景泺的脑袋往自己身边按了按。眼见着两人就要碰到一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另一处封闭着的安全出口突然被打开,白无常一蹦一跳的进来了:“哎,你看完了吧?赶紧跟我走,你知道你耽误了我的下班时间吗?”男鬼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道:“这就走,这就走。”白无常见到他们,抬手打了个招呼:“嗨!景大人,没想到这都能碰到你们。”景泺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和宋轶的距离太近了,他赶紧退后两步,扶着椅子问:“它是……”“您别怕,”白无常把绳索系到男鬼身上,“它不是坏鬼,临死前的遗愿就是想看这部电影,执念太深没能往生,我见它可怜,就批准它看完再走,怎么啦,吓到您了?”说完,她招呼旁边的鬼,“快,跟景大人道个歉。”景泺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你们,你们快走吧。”第十五章白无常走后,影院工作人员带着两个大垃圾桶走到他们身边:“两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马上要开始清理场内了。”出了电影院,景泺忍不住问:“刚刚香灰就在我包里,为什么它没受到影响?”宋轶:“香灰要撒在身上才有用。”这么说来,阿婆当时也是往他身上撒的。他疑惑道:“那家里的那些香灰是怎么变少的?”宋轶笑笑:“那炉子是个法器。”到了家,宋轶抬手,在炉子上敲了两下。紧闭的香炉咯啦一声,自己翻开了盖子,景泺新奇地盯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轶两只手臂忽然从他肩上穿过,身子往前,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立体的五官猝不及防的凑到他眼前。“哗”的一声,宋轶拉开他背后的双肩包拉链,拿出那包香灰后,马上就站了回去。景泺半天才从刚刚那个动作里回过神来。他看了眼香炉里头,才发现香灰原先只剩下薄薄一层了:“……原来鬼的数量有这么多。”这么一提,他才想起自己这个鬼师也当一段时间了,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做成。“不多,”宋轶道,“应该有鬼住在这栋楼里,每晚都来找你。”“……”宋轶继续说:“可能香灰都用在它身上了。”把香灰倒进炉子时,景泺才发现,那一袋子的香灰,才堪堪装满炉子。他问:“这些灰花了多少钱?”“6000,”宋轶表情未变,“她涨价了。”乌七明显是算到了他的工资,涨价都刚好涨到他的工资线上。“……”景泺抿唇想了许久,大步走进屋里。宋轶跟着进去,正准备关门,被景泺拦住了,他放下包,手里抓着一个木椅子,道:“走。”宋轶问:“去哪?”景泺言简意赅:“捉鬼。”他眉头紧皱,颇有种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悲壮。宋轶眼底微讶,挑眉看他。其实他之前也想过把这栋楼清理干净,但一想到景泺见鬼时的反应,就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世人有句话怎么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月薪6000的宋轶先生觉得此话在理。景泺继续道:“……一个月6000,太贵了。”他对金钱的执念不重,从没做过大富大贵的梦,可是每个月要平白支出6000,还是非常心疼的。而且就这么放任那只鬼在这楼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出门前,景泺咽咽口水,问:“要不要给黑无常打电话,让她来帮把手?”宋轶敛下嘴角,道:“不用,她来了是添乱。”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这回走出门,比刚刚回来时感觉要冷一些。这栋公寓一层有两户人家,走廊不长,面前是电梯,旁边就是安全通道。景泺强忍着心底的不安,问:“我们怎么找它?”“我观察过,白天的时候灰不会变少,说明它只有晚上才会出来,所以它一定没附身在别人身上,”宋轶拿过他手上的木凳,放到一边,继续道,“发现灵体,对你来说是一项最简单的技能。”景泺刚想问是怎么个简单法,一阵冷风吹过,吹起他一身鸡皮疙瘩。循着风向望去,他发现地上有一道水渍。水量不多,但能成功的连成一条路线。有什么东西走过这条路。他看着安全出口紧闭的大门,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应该在那边。”他声音里有不明显的颤抖,宋轶听的分明。“你在这等我。”宋轶道。景泺一愣:“那门是关着的,它不一定就在门后,也有可能在楼上或是楼下,你能找到吗?”宋轶:“我去看看,不在门后你再过来。”说完,也不等景泺反应,就大步走了过去。安全通道里的灯是声控的,宋轶打开门时,里面一片黑暗,配上大门的吱呀声,莫名有些渗人。宋轶身形消失在门后。等了近三十秒都没见他出来,景泺眉头皱得死紧,叫了一声:“宋轶?”一片寂静。景泺舔舔唇,没过多犹豫,颤着腿走了过去。刚走到门前,安全大门再次被拉开。宋轶探出脸道:“来吧,它不在这。”景泺刚进去就看到了地上的水渍,断断续续的延伸到楼上。他脱口而出:“在楼上。”宋轶动作极快,转身就上了楼,他用手掌拍了拍墙壁,发出两下声响,但楼上的声控灯一直没亮起来。这时,景泺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叫声。他说不出是什么声音,细细弱弱的。“就在上面,”他赶紧叫住宋轶,急道,“你先别过去。”宋轶听了后,脚下的动作反而越快了。“你就站在那。”丢下这句话,宋轶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紧接着,楼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