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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透了出来:——他在众人莫名奇怪的注视下狂喜道:“我知道了——是抗体!一定是自生抗体!!”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打算在江裴遗咬手腕那里停住的,但是怕你们连夜组团提刀来我家砍了我,所以就非常人道主义地多更了一些,更到柳暗花明的地方了,所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终于有底气说话了所以说江裴遗就是林匪石唯一的药啊QAQ马上开始发糖了!!!☆、第一百二十九章命运总是要等到山穷水尽才肯峰回路转,总要让人置于死地而后生,才显得多慈悲似的。病房里,江裴遗坐在床上,半垂着眼,静静看着窗外振翅南行的飞鸟。郭启明背着手走进来,故作严肃道:“江裴遗,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江裴遗转过头,空洞无光的目光看着他,轻声道:“很难形容,好像有一种不属于我身体里的东西在破坏攻击我的身体,皮肤里面很烫、很灼热。”郭启明单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不往上提:“告诉你一个消息,就在五分钟前,医疗组在你的血液中检测到了作用于黑宴的IGM抗体——这种尚未命名的抗体可以在与黑宴结合之后启动人体更高一级的免疫应答反应,帮助吞噬细胞杀死黑宴细菌。”这一段话仿佛天书,江裴遗完全怔住了。“这就跟有些人感染流感之后需要打针吃药,而有些人可以自行痊愈是一个道理,到现在为止,感染黑宴的有十一个人,而身体自行产生了有效抗体的人只有你一个——或许千万个感染者里才会出现一个幸存者,裴遗,你跟匪石都是幸运的。”郭启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们两个都是A型血,简而言之,只要给林匪石输入你的血液,就能将你体内的抗体转移到他的身上,帮助他抵抗黑宴细菌的攻击。”郭启明说完这段话,他就亲眼看着江裴遗那沙漠枯井般荒芜的眼底慢慢开出燎原的生机——江裴遗好像面对着一个不敢触碰的黄粱美梦、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他瞳孔不断剧烈震颤着,屏气凝神地说:“……您说的是真的吗?”郭启明道:“这是林匪石的主治医生跟我说的,不会有错。”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江裴遗缓缓睁大了眼睛,那深不透光的乌黑眼珠霎时间倒映出人的影子,仿佛他的世界从虚无空荡瞬间装满了浩瀚苍穹,整个人木偶生灵似的活了,他眼皮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好似捧着风中残烛般希冀的火苗,小声喃喃道:“……我的血可以救匪石?”——然后他“噗赫”一声笑了,低头蹭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又情不自禁重复了一遍:“我的血可以救好匪石。”“是,理论上来说这件事是可行的,”郭启明又牙疼地“嘶”了一声:“你说你喝他的血就算了,割腕干什么?现在就算要给你抽血,还要提心吊胆别不小心把你抽成干尸!”江裴遗“嗯”了一声:“我错了。”听了这句话,郭启明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珠子,好像盯着某个外星生物一样盯着江裴遗——他有生之年居然能从南风嘴里听到“我错了”这三个字!真是“活久见”系列!江裴遗舔了一下苍白的嘴唇,试图给嘴唇上添一丝血色,想要蒙混过关,他说:“郭厅,我现在已经很好了,让他们过来抽血吧。”顿了顿,他又低声道:“我的血可以再生,可是匪石已经不能等了。”林匪石确实已经一刻都等不起了,再加上江裴遗本人顽固坚持,医护人员狠心给他抽了300cc的血——对平常人来说300cc根本不算什么,顶多会有一丝眩晕感,两三天就好了,可江裴遗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手腕上那么深的一道伤口,本来就流了很多血,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没抽完血的时候,江裴遗的眼前就黑白变换,耳边响起低低的鸣响,整个人坐在病床上都摇摇欲坠,郭启明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在一旁说:“差不多行了吧?”江裴遗几不可闻地说:“没关系。”等护士终于抽完了血,江裴遗的脸已经不成人色了,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哆嗦,嘴唇青白地对郭启明道:“等匪石醒了,不要说是我的血救的他,我怕他心里难过。”郭启明心疼地脑壳直冒烟:“匪什么石!你先照顾好自己吧!”江裴遗实在没有清醒的力气了,很快就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江裴遗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扎着一个营养液的吊针,他的耳鸣还是很厉害,一个晨钟似的在脑海里嗡嗡地响,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手臂,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没到半分钟马上进来一个医疗人员:“江队,你醒了!”江裴遗问道:“林匪石醒了吗?”那人愣了一下,无奈道:“——又不是神仙搓的‘伸腿瞪眼丸’,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哪有那么快容易醒?江队您别着急,我们需要先抑制黑宴的复制增殖,不要让他的情况继续恶化,然后以药物和手术治疗修复林队受伤的脏器和深层皮肤,等他的免疫系统重新建立起来,生理功能也恢复个七七八八,那时候大概才能醒呢!”江裴遗不懂医理研究,可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只要做一件事——等待。而等待可以分为很多种,等一个人死和等一个人活,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往前数那一个多月里,江裴遗看着林匪石的病情一步一步恶化,好像跟着他一起死了。而现在,江裴遗的世界开始慢慢生光,枯萎的种子再次生根发芽,破土而出,郁郁苍苍长成参天大树,心里的花都重新开了一次,繁花似锦。快过年的时候,元凌忽忽悠悠下了第一场雪,银霜轻轻吻了大地,林匪石在沉睡了三个月后,终于睁开了眼。刚醒的五六分钟内,他都僵尸似的躺在哪儿都动不了,身体极度不协调,根本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许久他才轻轻动了一下手指,费力地将手臂立了起来。就在这时江裴遗正推门走进来,林匪石抬起眼,猝不及防地跟他对视。两个人都一起愣住了,林匪石没想到居然还能再见到江裴遗一面,江裴遗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许久江裴遗才轻轻地说:“匪石?”林匪石“嗯”了一声,但是因为他长时间没说话,嗓子很哑,声音几乎滚在鼻腔里没能发出声音来。林匪石眼珠迟钝地转了转:“……我还……我还