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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管我什么事情?”“他们说,你曾经是岸客,而且在第一夜里胁迫商唤年。毕竟你们之前也有这么些传闻。”陈巫九说,“他们把这当做了岸客是他们敌人的证据,用来吸引更多人加入他们。”“虽然这条船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要是说知名度最高的,还是商唤年,谁叫人家是明星呢?还这么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你这种酷爱欺男霸女的恶霸欺负的人。你是被了。”楚图现在只想杀了沈英执。陈巫九顿了一下,不确定地说:“要不,接下来的几夜,我们弄点清楚底细的岸客,抱团进去吧?”要说起来,他们其实和埃尔宾的人没有很直接的冲突。楚图没归国前,在岸客圈子里也是名声响亮的,如果他们主动组队,埃尔宾他们倒不一定会拒绝。楚图先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否定了:“不能。”“怎么了?”“这条船上的岸客大部分都是埃尔宾的人,小部分独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聚集起来的。我不能和埃尔宾的人一起进去,不然的话,我的助理……”陈巫九顿时理解了他的意思。岸客在航线中的优势地位,不仅仅是因为不死金身,还因为他们的经验和在黎明航线中培养出来的通关的意识。即使他们没有不死金身,比起新人来说还是太强太强。这样的情况下,新人小周很可能被他们习惯性抛弃。楚图被他的这些事情弄得头晕脑胀,无奈地扶着额头:“先别说这些了,我会注意队友的。谢谢你的信息。我之前找你,是有事想问。”“什么事?”“有关商唤年。”“你还真胁迫他啦?”“你丫到底站谁那边!”“对不起,对不起,请讲。”陈巫九推了推眼镜,咳了一声。楚图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第一次的那条航线,五年前的那条,商唤年是不是也在上面?”“没有吧?那条航线上活下来的几个人我都了解过,没有这个印象。”陈巫九歪着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楚图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那,你能帮我查一下,商唤年以前上过黎明航线吗?”岸客圈子里有一套自己的规则来记录黎明航线。除非全船人死绝了,不然到岸后,从幸存者或者船上的岸客嘴里,都能知道这条航线是黎明航线。而岸客之间,有自发地记录这些航线的行为。陈巫九想了一想:“我没查过他。印象中应该没有。以防万一,我去查一查记录,入夜前告诉你。”楚图谢过了他,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条船出现异常情况后,后勤处什么的就全部都罢工了。然而,餐厅里每天都会有很充足的事物,凭空放在了传菜台上,取之不尽。楚图去餐厅吃了点什么东西,再到拿了些点心和饮品去敲响了隔壁的门。开门的人正是小周,然而他的状态比起楚图,要差得多。小周是个神经有些大条的人,这样的人很适合黎明航线,在夜晚世界里有着很强的适应性。因此,小周在世界里其实并没有一惊一乍、戚戚哀哀。可是,现在开门的人,双眼布满了血丝,面色苍白而憔悴。楚图叹了一口气,搂过小周的肩膀,走进了他的房间:“我就知道会这样。”白天船上还在走动的基本都是岸客,大部分人活过第一夜都会有些激烈的反应。关上了门,小周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浑身战栗,眼白中透着血丝的红色,牙齿磕碰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响亮。“楚导,这一切是真实的吗?”小周说,“还是说,我只是经历了一场梦。我只是睡在床上而已……”楚图让他做到床上,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平静地看着崩溃的小周。“每一个人度过自己在航线中的第一夜都是这样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不似平时的跳跃和嚣张,“你得接受它。”小周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双手中,呜咽道:“可是,我……楚导,现在的我还是真实的吗?我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脑子里就空了一块……我这不是刚从床上起来吗,就好像睡了一觉,然后把自己睡蠢了。”他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喃喃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这就是黎明航线的残酷之处。每消除一个人的存在,都要在其他的人的头脑中消除这些记忆,而对于同一个小世界里的幸存者来说,这种消除的不适感最为强烈,因为他们还留有那个夜晚的其他记忆,而这些记忆像是被橡皮擦得斑驳破碎。它在睡梦和真实中交织、相融,让人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也让人对自己的记忆和认知抱有从未有过的怀疑。即使活过了午夜,也将抱有残酷的煎熬。楚图的眼睛中无比平静,长久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过了好久,小周将自己满是泪痕的脸抬了起来,问:“那,我是还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吗?今天晚上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楚图平静地看着他,轻叹:“是的。”小周无力地将自己的头埋到了臂弯中,整个人缩成了球。“你没有不死金身了。”小周的声音含糊不清,“我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累赘。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楚图静静地起身,知道有些东西是只有自己才能去克服的,于是悄悄地向门外走去。突然,小周闷着声音说了一句:“谢谢你,楚导。能给你当助理,我很幸运。”楚图突然被发了好人卡,表情一愣,接着就有些无奈:“总算是相处了四年,再怎么样也不是能被随意擦除记忆的陌生人。你不要有压力,就当我是为了自己。”小周摇了摇头:“如果我是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疯掉的。我都无法想象那些孤身上船的人是怎么样的。楚导,也只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当年才能没有心理压力地自己活下来。”“没有心理压力?”楚图挑了挑眉毛,转开了门,“你怎么知道我当年……”他愣住了。五年前,活过第一个夜晚后的白天,他是怎么过来的?楚图突然沉默了,走出去带上了门:“你好好休息,傍晚我来找你。”刚关上门,他被吓了一跳。一个人站在他房间的门外,微微仰头,看上去有些迷茫。他看到楚图从隔壁出来,同样也很惊讶。陈巫九的话很快地在楚图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让他不由得烦躁了起来:“你来干什么。”“我……”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商唤年并没有表现出他人设中的温和与儒雅,整个人只是镇静严肃地站在那里,想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