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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也是,景曜也是,不过你还好点儿,景曜今年就要满三十了,也还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我问他他也不着急,你说说,三十了还不急!”提到陆景曜,阮向笛就有些不自然:“别人年轻有为,要想找个女朋友,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当呢,用得着你来cao心。”曹曼正想说他,阮向笛连忙转移话题:“话说,妈,他是怎么知道你住院的?”曹曼想了一下,也有些奇怪:“那天我是自己打的120,到医院以后没多久,他就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不出意料的话,是陆景曜有专门派人看着曹曼。“那他天天都来医院么?”阮向笛又问。曹曼:“也没有天天来,有时候隔一天才来,工作应该是挺忙的,我跟他说要是忙的话,就不用过来了,他又说没事。景曜说他爸就是心脏病去世,去世的时候他忙着工作,没能好好照顾,所以心里头后悔,就想多陪陪我。”看起来,曹曼已经被陆景曜彻底给攻略了,阮向笛暗自在心里想,不过现在再攻略也没有用,等曹曼知道他真正的意图,就会直接赶人了。152陆景曜的坦白曹曼当然不知道阮向笛在想什么,只是从她的了解来看,陆景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有孝心,对朋友尽心,长得一表人才,工作还努力。阮向笛总共就请了两天假,曹曼确实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因此阮向笛也不好甩着整个剧组不管,在这儿天天陪着曹曼。于是第二天傍晚就买了机票飞回去,第三天就重新投入拍戏中了。而从阮向笛回到栗阳,到离开栗阳,陆景曜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和他发消息,都变得简短了很多,有事说事,从不说废话。陆景曜这样,阮向笛当然乐得自在。不过,陆景曜突然这么识趣,阮向笛反倒有些不习惯了。这部电影是个商业片,剧情和内容没什么人与社会的深度思考,主要靠主演的颜值和绚烂的武打动作来吸人眼球,因此拍起来很累。两个月后结束拍摄后,也定档于五一假期了,并且进行宣传,阮向笛中途也没休息,就继续忙着宣传了。陆景曜则一直像在剧组时一样,始终默默地在背后看着阮向笛,阮向笛渴时就递杯水,阮向笛冷时就递件衣服,但他本人却并不出现。阮向笛渐渐对此习以为常,并且理所应当地接受了陆景曜的“赔偿”。忙碌的工作填满了阮向笛的生活,让他几乎产生了抑郁症已经治愈的错觉,除了他依旧需要安眠药入眠这_点。自从那天以后,司玉琢没再联系过阮向笛。而司玉琢大概并没有把他和阮向笛的事情告诉黎雁,因此在宣传的时候,黎雁对阮向笛的态度还跟从前一样热情,偶尔私下里还会讨论一下司玉琢,拿司玉琢打趣。对此阮向笛也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两段孽缘都慢慢远离阮向笛,似乎一切都在步入正轨,直到在某一天下班回家之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阮向笛给曹曼打了个电话,出乎意料的是,曹曼竟然并不想和阮向笛说话。阮向笛问曹曼,曹曼也不肯说原因,反而一个劲儿地掩饰,虽然她的掩饰在阮向笛看来很拙劣。阮向笛担心曹曼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就直接跑回家去看曹曼,曹曼却又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都没有。阮向笛一头雾水地回了栗阳。曹曼的态度很奇怪,阮向笛却摸不着头脑,问徐向晨,徐向晨自然也不知道,问了街坊邻居,街坊邻居也不知道。最后,阮向笛只好怀疑到了陆景曜头上。这个人在曹曼生病住院时,长期陪在曹曼身边,之后曹曼对阮向笛的态度就变了,很可疑。极有可能是陆景曜对曹曼说了什么,才使得曹曼对阮向笛态度这么奇怪。但是,阮向笛又不愿意主动去联系陆景曜,只好让徐向晨帮他问。徐向晨问完之后,回来一脸震惊地告诉阮向笛:“渣男说,他告诉伯母,他在追你。”153向所有人宣告我爱你阮向笛当时正在暍水,听到这话,一口水就喷了出去,差点喷徐向晨脸上,吓得徐向晨蹦出三尺远。“我干嘛对着我喷?!”徐向晨抹了把脸。阮向笛擦了擦嘴,艰难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徐向晨盯着阮向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陆景曜告诉伯母,他在追你。这是真的,我没有诓你,也没有耍没,陆景曜就是这么说的!”阮向笛手里的杯子落下去,“啪”地一声碎成了渣。“他疯了吗?”阮向笛不可置信地说。徐向晨叹了口气,愁得脸都皱成了一团:“我看伯母像是信了,就是不知道陆景曜是怎么跟伯母说的,这人是神经病吗?自作主张就替你出柜了,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受伯母喜欢,想让伯母站他那边撮合你俩,他脑子没问题吧?”阮向笛还沉浸在对陆景曜这出其不意的举动的震惊之中,随后就是愤怒。前世陆景曜不知道,但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曹曼有多反对他跟陆景曜在一起,甚至不惜以断绝母子关系来逼迫他。阮向笛觉得荒谬,一通电话拨到陆景曜那儿,张口便是一通骂:“陆景曜,你是不是有病?”陆景曜倒是很冷静,并没有因为阮向笛骂他而生气或者难过,等阮向笛骂完了,才很平静地问:“怎么了,阮阮?”阮向笛:“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妈?你以为她之前喜欢你,就会帮着你说话了?你凭什么擅自替我出柜?”陆景曜不紧不慢地说:“阮阮,你误会了。”阮向笛:“我误会什么了?不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晨儿的吗?难道我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你头上?”陆景曜:“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向笛:“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吧,赶紧说,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听你说话!”或许是被阮向笛毫不加掩饰的厌恶伤到了,陆景曜沉默了两秒,才低声解释:“我并没有和阿姨说我们的事情,也没有替你出柜,更没有妄想阿姨会帮我说话。”“我只是单纯地告诉阿姨我喜欢你,想对你好而已,并没有说到其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