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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了鼻涕泡和眼泪。虽然但是……想想还觉得挺刺激的。当初他就应该同意让公子羽帮他吃鸡,那样的话就等于师尊在帮他吃……呃?呸!呸呸!完了,师尊的人设已经彻底崩塌了……***苏子言在苍梧殿坐到太阳快落山,他周围的地上掉了十几根头发,全是被他自己薅下来的。小金毛一脸惊恐:“苏苏你不能再薅了,再薅下去,头发都要掉光了。”“还没秃吗?我以为已经秃了。”苏子言苦笑道。“苏苏别想了,咱走吧,太阳都要下山了。”“好吧,走……”苏子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招来了白翼鹰飞身跃了上去,调转鹰头,朝某一个方向横冲直撞。小金毛道:“苏苏,你走错了,这不是去不羡城的方向。”“不去不羡城。”“那咱们要去哪儿?”“回青云派。”苏子言道:“这事我不弄清楚,我浑身不舒坦。”一路飞回青云派,到山门前他却又犹豫了。这事咋问啊?问谁呀?他不想回琉璃幻境,不想面对师尊,也不想面对公子羽。以后不知道怎么样,反正现在他不想看到他们。犹豫片刻,苏子言把一直放在随身包里的黑鳞拿出来塞进了白翼鹰的嘴里,让它飞走后,又吃了一颗隐气易容丹。只要没有黑鳞在身上,那这次师尊和公子羽谁也别想认出他。苏子言进了青云派,悄悄潜入了云落峰,潜入了掌门的房中。天快黑了,折腾这么久他也饿了,刚好掌门房中的桌上有几碟水果和糕点,他耐不住饿,干脆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掌门把公务办完之后回来,才进门却发现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陌生人。那人胆子也忒大,大摇大摆的坐在他的椅子上,喝着他的茶水,吃着他的水果和糕点。掌门掌管青云派近千年之久,从来没见过如此胆大的小毛贼,不由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说话。那陌生人却也见到了他,擦了擦嘴角的糕点屑,对他招了招手。“大师侄你来了,坐过来,我问你点事。”这声音有点耳熟,“你哪位?”“我是你小师叔,苏子言。”掌门听了出来,虽然脸貌变了,但这确实是小师叔的声音。他还是一脸疑惑道:“小师叔,您这是……您不是下山了吗?何时又回来了?为何不回琉璃幻境?”“此事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个。”苏子言吃完糕点有些口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水下肚后才又道:“我师尊昨天是不是下山了?”“是的。”掌门点头,“师祖昨日出山的匆匆忙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回来没呀?”“回来了,昨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苏子言点了点头,给掌门倒了一杯水,又不动声色道:“其实我来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借一样东西。”“借东西?”掌门端过茶杯吹过上面的浮沫,道:“小师叔客气了,什么借不借的,您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手里有,您尽管拿去就行了。”苏子言笑了笑,眯着眼睛掩饰掉眼里的狡黠,开口道:“跟你借个大酒缸。”“你要酒缸做甚?”掌门将茶水里的浮沫吹尽,浅浅的饮了一口。“泡药酒呀!”苏子言似笑非笑道:“我上一次不是给我师尊补身体,捉了一条黑蛇给他泡药酒吗?实不相瞒,我这一次又捉了一条大红蛇,那红蛇有点大,所以我准备跟你借个大酒缸。”“噗……”掌门一口茶水猛地喷了满桌,“你你……你说什么?”苏子言早有准备,提前往后退了退,生怕茶水溅到衣服上。看着掌门头一次失态,被茶水呛到的样子,他挑着眉笑道:“我这个做徒弟的有孝心,准备再给他泡一坛大药酒啊!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掌门狼狈的咳嗽了半天,才道:“那……那个,小师叔啊!师祖其实不爱喝蛇酒,你要表孝心的话,换一种方式吧!”“你怎么知道我师尊不爱喝蛇酒?蛇酒多好呀,补气滋阴又壮阳,女人的保养品,男人的加油站。”掌门:“……”头有些秃,想薅头发!“你信我,他老人家真不爱喝。”掌门悄悄地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掩饰般轻咳两声道:“我好歹在青云派当了上千年的掌门,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哦,这样吗?好吧,那我信你。”苏子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掌门刚准备松口气。苏子言却故意又纠结道:“可是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抓到那条大红蛇,就这样放了也挺可惜的。反正抓都抓了,要不我扒了它的皮,用蛇皮给师尊做条红腰带,蛇rou给他炖一碗蛇羹汤,蛇胆就给他炼丹了,物尽其用,大师侄你觉得如何?”掌门:“……”他脸上的rou颤了颤,下巴上的几根胡子也不自觉的抖了抖,好半天才道:“小师叔,咱们活着不行吗?您也不怕师祖一巴掌拍死你。”“这话怎么说?他老人家常年身体冰冷,我怕他会不舒服,于是给他做壮阳的药酒,我这么有孝心。他为什么还要打我?大师侄,我看你就是小气,说来说去,不借就算了,我跟大长老借去,不就是一个酒坛子,小气鬼。”苏子言说完,借势要走。掌门满脸惊恐,“等等等……”“等什么等,就问你借不借?”“这这……”“大师侄你到底要说什么?什么这这这哪哪哪的,有话直说。”见着掌门一脸有苦难言的模样,苏子言也不由眯了眯眼,看这情况,掌门应该是知道内幕的,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还不说?那我走了,我跟大长老借酒坛子去。”“我说我说,”掌门犹豫半天才道:“其实师祖他的真身是……”“是什么?蛇吗?”苏子言狡猾的接口的。“您怎么知道?”掌门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眼里分明噙着笑。这小狐狸精,原来是故意来套他的话,亏他还一直觉得他傻,结果明明贼精贼精的。苏子言玩够了,才又半真半假道:“好吧,不跟你闹了,你都知道的事,我能不知道吗?我可是我师尊唯一的徒弟,他瞒谁倒也不会瞒我的,实不相瞒,我亲眼见过他的真身。”“师祖竟然给您看过真身?”掌门立马满脸惊羡,他也只听上代掌门说与他听,然后看了一次画像。“那当然,”苏子言点头,夸张道:“哇塞!那条巨大的花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