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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声。景泺:“阿婆,我在。”“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回来了,”阿婆见到宋轶,眉头皱得死紧,“……要真有什么事过不去,再来找我。”林伯站在旁边,表情更莫名了,应该让景泺有空常回来看看才对吧?景泺哑然,半晌才有动作,点头道:“……好,您保重。”第五章铺子是爷爷留下来的,景泺不想卖,这个位置的铺面也没有什么人会租,索性门一关就走了,连出租信息都不贴。跟阿婆等人告别后,两人打车去了新房子。新房子在市内,走一段路就有超市,沿途还有不少店面,坐在车里一路看过来,景泺还算满意。到了目的地,宋轶跟在他身后下了车,却见前面的人拐了个弯,进了旁边的某运动牌子服装店。景泺戴着口罩,碎发轻垂在额间,问他:“穿几码的衣服?”宋轶报出自己的码数,话里带笑:“我可以自己挑吗?”“可以,”景泺站到一边,比了个耶,“不能超过这个数。”最后还是超过了,买了足足三套。没办法,宋轶试了三套,三套都很帅,景泺咬咬牙,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到前台结了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的电梯。宋轶手里拎着购物袋,轻笑道:“谢谢。”“……不客气,”景泺拉了拉口罩,下电梯,“以后每个月还是给你点零用钱吧,你遇见我之前都怎么过的?”宋轶道:“我以前没有实体,不用花钱。”景泺没接话,输入了密码锁,并顺手把房门密码改了。老奶奶搬出去前,显然叫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过,家具还仔细的铺上了防尘的塑料膜,他匆匆拖了一下地板就几乎没有别的要整理了。宋轶换上运动服后显得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他刚洗完澡,配上湿漉漉的发尾,都可以去给这家运动牌子代言了,他手里拿着西装,问:“有垃圾吗,我顺手一起丢了。”“有,在门口,”家里多了个人,景泺还不是太习惯,“你要吃外卖吗?”虽然不进食也不会饿,但他打算还是跟之前一样过日子。宋轶笑:“好。”他刚出门就敛下嘴角,走到拐角的大垃圾桶处,毫不留念的把穿了十几年的西装丢了进去。女主突然自杀,剧组可谓是遭到重创,前面的戏份要重拍不说,女主的片酬也都拿不回来。不是唐琳工作室不肯退,而是这种时候要是剧组找唐琳工作室拿回片酬,会收到不少社会舆论和唐琳粉丝的抵制。加上前一任女主出了这种事,圈里的其他流量女星都不太想接这部戏,没有什么挑选的余地,最后只能定下一位新人。剧组的工作人员把他拉进了一个微信群里,收到剧组通知的时候,景泺正在吃韩国炒饭。[副导:拍摄时间定为十八号,有其他安排我会发私信,没收到其他通知的人早上八点准时到片场,谢谢配合。]马上就有人开始回“收到”,景泺擦了擦嘴,也跟着回了句。几乎全群都冒泡完后,牧辰希才出现。[牧辰希:嗯。]景泺眉头轻挑。这一小表情马上被坐在对面的宋轶捕捉到,问:“怎么?”“没有,”景泺顺口道,“就是有些奇怪,女朋友都自杀了,牧辰希还有心情继续拍戏,我还以为他会辞演。”景泺打开牧辰希的微博,对方自那日被唐琳转发后,就没有任何动态了。“到时见了就知道了,”宋轶道,“他们两个感情好吗?”景泺:“很好啊。”有一回他去更衣室的时候还撞到两人在天雷勾地火地在接吻,唐琳衣服都被撩起来了,吓得他赶紧转身走人。宋轶嗤笑:“感情很好,她还暗示你去她房间?”这你老人家都知道?景泺哑然。娱乐圈水深不是假的,但景泺接触尚少,裤脚都还没被河沾湿,不太懂里面的条条道道,索性闭了嘴,安静吃饭。深夜到来。新家有两个房间,景泺住比较大的那间,宋轶的房间就在他旁边。他躺在床上,仍旧没有睡意。说实话,景泺到现在都有些晕乎,短短几天,他就搬离住了二十五年的家,还跟一个鬼住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景泺都在想,干脆再死一次吧,总比硬着头皮捉鬼强。这个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然后就被他摁死在了摇篮里。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不畏惧死亡,但也从来没有过轻生的念头。闭眼想着想着,总算是睡了过去。……——叩。叩。叩。三声闷响。景泺几乎是瞬间清醒。叩。又是一下。是敲门声,而且不是敲的房门,而是最外面的家门。景泺僵硬转头,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凌晨四点,谁凌晨四点会来敲门?!而且还不按门铃!这两天见惯不科学事件的景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手紧紧抓着被单。“叩叩叩。”清脆的响声。这回响不是外边的大门,而是他的房门。恐惧到了顶端,景泺背部发麻。“景泺,”男人低沉的声音,许是刚睡醒,还带些沙哑,“是我。”是宋轶。景泺咽咽口水,定了定神,赶紧下床开了门。宋轶眸子在黑夜中极亮,问他:“你听到了吗?”“……”景泺苦着脸,点头。宋轶:“别怕,我去看看,你在这呆着。”说完,也不等景泺回答,就大步走到了大门前。景泺那句“等等”哽在猴头。就不能给他一点准备时间吗?!宋轶当然没能听到景泺心里的叫喊,径直开了门。门外黑漆漆,什么都没有,宋轶蹙眉,走出去开了外头的灯,还是一无所获。见他回来,景泺问:“有……什么吗。”“没有,”宋轶想了想,道,“明天出门去买点东西。”景泺问:“买什么?”“避鬼的东西,”宋轶关上门,“省的还有些小喽啰惦记着你,虽然它们没什么威胁力,但数量多了,挺麻烦。”**“鬼来买避鬼物品,倒是新鲜。”次日,景泺跟着宋轶一路到了某家药店里,刚进门就听见这么一句话。药店的主人是个年轻女人,一头酒红色卷发,正坐在木椅上玩手机。“你算得是越来越准了,”宋轶笑,介绍道,“我的鬼师,景泺。”“你说我算得准,还跟我介绍什么,显摆?”女人嗤笑一声。景泺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