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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问道,“妈,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会怎么样?”曹曼狐疑地打量着阮向笛回避性的眼神,和肢体动作,问:“你做了什么?”阮向笛:“没有,我只是说如果!”“这个.”曹曼想了想,“得看你做了什么,你要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mama肯定不会纵容你的o”阮向笛汗颜:“不至于,没有那么严重。”曹曼:“没有违反犯罪的话不道德、不义的事情,也要严肃批评你!”阮向笛心想,同性恋在老一辈眼中,或许就是有病的,并且不道德的。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接受能力都比较强了。他又问:“如果只是因为代沟,时代不同造成的呢?”曰受?‘你不会是想三十岁还不结婚,跟那些明星一样吧?”阮向笛:“差不多。”曹曼瞋了阮向笛一眼,没当真,想了想说:“如果只是代沟,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都四十几了,哪里还管得了你那么多,随便你吧。”130纠结:答应与否听到这个回答,阮向笛并不太意外。从小曹曼就很宠他,虽然管得严,但一般情况下,她都很尊重阮向笛的选择,不会像很多家长那样蛮横地无端横加指责。可即便如此,在曹曼得知他和陆景曜的关系时,依旧气得浑身发抖,半点情面都不留。原来老一辈根深蒂固的偏见这么可怕么?见阮向笛沉默,曹曼惊道:“你不会真想三四十还不结婚吧,就因为怕掉粉?”因为阮向笛,曹曼了解到了不少娱乐圈和饭圈用语。“没有没有,真没有,”阮向笛一口咬定,推着曹曼从摆放奖杯的房间出去,“你快去睡吧,这都一点多了,熬夜对身体不好,你血压一直有点高,还不好好休息”曹曼一听阮向笛唠叨就没折,既想笑,又无奈:“好了好了我知道,这就去睡。”把曹曼送回房之后,阮向笛也回了自己的卧室。自从彻底和陆景曜分手,从陆景曜家里搬出来以后,阮向笛就把家里有关于陆景曜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包括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床头柜里的一张两年前的照片。然而阮向笛一躺下,就想起前几天陆景曜坐在他床边照顾他的样子,再想起司玉琢刚才说过,要他元宵之前给出回答,不由得有些焦躁。一会儿是陆景曜,一会儿是司玉琢,两个人的脸交错地浮现在阮向笛的脑海里。他甚至忍不住想,要不要答应司玉琢。不是说,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新的恋情吗?司玉琢对他这么好,自己也不讨厌他,不如就答应他好了,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说不定和司玉琢相处一段时间,他就喜欢上了呢?可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对于司玉琢不公平。纠结到最后,阮向笛又想狠狠骂陆景曜一顿一一如果不是陆景曜抽风,他也不会答应跟司玉琢假装情侣,现在骑虎难下了。这些念头在阮向笛脑海里,剪不断理还乱,纷纷扰扰,使得阮向笛的大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清醒,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曾有过试图自杀的行为,唐雨秋并不给阮向笛开安眠药,所以阮向笛手上只有一些非处方药,比如褪黑素。可褪黑素长期服用副作用大,阮向笛并不想依赖这种药物。可他越是担心自己睡不着,就越是睡不着了。最后只好爬起来,稍微服用了少量褪黑素,才得以入眠。阮向笛的新年过得很安静,因为没有亲戚,只在年节的末尾,去了徐向晨、夏英和贺立轩家走走。陆景曜自从除夕夜以后,时不时会给阮向笛发消息,即使阮向笛不回。时间长了,阮向笛懒得搭理,直接当他是空气。不过,有关于陆景曜的有一件事,却让阮向笛格外在意。他发现陆景曜有一些奇怪的举动,最早可以追溯到,陆景曜突然要求唐雨秋向他告知阮向笛的病情。最晚,可以推到现在陆景曜发的消息中一些特殊词句。比如陆景曜问他:天气冷,记得给腰保暖。不过这话,陆景曜很快就撤回了。而阮向笛的腰,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今年才摔的。131陆景曜也重生了?看到这条消息,阮向笛第一次回复了陆景曜:“?”陆景曜:“抱歉,发错了。”阮向笛盯着屏幕上简短的五个字,着实有些怀疑。按陆景曜现在这种脑子不太正常的尿性,陆景曜这个回复显得太正常,反而不符合现在的陆景曜了仿佛就是在心虚,怕被拆穿了什么似的。联想起之前的种种,阮向笛在剧组时,陆景曜叫人送来过很多小东西,其中似乎也有一些,按理说是现在的陆景曜不知道的东西。想到这里,答案几乎呼之欲出!阮向笛立刻联系了唐雨秋,向她问起陆景曜之前向她要病历时的情形。唐雨秋对此记忆犹新,她从业多年第一次遇到陆景曜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一边吐槽一边义愤填膺。阮向笛却只抓住重点:“你是说,他一联系你,直接就问你要我的病历,目的非常明确?”唐雨秋肯定道:“是的。”阮向笛心想,这就怪了。他跟唐雨秋来往并不频繁,在陆景曜向唐雨秋要病历时,按司玉琢的说法,陆景曜那时候应该还没有开始派人监视他。那陆景曜是从哪里知道,阮向笛心理有问题,并且有专门的医生在治疗呢?除非陆景曜根本不是二十九岁的陆景曜,而是三十一岁的。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阮向笛立刻就相信无疑了,但他还想要更确切地证实一下,为此,在陆景曜提出想来阮向笛家里时,阮向笛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找了个类似之前吃过的安眠药的小瓶,把褪黑素装在里面,放在卧室里不太显眼的地方。随后,不出阮向笛意料,陆景曜果然对这个小药瓶表示出了非常强烈的在意,频频偷偷地看,还试图趁阮向笛不在时,悄悄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